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王彩坚决不让关山月进被窝,因为苏小梅的事儿让王彩吃醋了!王彩质问道:“你不会是对那个小寡妇有意思吧?”关山月坚决否认道:“怎么会呢?你知道的,和她只是生意上的伙伴。”王彩鄙视道:“那你怎么不把别的客户给我介绍?唯独是她?而且还是个水做的女人?像她这般我见犹怜,别说你这个大色鬼了,我不信你的鬼话。”

关山月急的满头大汗,说道:“她的情况不是特殊嘛,这事我也和你说过的,而且和她相遇的经历黄莺她们也知道,你可以问问她们。”王彩说道:“好,我把这事和她们说说。现在我负责监督你,要是有了意外姐妹们会埋怨我的。”

趁王彩打电话的时机,关山月厚着脸皮钻进了她的被窝,咸猪手就开始在王彩身上游走。王彩不胜其烦,侧过身去问黄莺:“那个小寡妇是怎么会事?”黄莺愣了一下:“小寡妇?哦,苏小梅!你可以盯好了,你老公见了她魂都没了,一口姐姐、姐姐的叫着,酸掉牙了。”王彩恨恨地说道:“我就说他居心不良吧!和小寡妇都亲上嘴了,就这他还不承认。这事我自己管不了,要不你们过来看看?”

关山月听着生气,手我都没摸过怎么就亲上嘴了?诬陷我不是?好啊小王彩,你敢告我的恶状,看我不收拾你,伸手就拔掉了她的睡裤。

那边黄莺气愤地说道:“他要真敢再招惹是非就让他净身出户,你把那儿的帐管好了,我们这儿把合同都改了,让他嚣张!”王彩说道:“我看行,咱们就这么定了。啊……”

黄莺疑惑地问道:“你再干什么?”王彩恼羞地背过手来掐着关山月,可是那管用?关山月在她耳边说道:“让你诬陷我!”接着又是用力一顶,王彩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黄莺明白了,这对狗男女!你们好就好吧给我表演什么?气愤地骂道:“你是给我说事呀还是秀恩爱?一对没羞没臊的玩意儿。”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王彩羞的脖子都红了,气愤地说道:“你就不能等一会儿?”关山月说道:“还敢诬陷我不?”王彩喘息着说道:“谁让你是个色鬼呢。”被折磨一会儿,忽地趴在关山月的耳边说道:“好像打着电话更刺激呢。”关山月心里一乐,说道:“那你给谢婧打一个?”王彩那好意思?犹豫着说道:“多丢人呀。”……

黄莺说的制药厂是省第三制药厂。近年来受西药的冲击,而自身没有拳头产品,裹足不前,导致了长期处于亏损状态。在日新月异的今天,企业发展更是迅猛,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因此三药长期亏损就成了社会的包袱,省里也正谋求企业改革,想把它作为

药企改革的一个试点。

关山月以为自己命好,瞌睡了就有枕头递过来,不禁洋洋自得。谁知黄莺说,现在药企正处于大面积亏损的状态,尤其是地市级里的小药厂,在市场的竞争中没有优势,一些已经被关停了,也就他这个傻货不知死活地冲了进来。关山月顿时尴尬了,不过既然决定了就去看看吧。从龙脉复苏开始

路彩霞红着脸说道:“那也有四分之一的几率,我生一堆孩子,总能撞上吧?”黄莺被路彩霞雷到了:“你厉害!我服你!”路彩霞说:“莺妹妹,咱这事以后再交流,我先用用你的闺房。”说完也不看黄莺的脸色,拉着关山月进来卧室。

等路彩霞浑身通透,满面红光地走了,黄莺像个怨妇似的说道:“以后不准她们来我这儿!”关山月赶紧答应:“好,以后不让她来。我这不是想争分夺秒的和你多待一会儿嘛。”黄莺鄙视:“还争分夺秒?我看那浪蹄子死了好机会你才放过她。”

关山月揽着她的细腰说道:“今天咋就不高兴呢?”黄莺说道:“我能高兴吗?人家父母都同意,我怎么办?”一说这事关山月就傻了,不知道该怎么说。黄莺见状幽幽地说道:“我和妈妈说了,三十岁之前我不找对象,看你的本事了。”关山月顿时信心倍增,决绝地说道:“你要是能坚持几年,我就是冒着被你爸收拾的局面我也敢提亲去!”

转天关山月和黄莺去了三药,大门口的橱窗里赫然写着:“科技引领未来,创新促进发展”。想来这些口号都是喊一喊而已呀,最后恰恰都死在没有创新,没有竞争力上了!

厂长韦鑫森热情地接待了他们。韦鑫森马上就要退休了,保养的却像四十多岁的人。关山月心想,国企就这样,不管企业多难领导们好像都没什么压力,个个养尊处优,而受伤害的却是广大职工。

韦鑫森给他俩介绍了三药的大致状况。第三制药厂起步于1977年,到现在整整二十年的发展历史。三药占地0亩,目前有固体颗粒制剂生产线、软胶囊生产线、外用制剂生产线各一条;拥有软胶囊剂、胶囊剂、片剂、颗粒剂、溶液剂等十个药品剂型,六十多个中药产品批准文号,涉足于心脑血管、呼吸系统、妇科、内分泌、消化系统等多个临床使用领域。现在职工400多人,年销售收入5000万元。

了解了企业的大致情况,韦鑫森安排办公室的人带着关山月和黄莺

参观了车间。

制药车间属于洁净厂房的范畴,要求很严格,外表看来厂房虽旧,但是车间内干净整洁。几个人按要求换上实验服,戴头套、鞋套后参观了生产车间、化验室。一趟下来关山月对整个生产工艺有了一个直观与清晰的认


状态提示:第249章 另起炉灶--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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