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和谢婧在唉声叹气,关山月被路彩霞押着去了新房。路彩霞买的是一楼的跃层,用他爸爸的话讲,有院子、有二楼很像别墅,而且老了以后省的爬楼梯,一举两得。房子都是精装的,就是做做卫生,自己买些家具摆设一下,所以很快就搬了进去。

关山月提心吊胆,边走边说道:“你要是让我帮着你们买房,我再来看看不是气势一点吗?”路彩霞说道:“我爸不让呀。不过你不用害怕,我看他的意思倒不是说多反对你,还替你考虑呢,说你刚买了厂子不容易之类的话。”关山月美滋滋的,说道:“这么说,他老人家不反感我了?”

路彩霞得意地说:“一是我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爸妈不得已就妥协了;二是我天天在他们耳边说你怎么怎么好,被我成功地洗脑了。你也不想想,要不他们怎么毫无违和感的就住在你的家里了?只不过这话我不能当着她俩说,好像我爸妈怎么回事呢。”

关山月挺挺腰杆说道:“感谢英明神武的岳父岳母大人,感谢聪明伶俐的媳妇大人,小生我无以为报,只有好好的疼爱我媳妇,孝敬两位老人家。不过你不论怎么夸你老公都是名副其实的,就是有本事嘛!你看这一会儿的功夫就挣了一个多亿,这样好的老公去哪儿找?”

路彩霞咯咯直笑,说道:“假如我爸妈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你就忍着点,谁让你骗了人家的宝贝闺女呢?”关山月给自己壮胆说:“这我知道,怎么也得让岳父岳母大人挣个面子不是?不过想想你爸爸是个文明人,不会说什么过分的话吧?”

两人聊着很快就到了,路彩霞开开门喊道:“爸、妈,我们回来了。”赵冬梅正在追还珠格格,见他俩一起进来,忍不住叹了口气,还是礼貌地说道:“小关来了。”关山月紧张地说道:“阿姨好,听说你们搬了新居我过来看看。”路彩霞打岔问道:“我爸呢?”赵冬梅往书房指指说道:“写对联呢。”

路致远早听到了,正琢磨着说什么路彩霞推门就进去了,说道:“关山月,来看看我爸写的字,比你写的强了不是一点半点。”

关山月叫声“叔”便凑了过去,见路致远写的是草书大字:“日丽风和锦铺院,冬暖夏爽笑满堂。”当真是笔走龙蛇、龙飞凤舞,忍不住夸道:“叔叔得字笔酣墨饱,如游云惊龙,行云流水呀,这既要天赋还得有几十年的功底,那是我能写出来的?”

路致远出身于书香门第,家风严谨,从小勤练书法,熟读文学,从内心里有一种优越感。见关山月点评的有模有样,不知道是不是纸上谈兵,便说道:“听这意思你也能写?来,写一副我看看。”

关山月尴尬地说:“让我写可就班门弄斧了”路彩霞斥责道:“让你写你就写,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关山月心里说,那是你,等啥时候带你见公婆看你还嘚瑟不?

拿起笔,关山月略一沉思,用自己最擅长的行书写到:“看花临水心无事;啸志歌怀意自如。”路致远点评道:“前几个字略有生涩,应该是多日未练。后几个字状态来了,笔力险劲、入木三分,不错,我像你这年龄还不如你呢。”

能得到路致远的认可关山月喜出望外,比得了汝瓷笔洗还高兴,谦虚地说道:“和您相比还差的很远,尤其是草书,我真驾驭不了。”路彩霞说道:“还想和我爸爸比?我爸爸在咱们市里都无人能出其右。”路致远说道:“术业有专攻,你心不在此,可以理解。”

有共同话题就好,两人从书法聊到宋词,从宋词聊到菜根谭,从菜根谭聊到鲁迅,关山月勉强跟上路致远跳跃的思维,以至于紧张的汗流浃背。路彩霞嘲笑道:“这下不自诩为文人了吧?”关山月涩涩地说:“哪有的事?”路致远说道:“年轻人能有这般的文学素养已经很不错了。”

重生之末世:救世女王

关山月明白,能混到处级、局级干部谁没点儿后台?说不定比自己还厉害,真要是死磕起来两败俱伤也有可能。而且,大多时候领导并不是在意你的东西,而是在意你的态度,因此对自己的主管领导还是要亲自去拜访的。

不过关山月犯愁了,不知道该买些什

么礼物,总不能空手去吧?于是把三个臭皮匠叫到一起商量送礼的事儿。路彩霞说道:“送啥礼?你不能让领导们犯错误不是?再说了,谁敢刁难你就让莺妹妹出面,杀他个干干净净。”关山月笑道:“你这戏文不错,可咱们是礼仪之邦,自古以来这都是有讲究的。古人讲:让礼一寸,得礼一尺,咱们先把‘礼’走到位了,以后就会省下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路彩霞说完就有些后悔,这不是显得自己意气用事,不懂官场的规矩吗?不想被黄莺、谢婧轻看,于是引经据典说道:“这我还不知道?就是不想惯他们毛病而已。古人们送礼的讲究很多,比如在周朝时,外出访友拜客必须带着礼物,当时也称为‘贽’。这个‘贽’字有些生僻哈,它本意是指初次求见人时所送的礼物,就是见面礼,后来引申为持物以求见。

那时候讲究礼物不必太多,夏天是一束肉脯,冬天一只雉鸟;大夫是一只雁鸟,卿是一只羔羊,完全看本人的等级而定。主人受了贽礼,等客人离去时,仍然尽数奉还。礼物是象征性的,只有臣下献给国君,卑下者献给尊长者的礼物是不奉还的。古今中外的交际来往,都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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