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中旬,时值夏花烂漫,外面的骄阳肆意,而我办公室里窗户大开,在窗外老槐树的遮蔽下,微风徐徐吹进来,为整间办公室带来丝丝的清凉。这日,我正在办公,这一个多月以来,溪坞镇的经济形势大好,畜牧养殖业和林区特色种植业也逐渐的发展起来,现在有着旅游经济为主,其它产业为辅,整个溪坞镇的经济比去年同比,翻了好几番不止。截止六月为止,这半年的gdp已经超过去年一年,而我知道溪坞真正发展起来的不过就是这一整个五月和六月。这样的形势怎么不叫溪坞镇全体百姓拍手称好,现在几乎每个人都聊足了劲去干。
这时敲门声响起。
“请进。”我道。
“刘镇长,黄家派人过来。” 罗林推门进来报告。
这个时候?我淡然一笑,“叫他们进来吧!”
黄家在南国的房地产项目搁置了,这件事情我也略有所闻,按照现在的官司下去,黄家最多也只能赔点医药费,黄裕山已经出院,身体也没有大碍,而现在黄家背后如果真是站着哪个家族的话,现在按照整个大局来看,黄家成为弃子已经成为事实。
这么想着,罗林已经带了两个人进了办公室,来人是一个中年人,从黄家成员的资料来看是黄裕山的第二个儿子,现在这个人负责内陆的一些项目。另一个就是此次为黄家打这迟司的律师田源
“刘镇长,你好,我是黄荣洪。”黄荣洪笑容满面的伸出手。
“请坐吧!”我没有和他的手相握,只是指着黑色的仿皮沙发道,很快罗林给他们二位各自倒了一杯水。
黄荣洪没有想到我这么不给他面子,讪讪然的一脸尴尬的收回了手。现在是他们有求于我,我可没有忘记当时我去香港医院去赔礼道歉的时候黄裕山可是连面都没有让我见,所以现在我会见他们两人已经非常的赏脸了。前世作为商人,即使再厌恶也是要达到目的赚到钱,还是要卑躬屈膝的去虚与委蛇。现在的身份。虽说官场上的虚伪事情比商人更加肮脏,可是只要我不想,也没有几个人能去逼我不是吗?
“刘镇长,我们觉得还是和平解决这迟司,原本就不是多大的事情,现在老爷子已经身体无恙,而且我们老爷子毕竟是陈家古村落出去的。您看着?”律师率先开口道。
现在的事情黄家可以说是有苦说不出来,当初那人知道黄裕山在溪坞镇被打,就想利用这件事情做文章,而他们黄家被人掐着经济命脉。也是贪心造成。所以就和那人一拍即合。那种情况下,谁会想到违规不违规的事情,在他们想来,这个家族在华夏那是顶尖的存在。怎么可能会倒台?可是,往往是好事不灵坏事灵,谁能想到,上面最顶尖的那位会对京城的红色世家出手,现在这些世家都自顾不暇了哪里还会理会他们?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现在整个华夏已经是处于风雨欲来的阶段,新旧势力交替,老牌的红色家族将要退出历史舞台,而新势力就将冉冉升起。他们黄家也是花了大价钱才收到一些消息。面前的这位原来就是新势力中的其中一个。所以黄家哪里还坐的住?连忙要摆平溪坞镇这件事情才是重中之重。时间拖的越久对黄家越是不利,现在黄家在南国那一块都已经是处于焦头烂额的状态,哪里还有心思别的。
“其实你们的官司和我们溪坞镇政府已经完全没有关系了,你们这么来找我是不是找错人了?”我道。
“不,没有找错。我们是来道歉的。”黄荣洪小心翼翼的道。“刘书记说真的我们这是被人坑了,和你作对不是我们黄家的本意,我当时是非常反对,何奈家里上至老爷子,下至几位小的,全部都觉得这是一笔划算的买卖,所以我们才会胆大包天的告你们溪坞镇,而且近几年我们黄家的房地产项目有一半以上都是在南国发展,如果南国这边的项目停滞,我们黄家就要完蛋了呀,刘书记请给我们一条出路。”
这些算是黄家发至肺腑的实话,可是他这些实话,和我说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南国的市政府,当然不能帮助他们黄家解这个局。
“黄先生,请你慎言,你要知道你说的是谁?百足之虫尚且死而不僵。”会选择和黄家合作的那个人也真是没有眼光透顶了,连这么点见识都没有的家族又怎么可能帮助他们完成大事?
而黄家既然已经衙了主子,就算是被主子抛弃,那也只能说是没有眼光,政治上的投资和商业上的投资是一个道理,你投资赢了就能一本万利,而输了就只能接受一败涂地,没有左右逢源的事情。
任何一个大家族如果是顶上的人没有死绝,哪怕就算还有一口气存在,那么这个家族就不会完全的倒塌,最多是全身而退。否则老一辈这么辛辛苦苦的打下江山是为了什么?什么皇子犯罪和庶民同罪,那不过是戏文上演演,满足一下老百姓的幻想罢了,真实的古代封建社会那是和比如今的社会等级还要分明的。
最早的古代庶民连姓的权利都没有,有土有官爵者才有姓,遂以“百姓”作贵族的通称。
《书.盘庚下》上说:“今予其敷心腹肾肠,历告尔百姓于朕志。”《诗.小雅.天保》上说:“群黎百姓,遍为尔德。”毛传上说:“百姓,百官族姓也。”
从社会形态上发展直至战国以后百姓才作为平民的称呼,而庶民的地位更加低。
所以什么皇子犯罪和庶民同罪,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