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还没看见小屁孩那萝卜的个儿呢,整个下半身连带着衣裳都小屁孩团着。
孩子呜呜的哭了起来,眼泪都打在金和银的衣角上。
“姐姐厕所在那儿?”小屁孩幽幽的眼睛里溢满了泪珠,整个人都显得那么可爱,特别是哭泣的时候那个可怜样子。
金和银狐疑便说:“乖宝你问这个干什么?”
“尿急啊!”小屁孩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流,连鼻涕泡都哭出来了,在空气中很是圆满的破了,打在金和银的丫鬟裙上。
金和银着实被笑抽了捂着肚子就招呼臧笙歌,一边给小屁孩擦脸上的泪痕一边又是手欠的摸着小屁孩的蘑菇头:“人有三急么,延误不得。”
将小屁孩的手放在臧笙歌的手里:“快带孩子去吧,别在憋坏了!”
“我看用皮筋绑上得了!”臧笙歌还真有闲情雅致开玩笑。
小屁孩哭的更厉害了,把隔壁的客人吵得有些睡不安稳,金和银这才把小屁孩的嘴巴用手捂上,用胳膊杵臧笙歌,怪罪道:“过分了啊,赶紧去!”
可是臧笙歌脑海里想的都是刚刚和金和银那春宵一刻值千金的画面,臧笙歌有些不情愿的带着小屁孩出去了。
带着小屁孩解决生理问题,臧笙歌被迎面而来的风吹的有些瑟瑟发抖果然有些适应了小银子身上的余热。
每每想到这儿,臧笙歌就把眼睛定在在里面上厕所的小屁孩,不是说只是上个小号?
时间是金钱这句话觉得一点毛病都没有,现在小屁孩耽误的没一秒都让臧笙歌心急如.焚啊。
想着和金和银的吻眼见着就这么泡汤,臧笙歌只是在外面来回的走着。
小拇指被小屁孩很是合时宜的牵着,臧笙歌这才反应过来,拉上他很是快速的上了楼。
把小屁孩安全的送到房间,嘱托他不能给除了自己和小银子以外的人开门,要走的的时候,才发觉小屁孩的床榻上的被褥还没有铺上。
臧笙歌有些哀怨的俯下身子又铺了一边,看着小屁孩躺在床上,臧笙歌父爱泛滥,为他盖上被子:“闭上眼睛好好睡觉,不然把乖崽你的嘴巴用绳子缝上哦!”
小屁孩心里有点空落落的,看着臧笙歌的背影:“你们是好人,那我就少偷点你们的财物,留给你们一个活路!”
就这样,臧笙歌很是轻盈的推门进去,看着金和银手支着手在桌面上似乎等他回来。
听到门缝的声音,金和银这才有点抬头,过去拉着臧笙歌的衣裳,为他脱下外面披裹的披风。
还没挂在响应的地方,臧笙歌就一手按在金和银的肩膀上,示意她不需要做这么多:“为什么不先睡,明明你已经这么困了?”
“我不困!”金和银嘴硬,却被纷至沓来的一个哈欠搞的有些不好意思。
身体一倾,整个人悬在臧笙歌怀里,没有似先前那般直接扔在床上,金和银是被臧笙歌送到床上的。
金和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臧笙歌身上的味道给吞没了,只是诺诺的承担这些。
看到臧笙歌又躺在自己旁边,便凑过身,将脑袋放在臧笙歌的颈窝了枕着,嘴唇时不时的吻着臧笙歌的脖子。
金和银这才觉得比臧笙歌更爱他身体的人是自己,很是惬意的闭上了眼睛。
“我永远都是你的,不用急于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