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我一前一后下的朝。”
“哦。”麻敏儿叹口气,转头看向那群年轻人,“要不就在这里,请大家吃一顿?”
夏臻失笑,用手点她头顶,“就你做得出来,砸了人家酒楼,还要敲诈人家一顿。”
“嘻嘻!”麻敏儿道:“我们只砸大堂,别的地方都没有动,要是他不给我们吃一顿,我马上让这些冲动的年轻人把他们家上上下下都砸了。”
“哈哈……”夏臻大笑。
刘载呈见小两口终于腻歪完了,跨着酸溜溜的脚步来到小两口面前,“夏子安,兄弟们可是出了老大的力。”
夏臻笑眯眯的道:“让你们感觉一下北方的豪爽,怎么样?”
“北方的豪爽?”刘载呈想象不出什么叫北方的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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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江逸回到府中时,已经戌时末(晚上9点),风之平一直等着他父亲,见了面就问:“父亲,怎么这么晚?”
“麻二娘砸酒楼之事,是不是你处理的?”
“是,父亲,不过现在被京兆尹接手了。”
“京兆尹?”
“父亲,府尹魏大人是你的门生,一直想挤进中枢。”
“那他的机会来了。”风江逸眯眼到。
“父亲,我回来时,皇上并未派人来抓北郡王妃,难道是放过了?”
风江逸点头:“夏子安两口子做事滴水不漏,皇上没有抓到他们的把柄,就算想抓两个他的手下杀杀威风也没找到。”
听到这话,风之平感慨,“父亲,一个手无缚鸡……”
“错,拳打四个纨绔。”
“父亲——”风之平无奈的笑笑:“我就是比喻一下。”
风江逸也笑了。
“从早上砸到晚上,就算是我,也未必吃得消。”
“所以,取个好婆娘旺夫三代。”
“父亲,你又岔到那儿去了。”风之平无奈。
风江逸却神情严肃道:“为父的心情很沉重。”
“父亲?”
风江逸说道:“希望在这个口子中,以点及面,让京城的商课税能落到实处,少出逃税、避税之事,能让大魏朝的国库有银子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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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最后一家大酒楼前,酒楼大掌柜扯着嗓子不停的叫道:“各位……各位……这是酒楼门口,不能点火……不能放碳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