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糊涂,你相信唐诗诗,唐诗诗还会病到今天吗……”宋义还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司马龙怎么也不感到疼,只见眼前一道闪光,心境一下明亮起来。渐渐地他双眼洋溢着一份欣喜,说:“你知道寒山吗?”
“你知道拾得吗?”宋义心领神会地说。
“知音!”
“知音!”
两人突然哈哈大笑。这时,阿九推门进来,警惕地看着他们,又放心地走开了。
“寒山深,称我心。”
“纯白石,勿黄金。”
“泉声响,抚伯琴。”
“有子期,辨此音。”
两人忘情地吟诵起寒山的诗句来。
钱晓娜见阿九下楼来,笑道:“我知道不会有事吧,你偏要上楼去偷听。”阿九讷讷道:“钱总,这是我的职责嘛……”
汤老板也开心地笑了,说:“看来我输定了,中午的酒菜我买单了。”
钱晓娜和阿九正好奇地看着汤老板,从楼上传来司马龙的叫喊声:“‘珠宝贝’,快上楼!”
钱晓娜向阿九做个鬼脸,说:“不许你再上去!”到了楼上,司马龙把她拉到宋义面前说:“你看着她好好画,不但要画得漂亮,而且要画出她的精神力量……”
“兄弟,你放心,你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我要画出当代的西湖美女,是健美的,决不是病态的西施!”
“我相信你能画出奇迹!”司马龙说罢,又打量一眼钱晓娜,然后,退出房间。
钱晓娜发觉司马龙现在的精神样与上楼前判若两人,笑眯眯地问宋义:“你们刚才没吵架吧!”
“吵了!”
“谁信呀……”
“我们真吵了,他捅我一拳,我掴他一巴掌!”
“呀,你们这不叫吵架,是礼尚往来!”
“嗨,你真聪明……”宋义激动地拿起画笔,往钱晓娜额头上点了一笔:红红的,圆圆的……
钱晓娜嗔嗔一笑:“你当我是画布呀……”
“不,是甜甜的樱桃……”宋义大胆地一口吃了“樱桃”。
“你?……”钱晓娜佯作生气,一把夺过宋义手中的画笔在他脸上画了个“勾”。
“你知道你犯的是什么罪吗?”
宋义眼晴一眨就明白脸上的红“勾”是什么意思,风趣地说:“小民罪该万死,请包大人刀下留人!”
钱晓娜禁不住扑哧一笑。
吃午饭时,钱晓娜接到赵瑞丽的电话,钱晓娜说:“阿姨,阿龙太开心了,现在正和宋义一起喝酒呢!”
赵瑞丽心想:神了,儿子一到天台山就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