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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有意思的人。”白艾对袁子弹的感官不错。
夏敏不敢苟同:“那叫冒失吧。”
白艾笑道:“至少她胆子挺大。”
夏敏摇头:“我觉得应该叫缺心眼,谁家孩子的名字能叫原子弹了?奇葩一枚。”
“奇葩也不错,至少与众不同。”
“疯子也与众不同,妞,今天你才是主角,能不能把全身心都投入到礼服中来,那种路人甲咱先搁置不议如何。”
白艾笑了笑算是同意夏敏的论调,而在两人对话的间隙,兰思定一直无语,他从初见白艾,一直保持着潇洒的坐姿,只是眼中的温柔很深,视线停留在白艾身上,好像再也不打算挪开。
夏敏凑到兰思定的身边,问:“漂亮吧。”
“太露。”
夏敏扭头去看白艾:“会吗?在肩膀加层挂肩的纱你觉得怎么样?”
“接受。”
夏敏招呼礼仪秀记下了然后接着讨论:“你看裙面会不会太素了,不如在裙尾加暗线绣花。”
兰思定若有所思:“想办法让暗花在阳光下可以盛开出来。”
夏敏瞠目结舌:“你干脆把led绣上去算了,还可以带滚动字幕。”
“夏敏,你的能力不可限量,不要让我失望。”
夏敏瞬间感觉她被兰思定捧的很高,有种直入云霄的虚感。一边摆手说哪里哪里一边表示没问题,不就是让绣花开放么?多大的事儿,既然兰少都说好话了,她只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妞,去换第二套。”夏敏带着指点江山的豪气让白艾换衣服。
“兰少,你觉得订婚礼服三套够吗?妞这么出挑,不多穿几身浪费一副好身材了,你看订婚流程我们制定的五个阶段,有礼起、礼行、礼毕、酒会、送客,三套我感觉不够用。”
兰思定同意夏敏的意思:“加成五套吧,”
“订婚五套,婚礼六套,不错。”夏敏拍掌。
白艾听着试衣间外的讨论声,开始后悔把订婚交给夏敏和兰思定,因为他们乐在其中的样子,和她理想中简单的订婚宴越来越相去甚远。
……
德国终于完全陷入了浓冬之中,城市在风雪里透出一股难以言明的萧瑟。
夜深,在灯火俱寂中有几道黑色的身影将萧瑟点缀的骇人,他们在大雪之中穿梭,视线不清的情况下来去却很快。
直到街角一栋大楼前,停下脚步然后悄然无声的攀爬向上。
“歌德,你今天已经喝的够多了,请停止这样愚蠢的行为,你还在生病不应该没有节制的饮酒。”在房间的走廊上,一个金色长发的女人正架着醉醺醺的男人蹒跚朝房间走去。
在门口,男人突然推了女人一把,恶狠狠的说道:“出去,弗洛伦蒂诺,我不想再听你的唠叨,滚出去。”说完甩关上门。
“我是你的妻子,歌德!”女人跌撞的起身,趴在门上敲门,但是没多久她就放弃,因为这样的屈辱已经不是第一次,她的丈夫让她受尽了折磨,她真的受够了,带着满脸的泪痕她匆匆离开,这段破碎的婚姻她无力挽回,她要离婚。
房间中,歌德撞倒了很多东西,终于让他在抹黑的情况下找到了酒架,他的手摸上了墙,在到处寻找开关,终于摸到了突出的按钮,他狠狠的抬手拍了一下。
灯光忽闪点亮了黑暗,歌德惊惧到肝胆俱裂的后退,被自己的绊倒,仰头摔破了后脑勺,血浸湿了他的发,因为他看见的不是酒架而是一张人脸,还有什么事能比陌生人登堂入室更恐怖,他想惊叫。
而靠着酒架的菲尔特挥挥手,快速的朝歌德的脖子扎了一枚麻醉针让他无法出声,然后在他昏迷前拍拍他的脸说道:“约翰冈歌德,晚上好。”
……
夏敏为白艾挑衙礼服,回了几个工作上的电话后,赶紧朝着别墅赶去,她尽量把手头上的事情都打理好,而不去麻烦准备订婚的白艾。
驱车都了别墅,她进屋看见一个不该看见的人正在屋子中央运筹帷幄。
“周黑棘,你干什么呢?”
周黑棘听到夏敏的声音,扭头去看她:“装修别墅,你什么时候来的?”
夏敏取下单肩包丢在地上,拍手叫停了装修工的工作后问:“谁让你来多管闲事。”
“我自愿。”其实是白艾给他打的电话,因为这段时间夏敏太过操劳,所以希望他能帮忙,当然说到底他确实也出于自愿,帮她分担也正好可以和她多多相处。
“你自不自愿是你的事,我的事不用你管。”
周黑棘立刻说:“既然你不让我管你的闲事,你又何必管我管不管你,按照你的说法你不管我管不管你,我就不会管你,但是你不管我我管你你也不该管。”
好嘛!夏敏两眼发直的看着周黑棘,她发现她完全听不懂他说的话,明明字字都是中国字但是拼在一起只叫人云里雾里。
是因为她最近忙昏了头,还是因为他故意说这么绕口的话让她无从反驳。
夏敏揉了下眉心不打算追究。
“我头疼也不想跟你搞辩论赛,我现在上楼去上个洗手间,等我下来要再看见你,我就到你医院去泼红油漆。”夏敏正经的表情表明她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别墅里的水已经开通,夏敏到卫生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