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样。”顾明安步步紧逼她们。
许莫莫和苏见欢步步后退，许莫莫挥舞着扫把，“啊——我打！”
顾明安一把抓住扫把的柄，许莫莫抽不动，她铆足了劲还是抽不动。
顾明安用力一抽扫把手柄，许莫莫的身子往前倾。
“莫莫！”
顾明安松了手，许莫莫狼狈摔在地上。
“莫莫！”苏见欢要上前扶她，顾明安抓着苏见欢的手腕将她拽走。
“顾明安，你放开我！”
许莫莫在地上嚎叫：“诶，欢欢！欢欢……”
许莫莫摔到屁股，动一下就疼，她眼睁睁地看着顾明安带走欢欢。
顾明安带着苏见欢进电梯，按下关门键。
苏见欢甩着手，顾明安把她抓紧了，“你是想我在电梯里办了你吗？”
“你敢！”
顾明安将苏见欢抵在电梯墙壁，把她的双手摁在墙壁，俯身看她，“我们没试过，不如试试？”
苏见欢气得胸膛上下起伏，顾明安亲了亲她的嘴角，闷闷道：“欢欢，我不想伤害你，也不会伤害你，我需要你，笙笙也需要你，你不能抛弃我们两个。”
“够了！我不想再听到你把笙笙当做挡箭牌！我从来就没有抛弃笙笙，我只是不想跟你在一起，这与笙笙无关！”
“你不跟我在一起，就无法给笙笙一个完整的家庭。”
“……”
电梯门开了，顾明安牵着苏见欢离开公寓。
顾明安打开了副驾驶车门，苏见欢站着不动，顾明安看着她：“欢欢，别逼我亲自动手。”
苏见欢瞪向顾明安，“你给自己留点尊严不好吗？！我不愿意跟你走！”
“不愿意你也得跟我走，只能跟我走！”顾明安平静道。
紧接着，顾明安把苏见欢塞进副驾驶，苏见欢不肯，顾明安按着她，给她系安全带，“笙笙一直哭着找你，嗓子都哭哑了。”
一句话，成功地让苏见欢停下挣扎，顾明安勾了勾唇，给她系好安全带关上车门，绕过车身坐到驾驶座上开车。
到了顾宅，苏见欢下车跑进屋里，笙笙正在乖乖地玩娃娃。
笙笙抬头看到苏见欢，赶紧爬起来跑向她，“妈妈！”
“妈妈，笙笙好想你，超级超级想！”笙笙会长句了，发音也更清晰。
“妈妈，要抱抱。”笙笙掂了踮脚，张开着手。
苏见欢莫名难过，眼眶渐渐红了。
笙笙嘟了嘟嘴，她摸向苏见欢的腹，平平的，弟弟呢？她的弟弟呢？
“妈妈，弟弟咧？”笙笙歪着脑袋找来找去，“要跟弟弟玩。”
顾明安抱起笙笙，神情严肃道：“笙笙，没有弟弟，知道吗？”
“不，妈妈肚肚大大的，有弟弟！”笙笙乌黑光亮的眼睛透着认真。
“爸爸再跟你一次，没有弟弟，明白吗？”
笙笙低下了头，噘着嘴，对着手指，“哦。”
苏见欢没有抱笙笙，一个人上楼把自己锁在房间，顾明安的眸色暗了下来。
顾明安转过头对笙笙：“下次不要在妈妈面前提起这个！”
笙笙委委屈屈：“知道了，爸爸。”
顾明安摸了摸笙笙的脑袋，“笙笙最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