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口为什么还在流血,怎么还没有愈合呢?”
云鸿抓着风轻染一直冒血不止的指腹。有些疑惑,更是有些心疼的感觉。
“还问我,这还不是你给我抓伤了的。”
“怎么会是我给你抓伤呢?我的指甲可都是收的好好的。”
以前在山谷的时候,有过云鸿他在做事的时候把指甲给变出来,然后,没有及时的回收回去,然后,风轻染不幸的撞到他那锋利的指甲上,指甲直接的就把风轻染给弄伤的情况。
那次把风轻染给弄伤,还伤的是有一点惨烈的,所以,给了云鸿极大的惊吓,自此之后,云鸿都是小心的及时的收拾好他的指甲,不让它出现再弄伤风轻染的情况。
所以的,云鸿觉得他很是冤枉的。
“没说是你的指甲把我给弄伤的,是你刚才抓住我手的时候,刚好的是碰在我刚才为了结契划开的伤口上,你还那么的使劲的抓着我,当然是我就被你给抓伤了。”
听了风轻染说的,云鸿那更是有一些的委屈,他的指腹的伤口可是早就好了,连破皮的痕迹都看不见了,他怎么会想到风轻染的伤口会还在,而他刚好的是使劲的抓在风轻染的伤口上。
“我不是故意的,那这伤口还在渗血,怎么办?”
以往的弄伤了,都是用的天极神潭水擦拭伤口,伤口就会很快的愈合了。
只是昨晚实在是走的有些的匆忙,以后也是会再回去的,他们就都没有想到要带天极神潭水走,没有带神潭水出来,那该是怎么做呢?
“······”
除了用天极神潭处理伤口以外,云鸿反正是没有其他的办法的,他们原来要是受伤了,都是靠自愈能力来自我拯救的。
只是,他见不得风轻染鲜血长流,而且这还是他给造成的,这让他又是懊悔又是心疼的。
风轻染也是一阵的懵逼。
想她是什么年代,要舞刀弄枪的话,也是只有在厨房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在厨房要是切到手了,处理的办法当然是:不严重就简单的用创口贴把伤口贴住就行了,严重的话那直接就去医院找医生给包扎了,一时间,她也是只能想到·····
她从云鸿的手里把她的手给挣脱出来,然后将指腹的伤口含进嘴里,用这样的办法来止血?
这唾液好像还真有奇效,风轻染一直还在冒血的指腹,这样一含,还真的是把血给止住了,只是这没有天极神潭水来历,伤口还是存在的,可能是需要包扎一下的。
“看没流血了,等会找个东西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风轻染把血给止住了,没有了血滴再滴在祭台上了,这神谕石柱真的就慢慢的恢复了往日的状态,不在闪耀着白光了。
果真是血滴在祭台上的问题,祭祀婆婆有些无奈,这还真的是蛮是巧合的。
祭祀婆婆其实有一些的好奇,是因为风轻染血液会特殊一些的原因吗?这血滴在祭台上会有如此的反应,还是,只要是血液就会让神谕石柱有反应。这个,还真是她的新发现,没想到,祭台,血液,神谕石柱他们之间是会有联系的。
看来,这祭台还有作用是没有被她给发现的,祭祀婆婆在思考着。
神谕石柱恢复了原状,祭台下的族人们心中是有好奇,但是,对于这神灵的事情,他们一直都是保持着等待神迹或是等待神谕的状态,他们在这方面是不敢多言语的,害怕一不小心就冒犯了神灵。
所以,族人们都是安静的站着的。
云鸿心里忧着要找东西给风轻染包扎,他的注意力都被风轻染的伤口给转移了,就没有分心思给祭台下若有所思的族人们了,他拉着风轻染就往他的山洞走去。
他需要一个隐私的空间,风轻染带来的行李,准确的说,风轻染给她自己穿了一层内衬的衣物,这衣物——云鸿想起了他看过的书里有讲过,这衣物是可以用来包扎一下伤口的。
暂时给风轻染包上,他等一会儿,还是要回山谷取一些天极神潭水回来才行。
“族长。”
“族长,你怎么就走了啊!”
“族长,没有事情了吗?”
云鸿听见后面的呼喊,停顿了下来。
“没什么事了,你们解散吧,该狩猎的去把去狩猎,其余的自行安排,我有一点事,就先带着风轻染走了。”
怎么的说呐。
云鸿没有的顾得上的族人们的情绪,反倒是让有些族人们对风轻染的身份只是有所猜想,没有给机会让族人们直接的把猜想给戳穿,也是一种幸运。
没有戳穿,那就······
不管如何的说,虽然有些崎岖的感觉,风轻染还是算是成功的加入了虎族部落了。云鸿心里忧着要找东西给风轻染包扎,他的注意力都被风轻染的伤口给转移了,就没有分心思给祭台下若有所思的族人们了,他拉着风轻染就往他的山洞走去。
他需要一个隐私的空间,风轻染带来的行李,准确的说,风轻染给她自己穿了一层内衬的衣物,这衣物——云鸿想起了他看过的书里有讲过,这衣物是可以用来包扎一下伤口的。
暂时给风轻染包上,他等一会儿,还是要回山谷取一些天极神潭水回来才行。
“族长。”
“族长,你怎么就走了啊!”
“族长,没有事情了吗?”
云鸿听见后面的呼喊,停顿了下来。
“没什么事了,你们解散吧,该狩猎的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