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些仆佣可不是黑红装扮的夜殇的人,魏晚眼睛明显的瑟缩了一下,因为这些人她很熟悉,这些人可不都是她带来,准备教训苏米的,可是现在是什么个情况,她的人为何要给夜殇来埋花肥啊。
额,好似重点不在这里,魏晚的思绪好似卡住了,她机械的转头看向那几个抬着大桶装碎肉的仆佣,眼睛有点不会转动的,开始缓慢的打量这些跪着的,忙着做事的人,好似这里--活着的人--已经剩下不多了啊,那她的人呢,魏晚的眼睛落到那些人抬着的碎肉上面,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形成。
“程姑,你们--抬的是--什么--肉啊?”魏晚的声音有点轻微的颤抖,她不相信夜殇会如此凶残,能做出那样灭绝人性的事情来,仅仅只是因为自己过来找那个妖精的茬,他就将那些听了自己的命令冲上二楼的人,都真的就给剁成了肉泥,拿来--做花肥了吧。
额,不对,程姑先前好似也上了二楼的吧,想到这里魏晚的心稍微的放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这种放心是为什么,费力的将那翻涌的反胃感快速的压了下去,她才不要被这个不孝子给吓到恶心呢,就在魏晚强行压下心理的反胃的时候,另外一对仆佣抬过来的桶里面竟然有一双没有剁碎的大脚,走动间那脚竟然还好死不死的掉了出来,魏晚感觉自己的眼睛出现了幻觉。
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胸口也堵的发紧,想吐吐不出来,感觉鼻端都是客厅中那血腥的味道,恶心到不行,这个时候刚刚被魏晚问到的程姑,声音颤抖着回答了魏晚的问题“夫人,这些都是违背了家主命令的人,家主这是在替您整顿不听话的仆佣呢,家主,不能忠于主子命令的狗奴才只适合做花肥,而他们是没有听出家主的命令,也就没有经过家主考验的,所以--他们就--都字适合做花肥了。”
最后的话程姑的有点缓慢、艰难,可见她心理的恐慌和畏惧,魏晚的脑壳文一下炸开了,恶心畏惧搅乱了她刚刚好不容易凝聚的气势,恶心感快速的淹没一切,魏晚趴在花园的地面上,毫无形象的一顿狂吐,而周围的人好似麻木了,也或者被死亡的气息淹没了,居然没有一个过来安慰一下魏晚的。
就这么任由她趴在地面上,吐的昏黑地,结果身上到处都沾染上了自己吐出来的污秽之物,虚脱的魏晚差点载到进自己吐出来的那对脏乱里面,这个时候有一个有力的手臂,直接抓住了魏晚的手臂,将她从地面上拉起来,魏晚闻到了熟悉的气息,那被吓跑的心再次顽强的回归过来。
直接一头就扎进了来饶怀抱中,来人身体明显的僵硬了一下,他也是很讲究的好不好,能不能不要将那些脏东西弄到自己身上,很恶心的啊。
所以原本以为找到了依靠的魏晚,被自己熟悉的怀抱给直接推开了,愣怔的魏晚被夜宏阳给推了一个趔趄,原本就脚软手软的,差点就再次摔到,可是更让她痛心的是,抬眼就看到那个推自己的人,正一脸嫌弃的快速后腿了几步,手还从快速的拿出来放在西服口袋里面的手绢,快速的擦拭自己刚刚靠到的地方,将那嫌弃表现的真的不要太明显了。
魏晚感觉老今对自己真的不够有好啊,不但自己要被儿子打击,现在还要被一直爱自己的男人给嫌弃,这真的不是要搞双层打击的意思吗,她感觉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明显的都有点摇摇欲坠起来。
不过不等她去宣泄自己的情绪出来,就听到老爷子担心的开口问到“三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什么需要爷爷替你做的,你尽管开口,爷爷肯定站在你这边。”
魏晚听到老爷子的声音,嘴巴动了动,敢想要开口,就听到夜殇清冷邪性的声音到“她是我生母,她我不等孝道不配为人,她带人想要谋害家主夫人,和未来的少家主,爷爷你替我做主吧。”
夜殇听到夜正浩的声音,突然邪性的开口,而魏晚在听到夜殇那无所谓,可是又明显控诉和意有所指的声音,胸口猛的跳了一下,然后强装镇定,她还就不信了,事情都过这么些年了,连夜宏阳都没有发现,当年还是婴儿的夜殇能知道吗?
不过作为母亲被自己的儿子,如此污蔑了,她还是要有所激励的表示的吧,魏晚立刻就吼开了“老啊,您都看看吧,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吗,这是要委屈死我吗?你们干脆弄死我好吧,污蔑我什么都好,怎么连儿子都不是我的了,想当初······”
“闭嘴!”夜正浩威严的开口,虽然夜正浩已经不但家主好多年了,可是死老头的威严一直都在,简单的两个字让魏晚后面的声音,直接卡在了喉咙里,再也发不出来。
就见夜正浩吼完后,微微的扬起头,就那么随意的抬起头看着蔚蓝的空,而夜殇也不急,只是淡定的看着面前的一切,夜正浩用力的呼吸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夜宏阳,对着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夜宏阳看到自己老子召唤自己,立刻就屁颠颠的过去,只是过去还没有等他在老爷子面前站稳脚跟,夜正浩抬脚就踢了他一个大屁蹲,直接往后面栽倒还滚出去了好几米,才算是停下来。
停下来的夜宏阳都来不及反问自己老子为何要无缘无故的踢自己,就听到夜正浩讽刺的开口“你个蠢货,连自己的夫人被人换了都不知道,还自己流连花丛,老子看你的脑子是被屎糊住了吧,幸好我们的孙子聪明啊,不然早被人给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