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扫了一眼那鞋女,叹了口气道:“不是我们王妃不去,而是事情是什么都不知道,如何去?况且听你刚才所说,怕是以王妃的身份”
鞋女嘴一张,又想说什么,被林玉珍手一挥给阻止了。林玉珍起身,摇摇头,道:“罢了,终归是我的母妃,无lùn_gōng与私都该去走这一趟的。对了,你前来找我,可有去找过静王爷了?”
鞋女连忙点头,后又摇头。芜琴翻了个白眼:“你又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鞋女急急的解释道:“不是的,奴婢去找了静王爷,可是静王爷并不在宫中。奴婢身份太过低微,也不知道该通知谁去宫外请得静王爷进宫。”
林玉珍点点头,朝芜琴吩咐了两句,芜琴便应了一声后当先出了去。海棠替林玉珍三一个厚实些披风,替林玉珍系上后,又才跟着往坤宁宫而去。
刚走出延曦宫,就遇上已经回来的芜琴,芜琴朝林玉珍点点头道:“已经派人去宫外找王爷了。”
一行人便又急急的往坤宁宫赶去。刚进了坤宁宫的大门,便见着院子中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林玉珍皱皱眉,朝那鞋女说了一声:“这么多人在这里围着做什么,赶紧的都散了吧。”
鞋女急急的应了声是,便跪向前朝一个年纪大一些的宫女低头说了起什么。那年纪大一些的宫中朝林玉珍看来,脸上有一丝的喜意,向林玉珍福了福身子,手一挥,跪在院子中的宫女太监便都散了去。
坤宁宫的正殿门从里关着,林玉珍站在门外,扬声道了一声:“儿臣前来拜见父皇,不知父皇可否允许儿臣进殿?”
殿内有片刻的沉默,半晌,大门从内打开。那跟在皇上身边的小太监前来开了门,见到林玉珍,躬身施了礼后,伸手将林玉珍请进了殿内。
皇上揉着额头,见到林玉珍前来,面上又着尴尬与恼怒。
林玉珍从海棠手中的托盘中三一个白玉汤碗,亲自端到皇上面前,微笑着道:“刚刚听说父皇正在母妃这里大发雷霆。父皇身子刚好,还需多多保重才是。这是珍儿亲自泡的菊花蜂蜜茶,父皇喝喝看,是否合您的胃口。”
皇上不好拂了林玉珍的意,端起汤碗小口的抿了抿,眼中闪过一丝的惊讶。林玉珍见到皇上脸上的表情,笑了笑:“看来儿臣的技艺还入得父皇的眼。”
说完,便假意回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南宫宓与小顺子惊诧的道:“母妃,您怎么跪在地上?快快起来,这冬日里,地上可凉。”一边说,一边便上前去将南宫宓扶了起来。皇上见此,也并没有阻拦。
南宫宓就着林玉珍的手站起来,凑着林玉珍,以只有两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原来是你!”
林玉珍微微一笑,一脸莫名的看着南宫宓道:“母妃说的什么话?王爷出宫有急事未来得及回来,珍儿自然是要过来看看母妃的。”
南宫宓嘴角勾了勾,并没有接她的话。
皇上多喝了几口林玉珍端过来的汤后,看向林玉珍道:“亏得珍儿这般晚了还惦记着,可你这母妃罢了,家丑不可外扬。”皇上叹了叹气,人似乎一下子便老了好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