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一山要来,关山月必须要亲自接去。这天他叫上孙伟,开车去了天河机场。

和孙伟在一起,有时候关山月觉得他很可怜,像欺负他一样,让关山月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即便是孙伟生了报复之心,关山月很容易就原谅了他,毕竟自己给人家戴了绿帽子,做的不地道嘛。

不过,自从上次揍了卢杰以后,孙伟更是乖巧了,一路上像个小司机一样谨小慎微的伺候着关山月。但是关山月知道,一旦他有机会得势,就会疯狂的报复自己,所以提防之心必须有啊。

关山月暗自反思,以后一定得管住自己的裤腰带,不管女人再漂亮,也不能和有夫之妇不清不楚。就像欧阳娜娜一样,如果自己展开疯狂的追求,相信她也会沦陷的,但是不能那么做了,毕竟国人认为最大的仇恨就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一路上比较沉闷,关山月不是善于调节气氛的人,孙伟对他的心情又很复杂,所以两人除了工作上的事,其他的很少能有说到一起的。

到了武汉,谁知飞机晚点了,那边还没有起飞呢。孙伟说:“关总,我回家看看,有一段时间没来了,看看房子有没有异常。”关山月说:“你开车去吧。”孙伟连忙拒绝,说道:“这儿我很熟,打的去就好,咱们到机场回合。”孙伟走了,关山月感到无所事事,心里一动,开车去了学校。

学校给他留下了美好的记忆,更有牵肠挂肚的女人。一晃三年了,不知道郭霞现在过得怎样,是不是从出国留学回来了?是不是结婚生子了?也或许移民了吧,只希望能听到、能见到她的蛛丝马迹。

到了学校,关山月直接把车开到了教师公寓楼下。公寓还是一副老旧的模样,关山月忐忑不安地上了楼。谁知到了门口,就见门上贴着一个大大的“囍”字,顿时关山月胸口如遭锤击,身子晃了晃,抓着扶手才站稳。关山月呆呆地站在那儿,脑子里一片空白,盯着那刺眼的“囍”字,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关山月这天才彻底领悟到这首词的意境。良久之后,关山月喃喃自语道:“好,结婚了好。她也早该结婚了,祝她幸福吧!”

这种结局他想过多次,可真当亲眼所见,还是如晴天霹雳,打掉了他所有的幻想。关山月拖着沉重的双腿,如丧考妣般垂头丧气下了楼。站在车前,关山月又恋恋不舍地抬头看看那间曾经留给自己美好记忆的窗户,心中无限眷恋。

郭一山下了飞机已经快到了吃晚饭的时间。郭一山是重要的客人,不能让人家车马劳顿,关山月打算晚上就在武汉吃住。郭一山推辞不得,只好应了。关山月对孙伟说:“我对武汉不熟悉,你看着那个宾馆不错,晚上咱们就住那儿。”孙伟说:“那就住东湖宾馆。”

郭一山马上说道:“不用,不用!咱们随便住一家快捷酒店就好。东湖宾馆我是知道的,那是咱们武汉的一张名片。因为主席生前的多次下榻,而且长期承担着重要的政治接待任务,它又被称之为‘湖北中南海’。咱们一个老百姓就别去凑热闹了,死贵死贵的。”

关山月这个土包子还真不知道,疑惑地问:“既然是主席住的地方,那还允许别人住吗?”孙伟说道:“当然允许!那儿分东院与西院,有百花苑、南山甲所、南山新村、百花村、梅岭、听涛区等区域构成,主席最早住在南山甲所,后来住在梅岭一号,那儿肯定是不允许随便住人的。现在已经对外开放,成为人们缅怀主席晚年经历、体验伟人生活的旅游新景点。咱们住听涛区。”

到了宾馆,只见院内高树如云,鸟语花香,亭台水榭,绿草如茵;放眼望去,山水交融,鹭飞鹤翔,碧波万顷,如诗如画。关山月赞道:“冲着环境贵点也是应该的。”孙伟心里恨恨地想;这就是个土老帽!步步生情,总裁大叔要上位

郭一山端起酒杯陪着关山月喝了一口说道:“我说这些的意思是你们一定要低调。因为这次有好多朋友帮忙,虽然咱们的事都符合程序,但是也要避免给别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现在正是风口浪尖上。”

关山月赶紧说道:“好的,我一定注意。咱们公司所有的拆迁款都已经到位,不欠老百姓一分钱。县里的还迁房也如期建设,不会有的发生。”郭一山说:“这就好。”

孙伟说:“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上边为遏制投资过热,特别是对各地‘大炼钢铁’的不满而采取的权宜之策,而铁本成一个不合时宜的项目被封杀,或者叫抢打出头鸟?”

郭一山说:“可以这么理解,但是我认为这件事昭示人们:不能打着发展的旗号,违法行政、违规操作,甚至有令不行、有禁不止。我觉得你们办得好,既然花了钱了,为什么不让它合法呢?”

转天回到黄溪县,关山月带着郭一山走马观花参观了自己的工地。回到办公室,关山月开了一张三百万的支票作为谢礼,递给郭一山。郭一山马上就推了回去,说道:“我是受童老哥的委托帮你办这件事儿的,若是收了你的礼我以后怎么见他?”关山月说道:“这一码是一码,何况您办这件事肯定也没少花费心思,不能让您赔钱办事吧。”

郭一山笑道:“那都是过去的老


状态提示:第545章 风口浪尖--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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