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这才懒散的往后退去,没好气的问道:“那谁有用?”
虽然说伤者为大,但是金和银也没见过这般挑的伤者啊,比臧笙歌还难伺候的人还真是不多了:“你一句话的事儿,我就给你去找,中不?”
“梵青青。”这位小哥你还真是毫不吝啬的很啊,金和银默默的记下,这才夺门而出。
顾叙看着这位客人的背影,嘴角洋溢起一丝意料之中的笑意。
人是不多了,但是想找到梵青青还是有一定难度的,琉璃煞有好些层楼的厢房,金和银首当其位的跑到第一楼,看着那一眼无尽的厢房,当时整个人的心态都不好了。
接着就挨个的敲门去想,金和银要一边接受着里面男的谩骂女的娇怨。
接着就是一堆衣裳撇在金和银头上,金和银也不敢发声,只能切切的咬着牙齿,愤恨的继续去找梵青青的下落。
往前走着,只是觉得后背被一双柔软手心把着,热气瞬间溢在金和银的身上。
金和银就像一个打杂的小丫头,往那一站,这才寒暄般的笑道:“双橙姐,有什么事情么?”
双橙身着一身淡橙色的光袖裙,晕染在橙衣上的雕花若隐若现的包裹着双橙的sū_xiōng让她显得更加丰腴。
金和银都有些看傻眼了,心说要是自己穿成这样,怕是臧笙歌在有自制力那会生扑了自己罢,甩了甩这些乱思想,这才好好的看着双橙。
“有什么事情?”双橙仔细打量着金和银放在一边的药膳食,在看金和银手腕处挂着一堆香客的衣裳,便皱眉道:“这事应该我问你罢,你身为客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金和银真的欲哭无泪了,抬手就把衣裳往地上一甩,往后一推,这才道:“双橙你别误会,我…”
“我什么?”双橙这才用指尖轻轻的指着那衣裳:“是不是自己往香客那边凑了?”
金和银觉得再多解释也无事于补,便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般的应着。
双橙这才拈步到金和银身旁,将手搭在她肩膀上,金和银只是觉得自己的肩膀一重,这才慢条斯理的笑道:“要是我犯了什么禁还请双橙直言告诉我。”
“想什么呢,姐只是想说,这些衣裳什么的不用给那些大老粗洗。”双橙捻着花布帕,她好似极爱橙色,连拿着的帕子都是橙色的。
随着那帕子在金和银面前飘飞,双橙指的是一个房间:“这都是老独到,姐是不那你当外人才和你说的。”
金和银只是笑兮兮的答:“姐你讲罢想听着。”
“不过是为了点小费而已,听姐的识趣的把衣裳都撇了。”
金和银哪里想拿着啊,看着双橙一双凤眸死死的往那扇门,金和银总算是见到一个比臧笙歌还爱钱的人了。
这才问道:“姐,能告诉我青姐在那儿挂牌么?”
金和银在最合时宜的时候同双橙讲着,虽然双橙是和梵青青是死对头但是因为想到接下来能大赚一笔,便很是笑意满满的笑道:“还不是最顶楼的偏向走廊的地方,不然谁想她那么多事。”
“选那么个地儿,她倒是没给香客累死,先让香客爬楼梯累死过去了,还有那一身爬汗味…”
金和银只是听着双橙那抱怨的声音愈来愈轻,这才抚着把手往楼上去。
金和银爬到顶楼的时候,已经是大汗淋漓了,挥了挥自己的手背,流动的空气被推着扑在了自己的脸上。
顿觉凉快不少,金和银这才将俯下身的腰板直了起来,几乎是扶着门板子挨个去捅玻璃纸去瞧里面的人。
这招还是和双橙学的,就是因为双橙偷看的时候,才让金和银觉得自己真的愣的可以,直接捅玻璃纸不就行了。
想着金和银便悄手悄脚的伏在一个门板子上,因为之前的跑着的原因,有点气息急,压下这气息,金和银有点不太舒服,梗了一下。
于此同时,金和银也看见了里面的人,顿时瞪大了眼睛,正是梵青青。
她一身青衣已经褪去,露着半个肩膀,显露出里面的内.衣,吊带也滑到胳膊上,在橘黄的灯光下,显得风韵不堪。
而金和银梗着嗓子的那一刻,梵青青却立即把衣裳规整好在自己的身上对门口大喊,掺杂着一股独到的媚:“谁在外面!”
接着金和银就听到一声粗犷的男声,大体是很扫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