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静眼泪无助的在眼眶中转悠,被白艾的问题问的心神大乱,她那么喜欢兰思定,可到头来她喜欢的人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值得吗?不值得,但不值得难道就可以让她的喜欢戛然而止,那她现在便不会如此痛苦。
宠静无法自控,痛到极致,眼中的白艾那么美好,冷静自持,对兰叔叔的坏脾气一点不害怕,还能据理力争,如果今天换做是她,可能早就不知所措,想到此宠静站起了身,抓了手边的包不愿看白艾一眼,“我先走了,麻烦你跟兰叔叔和高阿姨说一声。”说完行色匆匆,对这顿饭后悔莫及。
白艾喝着她面前的茶,在偌大的包厢内独坐,工作多年向来都是她提前离场,第一次人都走光她还留守,挺有意思的。
……
白艾发起的酒会,宏大盛况到前所未有,四天时间内,丁蓉洁光更改场所,前后加起来便超过三次,因为人员一再增加,所以场地受限不得不一次次的更改,然后在宴会要开始前半天的时间,才让万腾所有人行动起来,一起给受邀宾客打电话,通知场地更换。
酒会举行的这晚星光璀璨,一个好天气带给大家一个好心情,白艾作为主办没有祝酒词也没有提前到场,她在酒会进行中悄然入场却不容忽视,刚刚现身很多人举杯向她问好,白艾也一一记下这些笑脸。
“白艾。”忽然多米兴奋的声音横穿整个宴会,她越过人群,扑了上去,“我们回来了。”好像倦鸟归家,多米拥抱白艾,连月的疲惫如潮水在这一刻得到消退。
“给你们安排了酒店,去看过了没?”白艾问,任由多米挂在她身上,好像生命中又多了一个妹妹,她习惯这些爱她的人依赖她。
多米放开白艾,这才小心的帮她整理一下礼服,怕自己的大动作弄乱了她的衣服,金色的一字肩礼服如果稍微不小心就有走光的危险:“哪有时间住啊,刚下飞机就赶过来了。”
“杜杜里呢?”白艾明显感觉到多米开朗了很多。
“他还在找人拖行李呢?”在华盛顿这段时间,多米谈判合作的时候,杜杜里也开始学着照顾人。
“你们好像每次来都拉着行李。”
“因为想见你,所以在飞机上换的礼服,然后跟疯子一样过来的。”
正好服务生端着酒盘经过,白艾取了一杯调酒跟服务生交代了几句话,然后把酒递给多米:“先喝,我让厨房给你们做点吃的东西。”
多米一饮而尽,随着白艾走到阳台,两人深陷在夜色中,说起了心里话:“这次游学的收获非常大,本来只是想出来开阔一下眼界,没想到接到这么大的生意,杜杜里现在在家族里的地位得到很大的提升,老爷最近有修改遗嘱的意思,我和他过几天要回迪拜一趟,。”修改遗嘱这么隐秘的事多米在告知白艾的时候,却没有一点点的忌讳,可见在她心中已经完完全全把白艾当成了自己人。
“定下归程的时间,我去送你们。”
“不用了,你手边事情多,没必要浪费时间送来送去,不过明年你得到迪拜来一趟。”
“因为什么?”白艾问。
“我们可能明年就会结婚。”多米开心无所谓的语气犹如谈论天气的好坏,不咸不淡。
“这样你觉得可好?”没有太多惊讶,白艾很早之前就能料想这个结果,迪拜是个闭守的地方,杜杜里和多米这样的结果很正常,她尊重多米的决定,只多问了一句她心中的想法,如果多米觉得好那就好,其余的事并不重要。
“有什么好于不好,我从出生到现在就已经注定要嫁给他,他会是个好丈夫也会是个好父亲,我不求什么就求个安稳,知足常乐差不多也就行了,再加上改遗嘱,我和他结婚生孩子更有利于他在家族中立足,有利无害。”
白艾端起酒杯和多米碰了一下:“你母亲那边,你有打算解决吗?”
“我没有告诉她我的身份,不过能看的出她很喜欢我。”多米对于亲生母亲这件事已经全然放下,她能在有生之年看看她妈妈长什么样子,已经很满足。
“不会遗憾?”
“不会,我和她的生活轨迹是两条不同的路,既然已经不同,我也不打算去打乱,就这样吧。”
“恩。”挺好,白艾点头。
“你知道吗?白艾,我有三个弟弟和两个妹妹,看来我们家是高产家族。”多米说话的时候脸上有发自内心的微笑,能看到母亲过上好日子,看到弟弟妹妹快乐的成长,虽然偶有烦恼但并不会给有损彼此的感情,恬静而繁琐的生活,是最佳的生活状态,不像他们忙忙碌碌容易在金钱和诱惑中迷失方向,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
多米看着白艾,如果当初没有和陈合作没有遇见白艾,她最终应该走不出迪拜,永远在纸醉金迷的城市里消磨人生,也不会到美国去找到她的亲生母亲,从此对世界有另一番的看法。
白艾背靠阳台的横栏,盘起的发有些松动,她问:“你结婚的时候会请她吗?”
“不会,我会送去我的结婚照。”多米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两条一模一样的项链挂在手指上,“她有送我一条项链,和我原来这条是一对的。”
“两条一样的项链,是当年她留给你便于相认的。”白艾陈述,好像她亲眼目睹了此事,一个母亲被驱除出境,她带着悲伤不得不骨肉分离,在临走的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