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说道:“姐姐,你这两天是不是自己一个人又开始练功了?”
温青青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田承嗣说道:“姐姐,你这是练功岔了气,而且内伤刚刚痊愈尤忌用功太勤,现在可好,刚刚成形的气丹要破欲破,如果气丹真的就此破裂的话,恐怕以后终生无法再练武功了。. ”
温青青一听登时大急,哭丧着脸问道:“弟弟~,那姐姐该怎么办?”
田承嗣说道:“姐姐,你左手的麻痹之症好治,不过气丹就麻烦了。”
温青青急此时却是已经哭了,右手抓住田承嗣喊道:“为什么?你说是为什么?”
田承嗣左手握住温青青的右手,轻松说道:“姐姐,你现在不能心急发慌,过度的喜怒哀乐都会引起气丹破裂的。”
温青青哭道:“你给姐姐结的什么气丹啊,呜呜呜……”
田承嗣一边运气把温青青左手的岔气导入正途,一边心里也在想着怎么修复温青青的气丹才好,其实修复温青青的气丹倒也不难,传功、双修都可以,传功要消耗真气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就是最大的危险便是传功期间对将破欲破的气丹风险很大,一旦力道拿捏得不好,气丹就随时可能爆裂,剩下的最好方法就是双修了,双修产生的真气,可以不断包裹气丹,气丹自然不会破裂了,只是又要牵扯到敏感的双修,温青青先前可不就是不愿意跟自己双修才弄到现在这个样子的,至于现在,自己也不知道温青青的真实心意。
运转真气一周天的田承嗣此时吐了口浊气,慢慢说道:“姐姐,你再动一动左手,看好了没有?”
温青青慢慢的运动左手,发现左手的酸麻真的已经消失了,温青青惊异的挥着手说道:“弟弟,姐姐的手好了,真的好了耶。”
田承嗣说道:“姐姐,以后不要一个人私底下偷偷乱练功了。”
温青青向田承嗣抛了一个媚眼说道:“弟弟,姐姐我觉得你一定能够彻底治好姐姐气丹的。”
田承嗣叹口气道:“姐姐,办法不是没有,只是估摸着姐姐不愿意,弟弟又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温青青声音很低道:“弟弟,是不是又要双修啊?”
田承嗣闻言只得点点头说道:“姐姐,你如果在弟弟的指导下练功,就不会出现气丹破裂的情况,现在要保足姐的气丹,除了双修之外别无他法能够以策万全。”
温青青紧咬嘴唇,沉默片刻道:“好!双修就双修,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田承嗣说道:“嗯,那今儿吃了晚饭姐姐就到弟弟的帐篷来吧。”
温青青说道:“弟弟,刚用完晚饭?那会儿天还没有黑呢,是不是稍微晚一点?”
田承嗣说道:“姐姐,赶个早嘛,弟弟今晚还要早些休息。”
温青青听了这话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鼻子里哼了一下,起身轻脚轻手出了中军大帐,田承嗣等温青青消失在大帐,这才摇了摇头,自己曾经把温青青当着一座高山征服,却不知道早已经享受过了,再次得到温青青后,发觉也不过是一个沙丘罢了,有了极品的温仪姐姐,田承嗣对温青青的兴趣已经淡了很多,而且还有来自母老虎安雄方面的压力,有朝一日自己跟温青青的事情曝光,谁知道安雄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田承嗣继续看塘报,有“吴履中疏论今上之失”监察御史吴履中疏论当今天子朱由检之失有二:一为大奸之罪状未彰而身为受过。二为图治之纲领未挈而用志多分。何以言之?临御之初,天下犹未大坏,特用温体仁,托严正之义,行媢嫉之私。使进行不得任人以治事,酿成祸源。此为体仁之罪;专任杨嗣昌,恃款抚,加练饷,致民怨天怒,旱蝗盗贼,结成大乱之势。此杨嗣昌之罪。皇上信任二人,二人恃其信任,售其奸欺,不知如何钟爱如何匪躬以自结于皇上,迨深信不疑,然后得为所欲为,无不如意。有执之罪彼,彼不任受。有人说皇上自为之,皇上亦说彼实未曾专擅。乃益深信不疑。是皇上为二奸所误,未尝自有缺失,亦是收人心之机。至于图治自纲领,圣人抚世酬物,历时制宜,如今日内治缺而后戎马生,民生促而后寇盗起,向者虏逞于外而政治愈棼,寇生于内而赋敛愈急,是以生乱。今急宜反其所为,湿励翼,蠲租解网。乱源已塞,急宜求治兵之人,真能御虏者任边陲,直能剿寇者办内地,先了此两大事,而治功可次第而举。
田承嗣基本上是读明白了,监察御史吴履中虽然言之有理却是马后炮,可是皇帝姐夫刚愎自用这一点也是真的,他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错用了温体仁、杨嗣昌,至于“真能御虏者任边陲,直能剿寇者办内地。”这一句马后炮又哪有这么容易?不过纸上谈兵罢了,不说李自成张献忠皇太极他们哪里是平庸之辈,就是大明朝廷的许多官员得益于东林党垄断科举以及贪腐风气一两百年下来的积重难返,倒是真的几乎满朝尽是平庸之辈,况且皇帝姐夫那里也不好办,更没有时间办了。
另一份塘报则是“陈新甲议和误国”,陈新甲四川长寿人,万历举人,授定州知州。崇祯元年入为刑部员外郎,进郎中,迁宁前兵备佥事,寻进副使,崇祯七年九月擢右佥都御史,巡抚宣府,崇祯十一年六月,诏擢兵部右侍郎兼右佥都御史,夺情任事,崇祯十三年正月召为兵部尚书。崇祯十四年三月,福、襄二王死,杨嗣昌自裁,会锦州被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