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墓地
在订婚过后,我和蓝枫来到这里,蓝程浩的坟墓迁移了一次,原本他葬在海东农场,后来海东农场发展,山要被炸平,邱燕妮和刘家苼一商量,就在刚建成的东海墓园里买了一块墓地,把他的骨灰安放到了这里。九十年代初墓地还没有时兴起来,仅仅是国家的一个提倡,不像后世国家强制墓园制度,亲人不能乱安葬,而无良商人看出了这一块的价值,把墓地的价格抄的老高,经常听老人们抱怨,活的起,死不起。
而现在已经建成三年的东海幕园,还是空荡荡,异常的冷清,只有夏日的知了,没完没了的叫着。
墓碑中央镶嵌着蓝程浩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男子和蓝枫有着七八分的相似程度,特别是眉眼之间,的那份刚毅,唯一的区别就是照片中的男子人中很明显,嘴唇比蓝枫来的薄。蓝枫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放在了墓碑前。
“爸,我小时候常听妈妈唠叨,说你活着的时候为了让妈妈生活过的滋润点,连一包最差的香烟都不舍得点燃抽,妈妈说你每次烟瘾犯的时候就会拿出口袋里唯一半包香烟,抽出来一根闻上一闻便满足了。爸爸,如果你还活着现在我可以一起陪着你抽了,虽然我不抽烟,但我何以为了你学。”
在订婚过后,我和蓝枫来到这里,蓝程浩的坟墓迁移了一次,原本他葬在海东农场。后来海东农场发展,山要被炸平,邱燕妮和刘家苼一商量,就在刚建成的东海墓园里买了一块墓地,把他的骨灰安放到了这里。九十年代初墓地还没有时兴起来,仅仅是国家的一个提倡,不像后世国家强制墓园制度,亲人不能乱安葬,而无良商人看出了这一块的价值。把墓地的价格抄的老高,经常听老人们抱怨,活的起,死不起。
而现在已经建成三年的东海幕园,还是空荡荡,异常的冷清。只有夏日的知了,没完没了的叫着。
墓碑中央镶嵌着蓝程浩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男子和蓝枫有着七八分的相似程度,特别是眉眼之间,的那份刚毅,唯一的区别就是照片中的男子人中很明显。嘴唇比蓝枫来的薄。蓝枫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放在了墓碑前。
“爸,我小时候常听妈妈唠叨,说你活着的时候为了让妈妈生活过的滋润点,连一包最差的香烟都不舍得点燃抽,妈妈说你每次烟瘾犯的时候就会拿出口袋里唯一半包香烟,抽出来一根闻上一闻便满足了。爸爸,如果你还活着现在我可以一起陪着你抽了。虽然我不抽烟,但我可以为了你学。”蓝枫开口道。
“爸。谢谢您给予蓝枫生命,人和人相识是一种缘分,你和妈妈相识是一种缘分,我和蓝枫相遇也是一种缘分,请您能祝福我们。”我将一篮黄色的菊花,放在墓碑前。对着墓碑道。历史很多时候是有这么多的巧合点,我不知道前世蓝枫的亲生父亲骨灰有没有安葬在这里,但是我却是在前世亲手将爸爸安葬在了此地。
“爸爸,我很多年没有来看你了,不是将你忘记了,而是不知道该如何的面对,那些人明明我该恨的,可是我恨不起来,不知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懦弱?”蓝枫眼眶湿润的跪了下来。
我也跟着下跪:“爸爸,您如果在天有灵一定可以看到蓝枫这么些年的努力,做父亲的总是希望自己的子女有出息,至于当年的事情,逝者已逝,将仇恨延续下去又有什么意义,您也不会希望看到妈妈下辈子会在伤心中度过对不对?”
“爸爸,你真的不会怪我?”蓝枫皱着眉头,好像要下一个很大的决心。
我拉住蓝枫的手:“爸爸,我相信您一定会在天上祝福我们,希望蓝枫做出一番大成就,对不对?”我问。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样的蓝枫有着一丝隐隐的担心,所以我极力的反驳着他的话,企图将的思想引到正确的轨道上,有时候善和恶只不过是一线之差,一线天堂,一线也许就是地狱。
“你放心,我有分寸,不会去做傻事。”蓝枫的头转向我道。
他这么说我放心了一点,刚才真怕他再次被仇恨蒙蔽眼睛,佛经里:说放下屠刀。放下本来就是生活的减法,欲的舍去而使得精神的获得完满,这种欲可以是爱的**,或者是恨的**,更可以是权利的**,金钱的**,归根结底就是得不到的**,当思想被各种各样的**所缠绕,就会看不清事情的本质,而蓝枫所被缠绕的就是恨的**,虽然这些年他已经放下了很多,可是当看到墓碑上相似的面孔,恨意,又在心中滋长,原本我以为他已经完全放下,现在看来他只是把他藏在了最深的地方,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所觉,要放下都如此的艰难,何况是超脱?超脱的不仅仅是这一生.**与知不足,就像营养是好东西,过度了就成了肥胖,最终拖累身体而生病.生活也是一样,人们不肯放手的东西有时也成生命中的负累。
“蓝枫,小时候无所事事我总是觉得时间很漫长,盼望着长大,可是当我正真的成长起来,我却觉得时间太过短暂,因为我想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我都不知道在我有生之年能不能完成这个目标?人死其实又如何,不过是一杯黄土,可是至少要让我对这个世界做些什么?我要做的事情,不一定要有多伟大,只要尽自己所能。”我从蓝枫的口袋里抽出一根烟,放在了墓碑前。
......
八月初,江口省的省委书记付左凌忽然脑中风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