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我看网上说惩治丈夫就该让他跪键盘,还不能打出字来。”
兰思定一拍手:“那挑着空格键和回车键跪不就成了。”
白艾摊手:“说得好,这俩键都给我拆了。”
兰思定扑了上去,企图有怀柔政策软化即将当妈妈的白艾:“老婆,我这么做并不会心存不轨,你看你说你要串门子我不是也一口答应了吗?我从出发点就表示坚决支持你,不能因为过程不顺利就否定我的好意不是?”
白艾掐兰思定的脸:“你是成心挑了了刺头给我!说这么多好听话拿我当傻子啊?”
兰思定顶着被掐变形的脸黏黏糊糊的说:“以你的能力对付一个海东青那就跟玩一样,三下五除二很快你就会发现他对你的帮助很大。”
白艾说:“这么大能耐还是留着你用吧,我就要个省心,别给我添乱让我费神的警卫员。”
兰思定开始迂回:“老婆,这小子是个好苗子,你当帮老公个忙,收服一下可造之材也好为我所用,他的性格是有点脱缰不服管,那是因为他从小被祖阿妈带大,一路顺风顺水进了军区,因为没受过挫折性格自然倨傲,前不久因为一点事受了处分,现在往哪搁都不合适。”
白艾说:“受处分的往我这个搁,你看着我适合调教,我是再生资源市场?”
兰思定开始转移话题:“先别说合适于是,你和海东青照面之后有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没有。”白艾干脆的说,人太见多了,谁知道海东青像谁。
“你再想想往近了想。”
白艾舒展了下眉眼:“不会想说他是另一个你吧?”
“怎么,不像?”
白艾哼一声,海东青比起兰思定可差的远了,前者放养着长大心思散漫,而后者是从小在专业军校受魔鬼训练长大,锻造了一身本事和过人的意志力,表面的散漫不过是为了伪装缜密的面具。
兰思定想在白艾嘴里讨个肯定,凑上去长腿直撩拨着她腰间的柔软:“你也觉得小子还差我一截?”
白艾现在荷尔蒙乱高,看着兰思定靠近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头都犯晕:“你离我远点。”
远点?门都没有,兰思定瞅在床上的人脸红,心底一阵激动把人一把搂紧在怀里,如果没隔着衣服都能贴成一个人似的,无比沙哑的低声问:“想了吧。”
白艾耳根火烧火燎着:“想什么呢?”谁允许他谈着正事突然发浪的?
白艾想推,可一推手下全是他精壮的胸膛,和那汹汹蓄势待发的力量。
白艾被烫着一般的想甩手,哪知兰思定却扣着她的手背不让她退缩。
兰思定暧昧的说:“你说你想什么就是什么?”他一手压着白艾的手,一手已经撩开了那层碍事的衣角,鼻尖在她颈项流连,嗅着她香甜然后覆上了她的红唇。
肌肤之亲自然心神荡漾。
兰思定鼓槌的心跳在白艾的掌心跳跃,她的指尖流窜过一阵酥麻,眼中也朦胧上了一层水雾,唇舌间全是他浓郁的气息。
兰思定看的心动,心动不如行动,手指勾开她后背的防御,头埋下不一会儿在她的柔软上布满了所有关于他的忧。
白艾在理智快要沦陷的档口,不觉用手摸着肚子说:“不行。”
兰思定的脑子已经被美色控制,用怪蜀黍诱拐小萝莉的语气连哄带骗着:“我会轻轻的。”
白艾摇头:“那也不行。”非常时刻她不能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