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笑现在可没灵气给玄飞解除铠甲,他苦笑道:“等我过几日灵气恢复了就帮你脱下来,这可是个好东西,你穿着不亏。”
玄飞当然知道这是玄门的光明铠甲,只是没想到这铠甲竟然还可以移到他人身上。他要是早知天笑会这么做,自己说什么都不会准许。
“天笑,下次不要再这样冒险了。”玄飞警告道。
天笑笑着摆手道:“换做你也也会这么做的。”
天笑突然想到什么,好奇道:“你怎么会找到我?”
玄飞回应:“是你母亲,光路大人,她赶到玄门说你可能会有危险。”
“我娘她?”天笑看了看自己道:“你没跟她说什么吧。”
玄飞懂事地回答道:“你放心,我已经跟他们说了你并无大碍,只是在天门稍事修整,过几日就可以回去看他们。”
天笑有些无奈,果然自己想在天门偷懒几日的计划行不通了。
天笑和玄飞说话间,墨月已经将药端到了天笑面前。不愧是良药苦口,天笑还没等开喝,药的苦味就已经蔓延到了整个屋子。
“那个……这药能不能加点糖?”天笑向墨月眨眼撒娇道。
“掌门,这药是我天门独门秘技,调配考究加任何东西都会破坏它的药性。”墨月解释道。
玄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问题被天笑带跑了,急忙再次追问:“为什么她要叫你掌门?”
天笑摆手向墨月笑道:“你才是天门掌门,你叫我天笑就好。”
墨月摇头执拗道:“我不过是天门的代理掌门,你才是真正的天门掌门。”
两人在互相推诿着称呼,玄飞在一边却是差点将眼珠都瞪出来了,要是被红云掌门知道,玄门的弟子竟是天门的掌门,怕是整个玄门都乱套了。
天笑也正是打赌玄飞会为了玄门的安宁,不将此事告知红云,所以才不多说什么。
“好了,争不过你。”天笑苦笑一声捏着鼻子将碗中的药一口灌了下去。
“苦,苦,太苦了。糖、梅子,随便什么给我一个。”天笑捂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将药吐出来。
“回禀掌门,没有那些,也不能吃那些,我说过了会与药性冲突。”墨月坚决道。
天笑急忙平躺下身子,让药能赶紧流入体内。这么苦的药他绝对不要再喝第二次了。
“算了,这药别给我准备了,多备点外敷的就行。”天笑努力吞咽了几下口水说道。
“嗯,正好外敷的药也到了。”墨月挥手的功夫一个天门弟子就将涂满药的布条端了上来。
“掌门你差不多也该换药了。”墨月拿起布条走向天笑。
天笑紧张地坐了起来,那个你可是女孩子,换药让他来。天笑指了指身边的玄飞。
玄飞当仁不让的拿过布条道:“看,我之前都说过了,男女授受不亲,就应该我来。”
“切。”墨月不满地小声嘀咕了一句,退离了屋子。
玄飞帮天笑把衣衫解开,将缠在天笑后背和前腹的绷带层层松开。
苦药还在天笑的嘴中不断反味,天笑无心理会其他,低声对玄飞说道:“玄飞大哥一会儿你下山给我买点甜点吧,这药的味道简直要杀人。”
玄飞并没答应,只是细心地将天笑之前的绷带解下,拿着新绷带走到天笑身边。
“玄飞大哥,我说你听见没有。”天笑转身刚要看向玄飞,突然感觉腰间一股强烈的刺痛感。
“疼!”天笑的眼泪都要被击了出来。
玄飞愣道:“我手重了?”
天笑侧开身子,新的绷带立刻脱落。天笑小心地拿起绷带用手撵了一点上面的药物。药物在手指间清清凉凉很是舒服。
“我也不知道,只是刚才在药碰触到伤口时,突然一阵剧痛。”天笑好奇地将绷带重新交给玄飞:“难道是错觉?”
玄飞接过绷带认真道:“我会下手再轻一些。”
药物刚碰触天笑的伤口,天笑立刻发出杀猪的吼叫声。
“我还没绑呢。”玄飞呆呆地看着天笑。
天笑这次明白了,天门的疗伤药碰到普通皮肤只是清凉感,但若碰到伤口那可就不是一般的清凉感了,而是钻心的疼痛。
“天啊,这药是治病的,还是要命的?”天笑盯着手上的药郁闷道。
玄飞见天笑疼得汗水都流了下来,心中好奇道:“奇怪,之前也是用这药给你包扎,怎么没见你反应如此剧烈。”
天笑擦了擦汗笑道:“之前还不是因为我晕了,不过我现在大概知道我为什么会只晕3天了。”
天笑深知以自己的伤势,要是用普通的药估计真要躺个十天半月,这天门的药真是有奇效,天笑低头看了看腹部的伤口,伤口好得飞快,应该也是那药的功劳。
“罢了,以防大家担心,我就忍这一次吧。”天笑咬了咬牙狠心说道:“玄飞大哥,你不用管我,一会儿你手快一些就好。”
玄飞也察觉出了几次下手都跟自己的手法无关:“天笑你忍着,我尽快。”
天笑将被子咬在嘴中,双手死死攥住被角,心中暗自发誓:不仅这内服的药不能要,外敷的看样子也不能要,以后他一定多储备光灵气,走到哪儿都穿着光明铠甲,再不要经历这种折磨了。
就在天笑发誓的工夫,玄飞已经飞快将绷带为天笑缠好。扶着已经疼晕的天笑躺下后,玄飞将换后的剩药端出了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