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骗我?”那官大人很是惊讶的看着柳姜堰,这才往后退去,连带着把剑鞘从荜茇身上拔了出来。
荜茇只是艰难的吸了一口气,蜿蜒的血顺着口里吐了出来,整个身体都抽搐了起来:“姐姐认命了…姐姐不逼你了…”
柳姜堰只是不停的摇着头,整个人颤的不得了,只是低下头摸着那枚精致的指甲,这才在荜茇面前晃着:“姐姐等我,现在我就杀了他们…”
“事到如今你还要自欺欺人吗?不是你叫大家拿她舒服的吗?人还没做死,她却死了,你不应该开心吗?”官大人只是笑眯眯的说着。
“你胡说!”柳姜堰只是低着头这一刻他在也装不下去了,只是攥紧了拳头,摇了摇头:“谁叫你杀了她的?”
呵地一笑,柳姜堰又道:“姐姐你不是最喜欢折磨我的吗?我愿意,只要你不要死就好!”
可是身下的人已经没了呼吸,只有一副苍白的面容,涟漪出一片清凉的笑容,抽搐的身体已经僵硬在柳姜堰的怀里。
柳姜堰只是瞬间阴了下来,低头强行侵入荜茇的口唇,他什么时候竟然已经离不开这具身体了。
可是在也感受不到火热,只有一片冰凉,这一刻,柳姜堰才彻底死心,这个唯一爱他的人,也这样离开了他。
柳姜堰伤心的竟然不知道什么是落泪了:“姐姐你走了,小姜堰就不送了。”
说着柳姜堰就放下荜茇的尸体,纵身一跃,跳出舱内,直接葬身与江海。
谁都以为柳姜堰是用最后的良知葬送了自己,可他笑着说了一句:“就让小杂碎为姐姐做最后一件事吧!”
其实荜茇说她身躯残败,柳姜堰何尝不是肮脏的东西呢?
柳姜堰只是平淡的笑着,呛了一口水又一口水在船底泡了三天三夜,甚至腿脚都生了虫子,因为恨意充斥着他的心,他只是在找机会报仇。
只是看着一个个衣不蔽体的女孩苍白的尸体,被抛出这无尽的大海,它就像一个诺大的漩涡,什么都能吞噬,人心这种最可怕的东西,害死了好多的人。
柳姜堰发誓要亲手掏出那些肮脏的心,为他的姐姐的血刃了仇人。
那天,有一个人上船,步伐果断,笑声凄惨,只是杀了一个一个的人,最后将那精致的指甲刺入那遍地的胸膛,流出一片片的污血。
可是他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只是把指甲放在自己的手心,淡然的笑着。
走进舱内,奢靡的女人味中夹杂着点点的粗矿的声音,一个女人来不及穿上衣裳,就撞在杀人成瘾的柳姜堰身上。
落雁好似已经不认识眼前的恩人,从前他就算坏事做尽,眼中还是有这一丝良知。
让人感觉还有点人情味,可是现在就只剩下冰冷了。
落雁已经顾不上身上的鞭笞忍着痛就爬了起来,有些不稳这才要摔在后面。
柳姜堰只是邪恶的抬起手,却又后退了一步,这才道:“小家伙告诉我那个官大人呢,告诉我我就扶你起来。”
落雁已经没有了力气,只是无辜的叫了一遍一遍的恩人。
她多么想说一句,救救我姐姐,可是她却在也不敢开口,因为恩人已经为他们姐妹俩做了太多太多。
柳姜堰听到落雁似是而非的一声姐姐,瞬间头疼了起来,心像裂了纹的被子,隐隐作痛。
那是因为他也想到了自己的姐姐,这才道:“小家伙你在乱说我就掐死你。”
落雁被柳姜堰的猩红的眼神吓坏了,只是哭个不停道:“姐姐在里面,有人要欺负她,我…我…无能为力。”
“姐姐还活着吗?!”柳姜堰只是激动的要掉下眼泪,只是仰天笑了笑,可是下一秒却阴冷无比:“没有人能欺负姐姐。”
落雁去拉扯柳姜堰的身躯,希望能让他冷静下来。
柳姜堰手一甩,落雁直接一头撞在甲板的滑轮上头底枕着一片血液。
落雁感觉眼前的记忆,那些美好的,悲伤的,痛苦的,所有不好的记忆都消失了,这才晕死过去。
柳姜堰只是回头阴冷的笑着,这才拖着掉落下来的船帆,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一个女人背对着他,光洁的后背有几道血印,在她心口前伏着一个老男人,似乎很享受,女人只是抽抽的哭着。
柳姜堰恨意丛生,从后面抄了过去,直接用船帆结束了男人的生命,只是直接抱着榻上的女人,柳姜堰狠狠的用鼻息闻那股味道,低喃道:“姐姐,我就知道你没死,你怎么会舍得抛下我呢?”
沉鱼只是愣住了,她只是被柳姜堰整疼了,一只排斥着柳姜堰的怀抱。
“不要离开我,不要排斥我好吗?我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只要你开心。”
沉鱼只是听说恩人跳海了,没想过他性情也大变,只是有点难过:“逝者如斯夫,沉鱼可以永远陪伴着恩人。”
柳姜堰怒了,只是恨不得把抱着的身体碾成碎末,这才道:“逝者?”
只是压下心里的恐惧柳姜堰道:“你知不知道这样我会伤心的,到底怎样你才能回来啊。”
沉鱼只是淡淡垂下眼帘,这才道:“恩人,我一直都在你身边的。”
柳姜堰只是从颈前掏出那枚精致的指甲,放在沉鱼的腰侧:“恩,我会好好爱护你的,我再也不会叫你受伤了。”
“只是姐姐你会不会恨我对你做的那些事情?”
“我知道的,是我的错。你也原谅我了,对吗?”
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