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中人?可曾做媒?”皇甫嵩咄咄逼人问道。
“未曾!”
“那姑娘是否已然知晓?愿与你生死与共?”
“未知!”
“哈哈!既未做媒,又不曾定终身,那又有何干碍?”皇甫嵩哈哈大笑,拉着王允的手说道,“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夫与你二伯在此,你小子少得阻碍,今日就定下日子。”
这就直接定下日子?不带这样的吧!
难道是自己今天出门未看黄历还是踩了狗屎,看来黄陵的名头只能一用到底了,也不知晓以后黄陵知晓此事是要自己赔那名誉费,还是要自己以身相报!
想起自己要对络腮胡以身相报,想到黄陵讥诮的看着自己,王黎就忍不禁的打了一个寒蝉,心中哀嚎一声,不过眼下又有什么办法呢?死道友不死贫道,大不了以后就罚自己给黄陵当马骑一辈子吧!
王黎霍然起身说道:“红枫chū_yè识泥鸿,一宿姻缘逆旅中。那姑娘与黎虽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黎此生既已认定伊人,黎就不会轻易放弃!
伯父,黎虽然对您敬重有加,但黎的婚姻大事恐怕您还不能做主!良言一句三冬暖,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黎与伯父言不投机,黎这就请辞!”
王黎鞠了鞠躬,转身往门外走去。
“站住!”三道声音同时传来。
一道声如洪钟,雷霆霹雳;一道冷如罡风,冰寒刺骨;而另一道则如黄鹂轻啼,雏鸟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