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科想着欢娘那柔软的身子,和百般的手段身子就发热。
他寻思着把这钗子给欢娘,搞不好还能玩儿两个新花样。
孙科美滋滋的去了欢娘那里,只是,他敲门的时候脸就黑了下来。
院门竟然是敞开的。
孙科黑着脸进院子,见欢娘屋里的灯亮着,门虚掩着,他走过去一推开门,浑身的血都在往脑门儿上冲。
只见欢娘躺在床上人事不知,她身上的衣裳被扯开,葱绿的月土兜被扯得挂在她的脖颈上,露出山丘风光一片,一个男人伏在她身上……
孙科上去一拳头砸在男人的脸上,然后一把把他从欢娘身上扯了下来。
一脚踹在他湿漉漉的命根子上。
男子顿时痛苦地尖叫起来,然后白眼儿一番昏死了过去。
正在嗨的时候被扯了下来,然后命根子又被重踹,贺东威差点儿没死了。
直到这个时候,孙科才看清楚,地上躺着的人是贺东威。
孙科的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酒劲儿也散了。
贺东威……
麻痹的,欺人太甚!
他用麻袋装了贺东威,然后扛着他熟门熟路的去了久泰书院,乌漆嘛黑的左右无人,他就将贺东威扔书院门口了。
接着,他倒转回去,没事儿人一般躺在欢娘身侧。
第二天早上欢娘醒来,觉得身上不对劲儿,但当她看到自己身侧躺着的孙科时,就了然了。
心道这自己咋就睡得这么死,男人都把自己那啥了自己都没醒。
“爷……”看见孙科醒了,花娘娇羞地喊了一声。
“嗯。”孙科淡淡的应声,然后起床把金钗递给她:“这是昨儿给你买的,我回来的时候你都睡着了,你看喜不喜欢。”
欢娘接过来打开一看,扇形点翠的金钗她很喜欢:“谢谢爷!”
孙科道:“这院儿里的婆子丫头不太灵性,一会儿我找人牙子来把她们卖了,另外给你挑几个好的。”
欢娘一愣,怎么好好的就要换人,但她好不容易才哄着孙科给她赎身,自然不会为了这点事儿就让孙科不高兴。
“成,爷说了算。”
欢娘的懂事让孙科心中的郁气少了些,想着欢娘本来就是从青楼出来的,要计较她那些事儿……那里能计较得过来。
再说了,她当时是被迷晕了,根本人事不知。
孙科不打算追究欢娘,但是段时间内还是不想碰她。
“我先走了,一会儿人牙子来了你把她带来的人留下,然后让她把这几个人带走就成了。”
“是!”
“我走了。”
“爷慢走。”
孙科走了大约一个时辰,就有人牙子上门了,欢娘自然是照着孙科说的做,人牙子非常有经验,上去就堵了几个人的嘴,没让她们哭嚷出来,然后直接绑了扔马车上。
孙科去了衙门,进去就有人迎了上来:“头儿,不好了,县丞的小儿子贺东威死了。”
“喔……咋回事儿?”孙科一副惊讶的样子,他手下的人道:“死在书院外头,衣衫不整的,书院的门房一大早来朝廷报的案,这会子仵作正在验尸。”
“走,看看去!”孙科忙去了停尸房。
天儿太冷了,那贺东威又是光着的,实在是有碍观瞻,加上县丞要脸,所以就把他的尸体从书院门口运回了衙门。
否则,书院那么多的学子,让他们瞧着……县丞这张脸往哪儿搁?
进了停尸房,贺县丞就朝孙科走了过来。
他的眼睛红得吓人,脸上还有湿润的痕迹,想来是刚哭过。
“孙捕头,你一定要将杀我儿子的凶手找出来!”
“放心吧大人,属下一定会尽力的。”孙科严肃道。
“哼,敢杀我儿子,老子弄死他全家!”贺县丞恨恨地道。
孙科劝道:“大人请节哀,凶手我们这边儿会找,只是书院那边……小公子如此死法……恐怕这名声……”
贺县丞闻言脸又黑了几度,他拍了拍孙科的肩膀道:“多谢孙捕头提醒,本官先去书院,这里有什么消息孙捕头记得根本官说。”
“大人慢走……”孙科拱手送走了贺县丞,他低头之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没错,他就是故意要冻死贺东威的。
只有贺东威死了,他揍了贺东威的事儿才能过去。
否则……就贺县丞这心眼儿……他们的仇就接定了。
事实上,孙科跟贺县丞本来就不怎么对付,他忍贺县丞很久了,这个老不死的,手伸得太长,他女婿徐德胜,更是处处抢兄弟们的好处,让他这个捕头很是不好做。
这次,贺东威更是没将他房子啊眼中,竟然跑去祸害他的外室!
简直没将他放在眼中。
他给欢娘赎身的事儿县城中那个青楼没传遍,贺东威这个经常逛青楼的人能不知道?
欺人太甚!
说到底,儿子没将他孙科放在眼中,还不是老子给的胆子。
用不着解刨,仵作只用长针闯入胃部和咽喉就能查出是不是中毒,然后再探探口鼻看看是不是窒息,再仔细看看全身有没有别的致命伤口便完事儿了。
仵作检查完了之后,孙科就问:“他是怎么死的?”
仵作道:“欢好后伤了命根子,又冻了一夜……贺二公子应该先是疼晕了,然后便冻死了。”
“喔……”
孙科又问别的捕快:“可查验过现场?”
捕快点头:“查验过,估计贺二公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