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染今日的早餐是鸡蛋配葡萄,是不是有一些小奇怪。
连续两炖爸葡萄当饭吃的方式,也是分外的酸爽。
昨天炖的骨头汤还有不少,今天就不用在灶头忙活了。
风轻染和云鸿吃了早饭就一起去把葡萄架上的葡萄都收获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串稍显生涩的在藤蔓上,这是还能在长一段时间的葡萄。
依旧是像昨天下午一样的剪葡萄。依旧是把可是拿去晒葡萄干的拿去晾晒。
风轻染看了看,昨天晒得葡萄似乎在肉眼范围内稍稍的小了那么一点点,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
昨天做了一下午,今天就已是熟练工,不多时,剩下的葡萄也被他俩分类处理完毕了。
这剩下的不能晒的葡萄,足足凑了接近两石锅,这也太多了一点吧。
不行,一定要想个好办法来处理了这么多葡萄。
其实要是能多放两天,每天吃点水果也是可以的,要是有酸奶和葡萄一起搭配,多吃点也是可以的。
可是,这条件一个也不成立。
“葡萄,葡萄,葡萄”风轻染喃喃自语着,总是觉得自己遗忘了点什么办法。
虽然手速是快了很多,但是,剪完所有的葡萄,也是到了午饭时分。
云鸿在热菜上桌了。
风轻染坐在山洞外的石凳上,撑着脑袋发着呆。
本来就是小火慢吊着的骨头汤,云鸿一会儿就准备好了午餐,来叫风轻染上桌吃饭了。
风轻染上桌一看,还是骨头汤,虽然顿顿有肉,但是风轻染很久没有吃上主食了。
想到这里,顿时没有了吃饭的胃口了,随意喝上两碗汤,就算是吃了今天的午餐了。
“怎么了?”
云鸿是了解风轻染的胃口的,今天看着她吃的格外的少,不由的关心问到。
“没啥,就是想吃米饭了”
“米饭”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吃的白白的,糯糯的,我用小碗装的那个东西吗?那个就是米饭。”
云鸿应该只吃过一次米饭,都是在遥远得记忆中了,不过,他还是回忆起了。
风轻染看着云鸿的一脸陷入沉思状,还以为他忘记了她请他吃的那顿米饭了,不由得操心起来,想告诉他什么是米饭。
这样一会想,她就想起来,米饭对于她来说是不可再生的食物了,她之前不舍的吃了,应该还剩下一些米没有吃。
好久没有动它,她都忘记了她还剩下了一些大米。
她本身也是吃完了,连忙起身在灶台边去翻找身下的大米了,急于想告诉云鸿米饭是什么,她都打算好了,找到了今晚就煮一点米饭吃。
的确是好久没有吃到米饭了,光是想想都有一点心动,想吃。
没有,灶台边没有了。
是吃完了吗?风轻染站着想了一会,她确定她是还剩着有的,那在哪去了?
拿了一根燃着木柴做火把,往地窖里走去。
还真在地窖里找到了剩下的大米。
只是,这味道有一点奇怪!风轻染提着大米走出地窖,就闻着大米的口袋里传出了一股很浓烈的味道。
打开口袋一看,这些米怎么都是湿的呢?这股奇怪的味道,还有一点酒的味道。
这是不小心把米打湿了然后被喔着了然后发酵了吗!!
风轻染一阵吃惊,也是一阵心痛,她的米呀!是没有米饭可以吃了吗。
不过,她还是不舍的浪费,看看还有没有拯救的机会。
把米都用清水淘干净,然后上锅蒸煮起来。
过了一会,大概是半个小时的样子,风轻染揭开锅盖,看了看锅里蒸的米饭。
这一次,一股浓郁的酒味传了出来。
看来,饭是吃不成了,不过,她想到了拯救的方法了,酒味都这样浓烈了,要不就把这米用来直接酿酒好了,反正也都这样了。
把这些米饭都摊开,锅里也重新烧了一些开水。
米并不是太多,风轻染请云鸿用匕首挖了一个手臂高的石器。
把摊开纳凉的米饭都倒了进去,然后把烧开的水纳凉成凉白开也倒了进去。
然后,在顶端用一块木板盖住,再用一块石头压实,然后让云鸿放进了地窖。
她告诉他,这个决定是他会喜欢的一样东西。
这方式还是她有一次出门旅游,一个少数民族的农家大姐展示给我看的土法酿酒,她也是实操第一次,还不知能不能成。
都做了米酒了,那一堆破皮了的葡萄,她也找到了相应的解决方式,对,没错,就是用来酿葡萄酒。
这个酿葡萄酒她还是有经验的,读大学的时候,当地盛产葡萄,有一次在当地一个同学家去玩,她家里有一片葡萄园,刚好她去的那一次,同学家在酿葡萄酒,风轻染就有幸的实操了一次酿葡萄酒,顺便也了解一酿葡萄酒的全过程。
你问她为什么之前没有想着可以用葡萄酿酒,请容许她能申诉一下吗!
她本身是没有喝酒习惯的,加上家里人本来只有父亲会喝酒。但是,父亲经常会开车,酒驾是很危险的,父亲也就酒给戒了,全家人都不喝酒了,她当然不会想到酿酒这么一回事了。
她把这些葡萄都挨个清洗干净,也想让云鸿重新弄几个大一点的容器出来。
不过,也没剩什么大石块了,只好把半人高的石头都用匕首挖成了石缸状。
洗干净的葡萄还是需要把外表的水分给晾干的。
一共有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