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婉凝见此,心下闪过一抹冷意,“母妃此言诧异,母妃乃一国之后,一国之母,又怎会有无子之说?”
此言落下,众人一惊,此番言语初听之下像是在说皇后母仪天下,实则是在说皇后无能,膝下无子。
皇上闻此,心下一动,这女儿话语惊人,日后定能为他江山出力,“凝儿此言有理,皇后多想了。”
见皇上如此袒护南宫婉凝,皇后心下不甘,但又不好抚了皇上的面,只好陪笑道,“看来是臣妾愚笨了。”
言罢,便又继续欣赏歌舞了。
而经过此番之后,南宫明月便一直看着南宫婉凝,眼中嫉妒之意明显。
不知是因南宫明月的眼神太过灼热,还是因为这场宴席太过无趣,但见南宫婉凝突然朝身后的贴身宫女朝了朝手,细声言语了几句后,那宫女便朝皇上走去,在皇上身后的细语一番,见其点了点头,南宫婉凝才起身离开。
御花园
但见一位身着一袭白衣,不施粉黛,却美似天仙的女子莲步轻移至此。
女子来此之后,便让身后的一众宫女退了下去,自己迈步至那生长着紫罗兰的地方。王爷的朝服
见此,青年叹了口气,“香尘不才,但方才见公主如此悲伤,香尘还是于心不忍。”
少女闻言,不语,等其下文。
果然,刘香尘又道,“香尘虽不知公主因何伤怀,但香尘这里有番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少女语中不带任何感情的道。
闻此,青年叹了口气,继而道,“既来之,刚安之。凡是既已发生,便有它的道理。世间一切皆有因果,香尘曾听闻过此言,生物早在形成之时已经注定,纵使你有三头六臂,也休想改变。既如法改变,公主又何必去想它?”
听此,少女转身。泪,不知在何时已流尽满面。
但见少女拭尽面上泪水,向刘香尘行了一礼,“多谢公子开解,解了婉凝多日以来的惑。”
见此,刘香尘慌忙道,“公主,此礼香尘万万不敢当。”
南宫婉凝闻此,轻笑了一声,“是婉凝考虑不周了,让公子受惊,还望公子多多包涵。”
见此,刘香尘一愣,不解,这婉凝公主对他真真是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