梨花一个人静静的看着众人,她真的没办法融入进去,也没有办法融入到演戏的生活中,她只能做她自己。
那些虚假的台词,虚假的道具,虚假的人情实物,让她分外的不习惯,仿佛众人皆醉我独醒,梦里梦外身是客的感觉。
她并没有和谁知会一声,见众人都去围着那个男子看热闹,她叹息一声,提着自己携带的柴刀和酒葫芦,向着另一条小路走去。
那里才是她此时此刻该做的事,她有太多太多的心事,想要告诉阿爷,求得阿爷的宽慰。
往年因为有梨子的存在,她只是说说表面话,并没有在孩子面前透露出什么,今年,她终于可以放声自由倾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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