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方志深深的看着此情此景,摇摇头拍拍兰思定的肩膀,用眼神无声控诉:好你的妖孽又让一个姑娘的芳心就此暗许。
女人把耳边的头发勾到的耳后,带着甜美的笑意说道:“两位首长好,我叫朱婷婷是tv的采访记者,这位是摄像导演,我们到军区来是要做一篇关于军区革新发展的报道。”
兰思定蹙起眉头,收起和骆方志谈话时的和善表情,挂上严厉的神色不客气的问:“采访,有什么好采访的,军事重地,是谁把你们放进来的?”
军区采访他知道,但是所谓采访都是有很强的针对性,不是想拍什么就拍什么,想跟谁闲聊就闲聊,谁允许她扛着摄像机到处拍摄,她以为脖子上挂的通行证是观光万能卡,有了进入批准就什么规矩都不懂的遵守了。而且军区有自己的记者,什么时候放这么两个闲散的人在这里瞎转悠,连随行的兵都没有,查出来一定严办。
朱婷婷利用女人的柔弱,轻言细语道:“首长,我们是经过两个月的审批按照严谨的流程取得采访资格,并不是随随便便进来,只是在半路上和领路的士兵走散了。”
兰思定半点情面不讲的命令到:“立刻出去!”她骗傻子,走散,这四平八稳的地界能走散。
朱婷婷急了,毫不顾忌的拉住兰思定的衣袖,娇滴滴的说道:“首长,既然你担心我们乱闯,要不你带我们进行采访吧,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
“你不出去,我让人送你出去。”兰思定一收手臂,对眼前这名记者感觉非常不好。
朱婷婷手掌落空被兰思定给了难堪,心里不舒服,脸色倏变:“我只是想进行采访,你推我做什么?”
骆方志在一旁打圆场道:“记者同志,你看,他也不算推你,只是把他的手抽回去,再说军营里男女拉拉扯扯不好看是不。”
“你这个同志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什么叫他把手抽回去,搞的好像我非礼他了,不就两个少校么,用不用得着这么嚣张,别人叫你们一声首长还真当自己是首长啦?”朱婷婷不认识兰思定和骆方志,只认识他们的军衔。
两人虽然在常人眼中只是少校,但是真实情况是他俩均属于高智商人才,研究生毕业然后破格提前入伍,最终进入国防大学,毕业出来后一直顶着少校的军衔,因为身份特殊为了避人耳目所以这么多年没长过军衔。
骆方志被朱婷婷不客气的语气噎住了,她也知道她是个记者,身为记者专业素养没多少,抓男人的手倒是专业的很。
兰思定面无表情的说道:“把摄像机拿过来。”
“你想干什么?我们是来采访的。”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兰思定眼神冰冷的看向扛着摄像机的小胖,让他如被刺骨寒流欺遍浑身脚步冻在了地上。
朱婷婷伸开双臂挡住兰思定,昂起头来不忿道:“摄像机是他人财产,你没有权利让我们交出摄像机。”
“滚。”他不想揍女人。
骆方志赶紧道:“兰思定,对女同志客气点。”
“等等,你就是兰思定?!”兰思定三个字如同醒世箴言,一下磕开朱婷婷眼中的光辉,她一下来了兴趣,上前一步,差点撞到兰思定的胸口,抬头专注打量军帽下的俊俏男人,传闻中那个花花公子,看长相确实有资本,但这么不懂的怜香惜玉他是真花还是假花。
“滚开。”风吹树动却吹不散现场危险气氛带来的压迫感,滚滚黑云从兰思定的头顶窜出,他不像军人倒像恶匪。
“我偏不。”朱婷婷女人的惺惺作态也出来了,就是不走,看他能拿她怎么办,他要敢碰她一下,她就喊非礼,正好报刚才的仇。
骆方志也急了:“兰思定,你少说两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别动不动就用你的臭脾气吓唬人,赶紧给记者道个歉。”他费尽心思的想替朱婷婷找台阶下,是因为以他对兰思定的了解知道她再不下来,估计就再也下不来了。
兰思定危险了眯缝了好看的眼,笑容冷峻如魅:“用不着。”他名声早就臭名远扬,用不着现在来立牌坊。
“你不走是吗?”兰思定最后一次问。
“对不起,我是一名记者,追求的是时事报道,还请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朱婷婷不改初衷的回。
兰思定的手直接朝着腰间探去,配合她的工作?那他的工作谁来配合,分不清轻重,看不明急缓的蠢货,居然还自称记者,这种人人道毁灭都是浪费木材。
他给过他们机会了,是他们不走的,任何在军区违背警示的人他都可以视为间谍将其即刻击毙了。
“别别别。”骆方志眼尖看到了兰思定手下的动作和的凌厉的表情,立刻想挡在他面前,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兰思定有绝对说一不二的性格,也有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胆子,更有军区内谁都比不上的身手,他的快枪记录在军区之中没有任何人可以打破,枪……如何出现在他手中,没人看的清,枪响洞天,子弹已经飞了出去,速度飞快让人连思考都来不及,骆方志上前去挡已是徒劳,汗泌出了一背,连头都不敢转,就怕转一转看见朱婷婷被子弹轰烂的脸。
……
我的妈呀,摄像师吓的腿软的跌坐在地,两条腿瘫软的不停颤抖,差一点尿裤子。
朱婷婷的脸色也是死灰一片,牙关发抖,虽然她身为实事记者,但是却从来没有在和平年代经历过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