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后,玉铃儿就真的不在当明进跟屁虫了,像一个正常学生一样,上课听讲,下课去厕所,偶尔与老师问个好。
那家伙把明进感动的,直接抓着恒潇潇的肩膀死命摇晃啊,一边摇一边激动,一边激动一边不忘喷口水,身子骨都快被瑶散架的说。
要问恒潇潇为啥不反抗?废话,你真当那一个月雪糕白吃的?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受着呗。
三分钟后,明进冷静下来,当即决定给赵斌打个电话,庆祝一下!
不想赵斌在听他复述完事件过程后。淡淡来了这么一句:“进啊,你要是双休有空,就回来一趟吧,我带你去精神科看看鉴定下脑子是不是烧坏了。”挂了电话。
明进不悦了,这么大的喜事,你咋还能吐槽呢!真是身不在其中,不知其中之苦。
想想果然还是恒潇潇了解自己,能一同体会生活的酸甜苦辣!
回头,刚要一个熊抱,却因人溜了,抱了个空,一个踉跄,差点没把自己栽死!
哇叻?人叻?死哪去了?
明进以为,这是他教书生涯的一个好兆头,却没想到,这是他为人教师的,第一个污点。
那天,玉铃儿的爷爷——玉狂,风风火火得冲来学校,直击办公室,攻击对象,明进。
许是看明进为人师表,一派正人君子风,没敢抬手打,只是怒气之下,一把掀了办公椅,办公桌有点重,目测他摔不动。
明进懵了,整个办公室的老师也一起懵,就连隔壁的校长,也被巨大声响引来。
只一个动作,就让全校学生聚集到了办公室外。
恒潇潇亦在其中,只不过她挤不进人堆,全靠林仙儿的大嗓门现场直播。
“嗯…好像是在说,老师骚扰玉铃儿什么的…”
“嗯?”骚扰?
“不对啊,我明明记得是玉铃儿自己死命黏糊老师的啊…”
“大晚上的拖她去教育?老师大晚上找玉铃儿谈话了吗?”
回身问,却见恒潇潇一副沉思模样,似是在想些什么。
里面的声音很大,吵架一般,天雷轰轰,再加上外面两百号学生的叽叽喳喳,就有点听不清了。
“啊!玉铃儿爷爷揍老师了!”
恒潇潇起身,踮起了脚,往里瞅,玉狂被四五个老师拉住了,明进则是气得原地发抖,若不是校长拦在面前,估计他得揍那老人家。
拽着林仙儿退开人群,嘱咐道:“你,马上去对面小卖部,找老板上来。”
“找他干嘛?我还要看好戏叻,不去。”小嘴一撅,不干了。
恒潇潇将她转个身,一脚就给踹下楼了去不去还能由着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还给你膨胀得瑟了是吧。
人满为患的走廊通道,恒潇潇正在努力往里挤,这相当考研她的耐性与能力了。
看到玉狂,再听到那么几句台词,她就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要不怎么说葛月红的嘴有毒呢?
好不容易挤进去了,脚跟还没站稳。背后人一推搡,啪叽一声,摔进办公室的地板砖上。狗吃屎了。
吵吵闹闹一片的的办公室,瞬间清静下来,屋子不将视线挪过来。
恒潇潇双手撑地,艰难起身,下巴先着的地,有多痛,自行想像。
明进回神,连忙将她扶起,口中忍不住责怪道:“多大个人啊,走路还能摔,麻烦带眼出门。”
痛的懒得搭理他,只是赏哥白眼,自行理会吧。
在玉狂再度爆发前,恒潇潇开口,止住了他的狂暴化——“你说老师骚扰玉铃儿,给她带来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这应该出自于葛月红之口吧。”
瞬间,无语,只因她说的不错,确实为葛月红所转述,再加上那天玉铃儿回家后哭哭啼啼,更加证实葛月红所转述之事实。
在场众人,除明进外,其余上百号人,皆默默额降黑线:你特么居然敢信葛月红的话,是嫌命太长吗…
一开始校长还想报警,想着事关祖国未来花骨朵的成长,不能马虎大意,但现在听到葛月红这个名字后,立马打消这个念头,心道,差不多应该可以散了。
没错,葛月红就是有这种魔力,她的嘴有毒,她的嘴有独立灵魂,是全岛公认的事实!
众人对她的认知——只要是从她嘴里冒出的话,那你完全可以将它颠倒过来了解,那一准就是事实的真相,弄错了。
毕竟,凭着自己的一张破嘴,就能把哥嫂,爸妈,撺掇着离婚的,她当属世界第一人。
玉狂不信,他信誓旦旦道,那天玉铃儿是哭哭啼啼回来的,葛月红又看见明进强迫她进小卖部,不是骚扰是什么!
“我们那是在教育玉铃儿,凡事不要偏激。”这话明进解释过n遍,恒潇潇再来一遍,可惜,就是不能让玉狂信服。
“在学校你怎么不教育?非要大晚上的单独叫出来教育?自己安的什么心,老天爷知道!”玉狂叫叫嚷嚷,厚重的嗓门,在狭小的办公室,回声不断。
说到这,恒潇潇更想吐槽,明明约的是下午两点,你孙女磨磨唧唧到六点才来,害的老娘硬生生饿了一天,没当场打死她,都算给面了好嘛!
“玉铃儿嘛,向来心高气傲,你想想,若是在学校里教育的哭唧唧了,那岂不是丢了她身为班长的面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向来面子如天,怎么着也不能在同学面前,把她弄哭吧?就只能找个私下没人的时候单独教育她喽。”
恒潇潇字字在理,玉狂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