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顺利吧。骑在马上,端木蒨姌备受煎熬,腹部旧伤未痊愈,新伤又添,然,稍有皱眉,必引得关怀之声。
既然申请参与行动,就不能拖后腿。她竟然做到表情淡然。
“停!”来到离小集市较近之处,肖侍卫长抬手。
“一部分人跟肖侍卫长街头巡视,盘查可疑之人。”南宫墨分配任务。
一些兵营士兵及部分侍卫,随肖侍卫长骑马前行。
“剩余之人均等分成两批,一批乔装进集市,另一批随本世子逛花楼。”南宫墨看看下属,对兵营派来的小将道,“乔装进集市之事,有劳将军了。”
“末将领命。”兵营小将抱拳。褪下外袍,将袍子置于马鞍下,领了同样换了衣裳的下属、及少量侍卫,或徒步、或牵马,往集市走。
等了片刻,南宫墨见佳人下马,这才放弃了再次劝她回兵营歇息的念头。
身着华服,又扮作小厮的侍卫牵马,轻摇折扇,世子贵气凛然。一步一顿,仿佛游山玩水。
女扮男装,端木蒨姌像极一秀气小公子。
两人并不同行,却按约定,同进一家花楼。
“将看得过眼的美人带来,予本公子瞅瞅。”未开口,先抛赏银,通身气派的南宫墨在簇拥之下,入花楼。
“公子,你算来对地方了。我们这比隔壁那家的姑娘漂亮太多了!光是皮肤,不知多水灵;一双眼睛能勾掉任何人的魂……”老鸨吆喝着生意,向龟公挤眼。
灵活的龟公怎不知来了有钱的主,快跑着喊来了所有女子。
现在还未到开楼时间,花娘们基本闲着,南宫墨装作兴趣浓浓,选了这个,挑了那个,终留下了四五人侍酒。
打点老鸨的钱,可以将花楼买下。
“今天不开馆了,只侍候这位爷。”老鸨明白:给大价钱的人,是怕被别人看见的人。
为了能让客人明日再来,做一次回头生意,老鸨让没挑中的女子献舞。
酒过三巡,南宫墨装出醉态,忍住浓浓脂粉味的不适,歪在一花娘身上,将她当做枕头。
“嗯…本公子不喜她,身上有别人的味道。太怪了,熏得慌……”身侧侍酒的一红衣女子身上气味怪异,他早已嗅出,这会儿才能借着醉态道破。
“走开!你在这可不吃香。”红衣女子侍候某些大爷很吃得开,被当做枕头的花娘偷偷摸摸袖中眼前公子给的一锭元宝,气焰嚣张起来,使劲推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负气而去。
“美人,陪爷上楼歇息。”南宫墨最厌恶这句话,可每回逛花楼,少不说这句话。
“嗯。”被当做枕头的女子惦记着一会更多的赏赐,欣喜搀扶公子起身。
“她为何味道那么怪?也不洗洗。”南宫墨故意挑剔。
“公子你不知啊,我们这时常有人点大家出去,那里的大爷个个味道怪,哎!走吧。”被当做枕头的花娘不愿多提恩客们的事。
摇摇晃晃走了几步,约定好出现花楼的端木蒨姌,领着两个醉醺醺御林军,要求进楼玩耍,被挡住了。
“爷有钱!就是要进去!”端木蒨姌嚷嚷。
老鸨赔笑:“我们这今日歇业。公子明日再来吧。”
“不,来人,给爷将馆烧了。”南宫墨等着自己为他救身呢!端木蒨姌一拳击向老鸨。
“妈妈,恐怕这是个惹不起的主。虽面生,但你看他身后两人腰间的佩刀,是一般人用得起的吗?”龟公扶住挨了闷拳的老鸨,进言。
“进去吧。”老鸨无奈,后悔闭馆,“既然放了人进去,索性开馆吧。”
“我要包场!”端木蒨姌嚷嚷着入内。
终于来了!已到转角处的南宫墨听见了佳人的嗓音,欢喜,却装作怒气冲天,转身:“什么人?竟扰本公子雅兴!”
“来啊!”端木蒨姌就是来找茬的,天衣无缝配合。
两人在花楼里,出重金抢花娘侍酒,至于南宫墨要拗事,早已无人提及。
“哎呀,谁出的银子多,当然谁先选侍酒之人了!”老鸨起哄,等着收银两。
“妈妈,麻烦了。那些身上味道很大的客官,往这边来了!”一龟公碎跑而至。
“啊?就来了?他们隔两三日出现一回,昨儿才来过,今天不该来啊!老娘去挡挡。”
这两位公子连同下人,绝无怪味,即便酒气冲天,就能嗅出饮的是上等酒。老鸨赶紧转身,欲往门边堵客。
“给!”一大胡子抛出十两赏银。
其身后短褂男人推开老鸨:“将我们习惯的女子送到房间。”
“几位大爷,我们这碰巧来了客,你们习惯的女子、今日多半被别人点去了。”老鸨将他等从偏僻的楼梯,引着往楼上走。
“将剩下的送来。”短褂男子看看同伴,闷声。
“是。”老鸨把两人引入房,担心他们的同伴一会也到,打听,“今就两位爷,还是其他几位一会就来?”
“一会都来吧。”大胡子顿了顿,眼里飘过烦躁神情。
麻烦!老鸨无奈,原记得红衣花娘被第一位来的有钱公子偏开了,怎么后进馆的小个公子抱着她,如同抱了个娘似的不舍松手。
“我不去。”红衣花娘摇头。
“什么人要抢小爷的女人?让他下来打一场!”端木蒨姌摔了杯子。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小爷别气。我们也不知他们是什么人……”老鸨说话支支吾吾。
“我家少爷脾气不好,可老爷有些门路。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