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叫住万花楼的妈妈,说田公子要跟花魁“白玉环”过夜,妈妈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表示“白玉环”恩客派位子都到月底去了,田承嗣知道那老鸨在糊弄自己,这几天“白玉环”是该陪自己的,现在“白玉环”因为被自己吐了一身,死活躲着不见自己,自己把“白玉环”的轮子让给石管事,这老鸨却趁机敲起竹杠来了。
田承嗣对老鸨说道:“这是当今田娘娘的弟弟,那个敢跟田公子争“白玉环”,你掂量着开个价吧。”
万花楼老鸨说道:“哎哟,原来是皇亲国戚啊,难怪生得一表人才fēng_liú倜傥,我家女儿娇生惯养,老身还得先去问她今夜方不方便。”
田承嗣说道:“告诉“白玉环”,给老子玩花样很爽嘛,今天不把田公子接待好,小心本少爷带兵来砸了万花楼。”
万花楼老鸨抛了个媚眼道:“公子爷看你说的,田公子这样贵客请都请不到,女儿的事情包在老身身上。”
万花楼老鸨伸出了一根指头,田承嗣蔑视了这老女人一眼说道:“行,一百两银子,生员一会就给你送来。”
万花楼妈妈喜得脸上的肥肉直抖,拉着石管事就往楼上走,嘴里还对田承嗣说道:“俏秀才,大姐给你也找一个俊丫头吧。”
田承嗣没有说话跟着老鸨和石管事上了楼,直接去了万花楼第四层群芳阁,田承嗣却没有注意到大堂里有两个江湖人士,听到田公子大名后脸色急变,两人嘀咕一会后悄悄溜出了万花楼。
田承嗣等田小四到了之后,给了妈妈一锭十两的金子,再给了十两银子算打赏,妈妈说动了“白玉环”来陪石管事这个所谓的田公子,“白玉环”极军媚之态,田承嗣见了倍感恶心,暗叹世间女子首重的还是权势。
万花楼老鸨也不吝啬,送田承嗣去三楼让“白玉环”房里的丫鬟桂香侍寝,说是免费招待秀才爷,田承嗣细细*问桂香,昨夜果然是桂香跟自己一夜三次郎,不过桂香老实承认自己已经年前就梳弄了,之所以举步艰难,实在是昨夜田承嗣索取太多,桂香是“白玉环”的丫鬟接客不多,功夫幼嫩又不善偷机才遭此厄运。
田承嗣见桂香*肿胀,实在不堪鞑伐,只是跟桂香说说笑笑搂搂抱抱,把干瘾过足了之后,快到二更时打赏了桂香十两银子,带着田小四等十几个亲兵溜出了万花楼后门,回临清校场坝自己锦衣卫的军营。
田承嗣的锦衣卫是在临清城的校场坝搭建的军营,不过田承嗣的将领住的是校场坝里的青砖房,田承嗣回来覃衍火、饶成军都没有想到,临清总兵刘源清不是给大人安排在万花楼,大人怎么会回来睡校场坝的冷炕呢。
覃衍火、饶成军这些人不清楚,田承嗣是想着万花楼四楼上,“白玉环”跟石管事正在办事,跟桂香呆在三楼特别憋屈,才赌气离开万花楼回来的,这校场坝的炕头虽然冷硬,只要不想到“白玉环”、石管事这奸夫*妇,田承嗣睡那里心情都是好的。
田承嗣躺在才烧热的炕上,刚刚入睡了一个时辰,就被田小四推醒了,田承嗣旷兮兮的看着田小四,就发现田小四后面站着覃衍火、饶成军、马贵、吴飞、娄正刚、涂德海等人,田承嗣心说恐怕出大事了。
饶成军说道:“行刺,请大人拿主意。”
田承嗣心说坏了,这些刺客是冲自己来的,那石管事岂不是非常危险吗,妈的,一定是“阴阳扇”沙天广和“朱砂掌”褚红柳的人,田承嗣喊道:“抄家伙呀,一个个把本千户围着干什么。”
饶成军说道:“大人,总旗们正在整顿队伍,只等大人一声令下。”
田承嗣迟疑了说道:“万花楼出事,应该是有临清州官府出面,我们冲过去是不是有些喧宾夺主啊。”
饶成军说道:“属下的意思是,这些刺客是冲着大人你来的,我们锦衣卫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轻易逃离临清城。”
田承嗣说道:“恩,饶百户说得有道理,不过我们现在赶到万花楼一切都晚了,不如在这些刺客逃走的必经之路上来一个迎头痛击。”
田小四给田承嗣披上斗篷,饶成军说道:“大人,刺客目标是你,大人不如换上小兵的衣甲吧。”
田承嗣一听这个主意不错就骂道:“小四,你个狗东西,以后放机灵点,快去拿一套普通的飞鱼服来。”
田小四转步就递了一套士兵的飞鱼服,并帮着田承嗣穿上身,田承嗣说道:“老覃、饶百户,这些刺客都是武林高手,我们的人上去单打独斗要吃亏,这样吧,集中火铳弓弩重点打击,争取留下几个刺客,走。”
田承嗣还没有完全穿好衣甲,就带着覃衍火、饶成军、马贵、吴飞、娄正刚、涂德海等人冲出卧室,田小四拿着七宝削金刀和头盔喊道:“少爷,还没有披挂完呢。”
田承嗣来到校场坝*场,锦衣卫官兵已经整装待发了,田承嗣一声命令锦衣卫全军出了校场坝,这时有临清州的衙役来搬救兵,田承嗣得知刺客放火烧了万花楼,已经向北往鳌头矶去了。
田承嗣吩咐锦衣卫舍了万花楼,直扑鳌头矶运河分叉处,准备在那里拦,田承嗣率领锦衣卫跑了一半的路,就遇到了判官徐应芳,徐应芳拉住田承嗣气喘吁吁的说道:“田大人,这些刺客是冲你来的,”
田承嗣说道:“徐大人,是山东土匪“阴阳扇”沙天广那一伙人吧。”
徐应芳说道:“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