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窗户也不是个困难的事情,有利器在,拿着洛阳铲,挑选了一个距火塘直线最近的地方,就凿了一个半米长宽的窗户。
窗户凿通了,风轻染顿时觉得山洞都明亮了几分。
怪不得啊,之前总觉得哪哪有一点不对劲,原来,是缺一面窗户,整个山洞一点都不通透。
窗户洞是凿好了,风轻染把上次在蝴蝶谷捡到的蝶翅拿出,准备用来当窗户使用。
怎么安装上去呢?
最终,风轻染把它安装成了推拉式的窗户。
关上窗户,阳光也能从清透的蝶翅上穿透,往山洞里撒下斑驳的光影。
光影正是对印着的是蝶翅的花纹,投下的纹路当然也是极美的。
看着效果这么上佳,风轻染都忍不住要多开凿两个窗户了,模仿现代美学建筑,来个落地窗。
还好,为了安全性和防寒性着想,她还是放弃了这个夸张又让人心动的想法。
最好了窗户,风轻染倒是被激发了一些灵感,也可以在山洞口做一个推拉门,巨石搬来搬去,可不是她能做到的,虽然寒季应该是不会随意的出山洞的,但是,也是有万一的情况发生呢!
她早就考虑过要不要做一个门的问题了,一是,它不算是最迫切的呀,每天忙着的事都要比门重要,吃穿住行,吃穿必须排在前列;二是,她也没考虑想到怎样安装一个门,可以嵌在山洞的墙上,所以只好没管这件事。
毕竟就连卧室和客厅之间,她没有想到怎么做一个门,都只是勉强的找了一张旧床单,然后顶部用木桩钉住,做了一个门帘,来隔绝视线的。
有了想法怎么做了。
风轻染先让云鸿去找一棵巨树,伐木取材,把它削成一块块的木板,把四周都削的光滑平面,让木板与木板能平整的拼在一起的状态。
把木板铺在山洞口上,用活好的稀泥在木板的底端和顶端都切一个泥敦,等泥墩干了后,把木板拆开,门就算做好了。
平时要出门就把木板一块块的抽出来,堆在山洞口边,晚上或者不出门了,就可以把木板拼回去,有一点古时候的门面那种上板的风格。
风轻染是想到了做门的方法,倒是立即就做了,可是,泥墩可不是一下两下就干了的,所以,完美的,干的漂亮,他俩把自己给关在了山洞里。
还不知道这土墩子好久可以干透,要是没干透,把木板随意抽开,做门的活就白干了。
呃,风轻染只觉的内心一阵狂乱,这出不去了,好尴尬。
好在,时间已是傍晚时分了,今天也不需要再出门做什么了,门关上倒是无所谓,只有洗漱一下会有一点不方便,但也不是不能解决的,火塘边的石锅里还烧着开水,用这个开水洗漱也是可以的。
问题的关键是,不知道明天早上,那土墩能不能干,要是没有干透,那不就……只能被关在山洞里了。
还是要拯救一下的,想了想,风轻染把今天才做的新窗户推开,通风。然后,在山洞口周围的土墩附近,用木炭堆了几个小火堆,试图看火堆能不能起到烘干的作用,使泥墩加速的干透。
她把她能做的都和云鸿一起做了,干不干只有看明天一早了。
吃饭,洗碗,睡觉。
风轻染麻利的滚上了床,云鸿也利索的上床睡觉了。
风轻染被云鸿搂在怀里,风轻染舒适的在他怀里趁了趁,这感觉才是正确的嘛,要云鸿抱着睡才舒服。
迷迷糊糊间,风轻染想到了,她们谈论天梯的问题,她还有一些话没说完了。
“对了,你挖天梯的事,以后不要晚上再挖了,忙了一天,晚上本来就疲劳了,你再去高空作业,太危险了。还是每天晚上你都好好的睡上一觉,早上起个大早,精神十足再去挖吧。”
云鸿实际上连熬了两个晚上的通宵,做挖天梯的体力活,本身就累的不轻了,一上床就要入睡了。
哪想到风轻染又开始讨论关于天梯的这个严肃的问题。
强打起精神,听她说完。
看他自己的精神状况,也觉得确有其事,加上不想在惹风轻染生气,连忙的答应了风轻染说的。
风轻染本是在迷迷糊糊间想起的这件事还没说,也是鼓着一口气叮嘱完毕,她就睡着了。
两人就一起陷入了的睡意中了。
风轻染只觉的什么东西紧紧的缠在她的身上,湿湿滑滑的好不恶心,她用力的挣脱,却被缠的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她猛的睁开眼睛,才发现她刚才是做了一个噩梦,才发现不是什么缠着她了,是云鸿抱着她的,两人都被热的一身汗唧唧的,她在睡梦中,就有了一种被绑缚了的感觉。
她轻轻的挪开了云鸿抱住她的手,坐了起来,擦了擦额间流下来的汗珠,真的是好热,好热,是怎么搞起的啊!突然的,今天晚上怎么会这么热呢?
木炭还在燃烧,在黑暗中,这一两点火光还是很明显的。
“啪”
风轻染拍了自己的脑袋。
她是想着了点几堆木炭加速土墩的干的速度。但是,她忘记了,本来山洞门平时都是大敞开的,今天还是第一次被堵了起来,再加上她还烧了几个炭堆,不热她热谁。
这样热怎么让人睡得着,风轻染瘪了瘪嘴,干的都是些哈搓搓的事。
站起来,她也顾不得烘干土墩,一脚跨过云鸿,下了床,去把烧的木炭都给熄灭了。
再回到床上,准备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