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端木蒨姌凭记忆在泥土地图上标注。
“这里有两个入口?这边有洞口,而无人进去……”东方靳询问。
“嗯。我弄不清洞里有什么,不敢打草惊蛇,也怕被活捉。刑法很可怕,受刑很痛,所以只知洞口模样。”端木蒨姌翻白眼。
“王爷,属下请命。”一亲信单膝跪地。
“去不得。你长了三头六臂,也敌不过千军万马。”端木蒨姌阻止。
“我们几个愿与他同行。”另几名侍卫低语几句,请命。
“谁也不许去。”东方靳严止。
“那…若再出现暴民事件,怎办?”亲信指着路上尸首,“这会我们遇上了,死的是暴民;若商旅或百姓呢?”
“本王会管此事……”东方靳沉思,拿定主意后,指了三人,“你们三人将本王的奏折送往朝歌。”
贤王倒是与众不同,事事请示皇上。端木蒨姌卷发丝:“你这么相信皇上吗?你手中还有皇上认为……”
“不得胡说!”端木怜低吼。
“你终于肯和我相认了?今日我朝你眨了几次眼,你视而不见。”端木蒨姌迎上,熊抱,“可惜了你倾国倾城……”
“妹妹,你怎么啦?为何与姐姐记忆中的不同?”端木怜费解,推开了些许。
她记忆中的乃国师之女,现在出现在她面前的是我1652。
“姐妹相认就到此为止吧。”东方靳打断。
一亲信拿出随身携带的笔墨纸砚,于地上铺开。
笔头饱蘸墨汁,东方靳速写奏折。
“咦,你们怎么都背过身?”端木蒨姌好奇。
“奏折只能皇上看。”她与端木怜真是姐妹吗?东方靳疑惑。
“大家都知道内容,看不看无所谓。”端木蒨姌向姐姐走去,谈些女儿家话题。
“别说月事的事!四周都是男人。”妹妹脑子出问题了!端木怜慌得捂她嘴。
“我月事的时候心口痛,而我未有月事时,心口不痛。”端木蒨姌请教,姐姐远比小洁知晓得清楚些吧?
“体虚。”端木怜羞红了脸。
“我服过阿胶、当归等药熬的药汤,可无用……”端木蒨姌不认为此话得背着男人说。
“姑娘,你需对症下药。服药立刻起效,那是重伤的人。”一贤王亲信忍不住插嘴。
“是啊!”另一亲信肯定同仁之言。
“住嘴!本王写奏折呢!”充耳不闻,可他们聊得越发大声,东方靳狂吼。
“哦。待会再说。”端木蒨姌闭嘴。
写了奏折,用了印泥,贤王交予亲信。
“定得亲手呈给皇上。”东方靳嘱咐。
“属下明白。”一亲信收了奏折。
另两名亲信接过贤王的两份假奏折,抱拳:“我等定掩护他平安抵达皇城。”
“去吧。”事事谨慎,东方靳摆手。
“我们也出发吧。”端木蒨姌牵来良驹,“王爷先请。”
“你与我同乘。”端木怜拽住妹妹的手。
“她与本王同乘吧。你的身手在本王的随从中最弱,如何保护她?你单独行事,旁人不会注意你身型较单薄,若与女子同骑,太招人耳目。”
摆摆手,东方靳沉声说出阻止的理由。
“有劳王爷照顾她。”端木怜独自上马。
再次出发,端木蒨姌选择了坐在前面:“王爷,你放心骑,但得弄只手护住我的腰,我睡会……”
“别说话!有人。”耳听六路、眼观八方,东方靳瞧见了在树林边缘躲躲闪闪的人影,随即向亲信比划手势。
一亲信快马,骑至树林边缘。
“怎么是你?”亲信以利刃顶住躲闪的翠儿咽喉。
“真是你们!”翠儿大喘气。
“出来!”亲信呵斥。
“是。”翠儿点头。
翠儿来到众人跟前,一个劲叹气:“奴婢追流民在前面一段下了马,将马栓到树下,便入了树林。返回时,马没了……”
“你也去追流民?”端木蒨姌诧异,忽而长“哦”,“我说呢,那马很眼熟!”
“小姐,你骑了奴婢的马?”翠儿吃惊。
“嗯,栓在棵桦树下。”端木蒨姌核对。
“正是。”翠儿泄气,“奴婢瞧见小姐扮作流民,混在队伍里,便效仿……”
“你看见了流民……”东方靳怀疑翠儿。
“看见他们入洞了。树林的地下有暗道……”翠儿仔细说了跟踪流民,看见的所有情景。
翠儿身手远胜端木蒨姌,东方靳思索:“可有遗漏?”
“基本无遗漏。奴婢看见小姐离开了,才大胆在林中查看。毕竟奴婢的身手即便不能全身而退,也有活命机会。”翠儿陈述。
“你与他同骑。”贤王指了一亲信。
亲信领命,载了翠儿。
众人急急忙忙翻山过岭,于星光惨淡之时,抵达了大门紧闭的驿馆。
“开门!”亲信喊门。
“什么人?”驿馆门楼上有人回应。
“贤王。”亲信报主子身份。
东方靳伸出手:“还不将本王的玉佩拿出?”
递出玉佩,端木蒨姌乖巧闭嘴。
驿馆之门大开,贤王一行人由管事引入正堂。用了茶水,这才下令:“带校尉、李副侍卫长、姚悟晟等来见本王。”
“是。下官这就去安排。”驿馆管事领命而去。
不多时,王爷点名的人全数进了正堂。
“班主,还好吧?悟晟很担心……”姚悟晟冲进宫主怀里,泪流。
“你们前往驿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