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司徒茵伸手推了司徒漓,开口道:“你胡说,我没有,我没有推你,是姐姐......你不要血口喷人,”说着便越想越生气,愤怒冲破了理智,总会做出自己意想不到的事,只下一刻司徒茵便再次向司徒漓冲过来,想把她推入池塘,这样只要她死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母亲定会想出办法来护自己,司徒茵心想。
然而只在瞬间司徒漓便看出了司徒茵的谋算,在司徒茵冲过来时便顺势抓着司徒茵的衣摆往池塘里倒去,就是司徒漓此刻在虚弱,一个九岁的奶娃娃,她拼尽全力也是可以对付的了,又因衣摆宽大,只见司徒茵一不小心便踩到了自己的裙摆,只见两人顺势就往池塘倒去,眼看着像是司徒漓会再次掉到池塘里。
果儿喊道:“小姐,危险,”顺势就要扑过去抱着司徒漓。只是果儿不知道的是,同样的事司徒漓怎么会允许发生两次,虽说以现在司徒漓的身体想让司徒茵伤的更严重一点是不太可能的,但是让司徒茵顺势掉到池塘里,这一点司徒漓还是可以办到的,只是要付出一点代价而已,想当初她也是有些功夫,不然在那个世界早就死了。
只听扑通一声掉下去的确是司徒茵,而司徒漓只是在池塘边的栏杆边倒着,她的发髻也乱了,如墨的青丝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脸,以至于站在池塘边的司徒茜都傻眼了,一时竟忘记了喊人,实在是没看清楚司徒茵是怎么掉下去的,等回过神时,司徒茵已经喝了好几口水了,这才慌忙喊人来救。
只是司徒漓的代价也不小,身体还虚弱着,用尽了力气才做到这一步,借势推司徒茵下去的时候,已经尽最大的努力让外人看着像是自己掉入池塘的,而此刻司徒漓的手臂被池塘边的栏杆划了深深的一道口子,此刻正血流不止,然而司徒漓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果儿扑过来抱着司徒漓喊道:“小姐,小姐,您醒醒啊,您可不能吓奴婢啊,大夫,大夫,来人啊,快去请大夫。”
司徒漓醒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看着房中的布置就知道自己已经回了自己的院子,想起身倒杯水喝,手臂却传来一阵刺痛,这才看到自己的手臂受伤了,现下已经包扎好了。
“果儿,门外传来走路的声音,
“吱呀”果儿推门进来道:“小姐您醒了,可是口渴。”
司徒漓点点头,果儿从桌上拿起水杯倒了一杯说给司徒漓,司徒漓便问道:“果儿,我昏迷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果儿眉头紧蹙,这才说道:“小姐,此次怕是惹了大麻烦了,五小姐掉到池塘里了,救上来的时候已经呛了几口水,人也是意识不清,大夫说受了凉气,此刻正高烧不退,只要今夜五小姐退了烧便无大碍了,只是小姐,这次五小姐掉入池塘,醒了定会说是小姐您推她下去的,且三小姐一直都在场,她们姐妹俩情同手足,自然不会帮您,到时候夫人定不会轻饶了您,指不定寻这个理由打发您去庄子上,小姐可千万不能去庄子上啊,去了庄子上这辈子可就完了啊!”一想到明天一早可能发生的事情,果儿就泪流不止,小姐的命怎就如此苦。
听到这里,司徒漓便安慰果儿道:“果儿,你别哭了,我此刻不是好好的吗,明天会发生什么等明天了再说吧,你别哭了,再哭可就变大花猫了,再说不是还有祖父祖母吗?想必他们也不会看着我被送去庄子的,而且我已经有了主意,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果然果儿便止住了哭声泪眼婆娑的抬头问道:“真的吗?小姐。”
“自然是真的,你家小姐什么时候骗过你是不是,放心吧!”虽这样说着,司徒漓也只是为了安慰果儿,可是明日会发生什么司徒漓不知,那些人会怎么刁难她,她也不知,总是知道不会轻易放过她就是了,至于她那个便宜爹应该也不会向着她说话吧,他又何曾相信过她,明日府中又有的热闹了。
果儿听了司徒漓的话依然是满脸愁容,只是这一次小姐落水醒来后就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以前小姐都是默默无闻的,明明闺学的功课都学会了,有时老爷问起功课的时候更是装作不知,琴棋书画更是样样都比不上三小姐和五小姐,现在的小姐似乎有点不一样,可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果儿更疑惑了,但是她更喜欢现在小姐的样子。
果儿看着司徒漓道:“小姐,以后再也不要像今日这样了,可真是吓死奴婢了,万一小姐有个三长两短,奴婢可怎么办啊?”
司徒漓只是淡淡的笑着,她此刻却是知道,这整个院子也就只有果儿是真心待她的,这种暖暖的被人记挂的感觉真好啊!
“现下离天亮还早着,小姐在睡一会吧,我守着小姐。”
司徒漓果然又躺下,可思绪却是清醒的很,一点困意都没有,慢慢的她的思绪越飘越远,越过那荒芜的世界,她想到了她的师傅,想到了以前的日子,还想到了那个人,那个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她仿佛还看到以前的司徒漓是怎么被欺负的,是怎么受了欺负,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偷偷哭泣,连伤心都不能表现出来,那时的她该有多痛啊,一次次被污蔑,一次次被冤枉,无论她如何解释,他的父亲都不肯相信他,思绪越飘越远......
朦胧中看的一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女孩仰着头对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说道:“父亲,不是我干的,我今日还没有去祖母的院子,我怎么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