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粟米和云逸泽还有几个男的同学一起到了白美凤的办公室,白美凤已经等在了那里,看到同学们过来了,就开始指挥大家准备将一些她早就已经清点出来的东西,让他们搬出办公室,送到她的车子上,看到粟米一个小丫头也跟了过来,不好让小丫头单独一边看着,就笑着要求粟米给她将搬乱的办公室稍微的整理一下,不要像现在这般如此凌乱不堪。
白美凤的私人物品真的很多,很显然她准备趁着这个两个月的假期,要将自己以前的东西都好好整理一些,那里面进入还有很久远的书籍,看着被男同学们一摞摞的抱了起来,粟米精致的眉头挑了挑,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同学搬动的时候,可能是翻动了书页还是怎么的,有一个纸片从书本中飞出来,很巧合的就落在了书面的脚步。
书面弯腰就要去捡,手伸到一般,她的整个身体都僵住了,不为其他只为原来掉下来的是一张熟悉的旧照片,照片上面有两个人,长得很相似,粗略的看过去还真的要误会这是一对双胞胎呢,只是是粟米认得其中一个,那清澈的眼眸和身边那个有着一双温柔眸子的女人截然不同的。
看着照片上熟悉的身影,粟米眼泪就开始在眼圈中打转,手伸出去都有点不可控制的轻颤,不过她还是将照片捡起来,盯着相片看了好一会,不用想妈妈和这个白正教的关系,应该不浅吧,只是粟米到底还是不是很清楚,于是极力控制着自己,才拿着照片走到一边白美凤的面前,将照片递过去“正教,这个是您吗,从书本上掉出来了,您年轻的时候可--真好看。”
粟米知道相片上的那个英气的爽朗的肯定不是白美凤,因为这个人前世和自己相处了二十四年,哪怕毁了整张脸,只是一个眼神,她也能认出来这个人是谁,这个人是她的妈妈苏安宁,原本觉得他们很想,现在放在以前看两人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毕竟苏安宁的眼眸清澈如同一湖没有被污染的湖水,然后人觉得生机勃发。
而白美凤是无论是从眼眸还是笑容,无一不体现了她水一般的柔顺,虽然两人有着近乎**成相似的样貌,可是苏安宁是外柔内刚的女人,和温柔的白美凤放一起吗,还是很有辨识度的,而现在如此一张照片竟然出现在这里,这是能说是很巧合还是缘分呢。
看着两个相同女人的相片出现在自己眼前,还是出现在白美凤收藏的书本中,原本当初就因为他们就很相似,还有白美凤的习性也和妈妈描绘的一模一样,粟米曾经就关注过,只是后来经过调查,他们家只有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可是那个女儿在二十多年前意外过世了。
知道了这种情况的时候,粟米也就没有了调查的心情,毕竟身为父母,即便如何的不待见自己的女儿,也不会希望她死吧,可是当初她调查的户籍信息填写的可是已逝,已逝多么讽刺的两个字啊,此刻无论是那种原因,粟米都觉得自己无法接受,她的胸口竟然一阵阵的发凉,有点不可控制自己的身体的轻颤。
目光深沉的看着眼前这个和妈妈有着七八像是的女人,她倒要听听她给自己怎么样的一个回答,一个如何敷衍真相 p,安抚自己内心的回答,不知道是不是突然出现的相片,让白美凤震惊了,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粟米的异常,接过相片,目光凝住在相片上,记忆好似倒流了一般,竟然情不自禁的开口“她啊,我们很像对吗,当年许多人还认为我们是姐妹双胞胎呢,呵呵,可惜啊,她是我唯一的女儿,只是······”
白美凤的话也就到了这里,只是什么,却没有了后话,只是早逝吗,只是一个不合格的女儿吗?只是一个未婚先孕让父母丢脸的女儿吗?只是不被他们家认可,然后任其自身自灭吗?粟米也觉得自己的情绪不对劲,可是怎么办呢,妈妈就是她的死穴,只要涉及到妈妈她就会失去理智。
所以粟米有点讽刺的看着白伊利,有点压制不住心底的狂乱到,她无法做到平静的看着这些抛弃了妈妈的最亲家人,竟然在妈妈悲伤痛苦的时候,不但没有伸出援手,还狠狠的在妈妈绝望的道路上推了她一把,不然当年的妈妈也不会因为最后的精神支柱断裂,而整个精神奔溃,出现了精神分裂。
这些害妈妈挣扎在痛苦边缘的亲人啊,你们真的好意思在逼迫疯了,死了的那个可怜的女儿后,还能安心肆意的活着吗?答案是肯定的,粟米有点阴暗邪恶的开口“她是您女儿?她现在在哪里,她还好吗,只是是还活着的吧,毕竟我听说白正教可是只有三个儿子呢。”
说话的时候竟然不知觉的运用上了乐伶序章的气息,那阴深带着诱导的语气,竟然很轻易的就让白美凤进入了她需要的幻境中,看着脸上充斥着愤怒悲伤懊恼后悔复杂情绪的女人,粟米的脸上竟然难得的有一丝报仇的,可是即便如此也无法掩盖这么些年来,他们带给妈妈的伤害,危险的看着眼前这个就是害妈妈奔溃的源泉,她--且能让她还有安逸的生活了。
其实粟米也不知道自己的乐伶序章竟然会如此厉害,额,应该是粟米掐的时间点正好,还有就白美凤根本就毫无准备,原本就沉浸突然看到女儿照片的震惊中,心神原本就很不稳定,加上她用乐伶序章的音波引导,才会让原本就陷入了被悔恨懊恼思念湮没的白美凤,出现她想要的幻觉。
当然乐伶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