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舒,你当真愿意和这女人去什么清竹居?”青木子望着云氏问道,他看得出来云氏很不喜欢梁慧娴,所以才不明白云氏为何又要和这女人聊聊?
若是云氏不愿意做的事情,他一定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人的逼迫。
“木子,有些事情我必须为自己去解开,所以我必须要和梁慧娴谈一谈。”云氏微微点头:“木子,待到我回来,再向你解释吧。”
“心舒,既然你愿意去就去吧,你不需要和我解释什么,我只要知道你好好的就行。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你可以和这个女人去谈事情,但是我必须亲自将你送到那个什么清竹居才行。”青木子隐隐感觉到云氏说的要去解开的事情是她的过去,他不在乎云氏有什么过去,只在乎她跟着梁慧娴去清竹居会不会受委屈。
梁慧娴毕竟有着贤太妃的身份,而这淮洲城还是她的地盘,可是云氏在淮洲城就只是一个过客罢了,还是一个极为柔弱的过客。
知道青木子担心自己,是以云氏点头道:“嗯。”
“心舒,走,我们先走。”闻此,青木子连忙牵着云氏走了。
至于梁慧娴,则是被青木子当成了空气一般路过,好像压根就没有看到她。
望着青木子和云氏离开的背影,梁慧娴心里是突然有些泛酸。
当然,她不是吃醋,而是有些羡慕这样执子之手的幸福。
这么多年,她曾经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贤妃,如今是尊贵不减的贤太妃,这一辈子她只有先皇一个男人,可是先皇说起来是她的夫君,更是她的君主。
她见了先皇要行礼,要表现得如同奴婢一样卑微恭敬;她若是得到先皇的宠爱要表现得受宠若惊……
如果不是今日看到云氏和青木子这样恩爱,梁慧娴永远都不会觉得这样平淡夫妻间的幸福对于她来说竟是从未得到过。
青木子对云氏的温柔,对云氏的关切,对云氏的深情,都让梁慧娴羡慕不已。
曾经的梁慧娴只想着争宠,只想着争权夺势,还并未觉得什么,如今再看青木子和云氏亲密恩爱的一幕,只觉得自己的心空空的,如同被人挖了一个大洞一般,好像从来什么都没有得到般的空洞。
这个时候,梁慧娴突然觉得云氏比她过得幸福,看她如今红润有光的气色、年轻水润的脸庞就可以看出来了。
反观之,她自己每天都过得无聊枯燥,真的如同只是在度日一般。
梁慧娴看着青木子和云氏的身影越走越远,看着他们一起上了马车,看着他们的马车走远后,才是面色一变。
这个时候,梁慧娴才想起来,青木子和云氏当是第一次来清竹居,不知道他们知道不知道清竹居在哪里呢,他们会不会就这样离开淮洲城呢?
想到这里,梁慧娴没有办法不紧张,她是想和云氏谈一谈,想让云氏原谅自己,不过她见云氏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想向她打探陆芊珞的下落。
云氏是陆芊珞的生母,不可能不知道陆芊珞的下落。
曾经,梁慧娴以为陆芊珞当年很有可能死在了权势斗争中,可是如今见到云氏,连一个本来死了的人都好好地活着,陆芊珞那个心机深沉的丫头又怎么可能会有事?
梁慧娴现在觉得,云氏当年的“死”只怕是陆芊珞一手布置的吧。
“立刻驱车跟上去,跟上那辆马车!”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得到了陆芊珞的下落,若是跟丢云氏的话可能这消息也就这样没了,梁慧娴连忙向着其余人命令道。
其余人自是连忙领命,驱车带着梁慧娴飞快地跟上了云氏和青木子所乘的马车。
梁慧娴在后面火急火燎地追着,云氏和青木子的马车内的气氛却格外地平和。
马车上,青木子不断叮嘱云氏:“心舒,你莫要怕,你想问那个女人什么话就问她什么话,想欺负她就欺负她!纵使这里是她的地盘又如何,我就是拼了命也会保你安然无恙!”
云氏看青木子这般认真的模样,心中感动不已,笑着宽解道:“木子,你不要这样紧张,我不过是和梁慧娴说说话罢了,她不会将我如何的。”
青玉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青木子这般严阵以待的模样,小家伙也紧张了起来:“娘,不怕,坏人不敢欺负我们,姐夫在呢,姐夫会打跑坏人的。”
青玉嘉口中的姐夫,正是燕墨烨。
小家伙说话说得都不是很好,可是却极为相信燕墨烨的实力。
看青玉嘉这般看好燕墨烨的模样,燕昱柯却是不屑地撇了撇嘴:“舅舅,你怎么就那样相信我父亲?你与其依靠我父亲还不如依靠的母亲呢,我母亲可是比父亲厉害多了呢。”
提起自家母亲,燕昱柯那对墨黑晶亮的凤眸闪耀着异常明亮的光芒。
“啊?柯儿,姐姐那么柔弱,哪里打得过坏人呀?姐夫才厉害呢。柯儿,你不知道,姐夫很厉害的,光是看人一眼,就能将人吓得抖呢……”
青玉嘉有些不相信燕昱柯的说法,他可是亲眼看到过燕墨烨的厉害呢。
那些人看到燕墨烨就会抖,娘和爹告诉他,那些人是因为害怕姐夫才会抖的。
燕昱柯不以为然:“舅舅,那是你不懂。发抖算什么?你不知道,我父亲见了我母亲,那可是百依百顺,连一个不字都不会说的。”
“是不是真的?”青玉嘉的眼睛里顿时亮起了崇拜的光芒:“柯儿,姐夫真的这样怕姐姐吗,姐姐真的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