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魏长平大义禀然,“你趁着皇上病重,对他的子女暗下狠手,你心里可还有刚理伦常!”
“我是长公主,她是公主,她欺惹得我不开心把她丢出去,这是教训,跟刚理伦常有什么关系。
若说刚理伦常,晋王还是我的伯父,你趁着我父亲重病在床,如此欺负自家小辈,又那里有个身为长辈的样子。”
魏长平负手独立,“看来你今日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皇上伤重这事你是知道的,晋王一无扁鹊之能,二无华佗之力,还不如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的在这里等消息。
或许也可以烧烧香拜拜佛,好祈祷皇上早日康复,至于别的,晋王还是就不要做了,免得这一不小心,刺杀的名头就落到你头上。”
魏长平眸光深不见底,他瞧着魏朱,最后竟然笑起。
“魏朱,你身份尊贵是不错,三弟信你,喜欢你也没错,可是你不要忘了,这天底下的事,可不是如此简单的。”
说罢魏长平甩袖离去。
魏清流瞧着魏朱眼神复杂的厉害,他府里那个原本瞧不上眼的庶女,如今却是威风八面的模样。
别说是他就是他的兄长也不放在眼里。
可是他的兄长又岂是这么好对付的,若真是,他怎么可能跟他比了一辈子,到最后还落了下风。
“你好自为之。”
魏朱嘴角抽搐只想把这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他,自己生活都过得一团糟的人,怎么好意思说她。
不过她还是给面子的点了点头,转身就对孔最道,“派人看着魏长平。”
孔最自然清楚其中厉害,“娘子放心,他若是敢硬来,我定然让他后悔终身。”
魏朱摇了摇头,“他是文官出身,硬来这种事恐怕做的不是很应收,文人嘛,总喜欢拿小事做文章,你把他盯紧了。”
魏朱说着想了想,她总觉得自己好似忽略了什么。
经过这么一闹头疼欲裂,她刚回去睡了了午觉,人还没清醒,就被如意告知出事了。
出事的不是魏将行,而是被她丢出去的魏照君。
魏照君失踪了。
偏偏不知道今日是谁召集了文武百官过来,如今这事已经满京城传来了。
魏朱捏了捏眉心。
“可知道是谁召集的文武百官?”
“不清楚。”如意道,“侯爷已经去查了。”
魏朱本来要出去,如意却拦住了她,“侯爷说了不让您过去。”
魏朱一愣,“是不是还出了其他事?”
如意垂下了眼,“侯爷不让我告诉你,但是我觉得这事主子知道了也好,最起码心里能有个准备。”
如意接着道,“魏照君一失踪,晋王就来到了行宫前,求见皇上寻找魏照君下落,侯爷没让他见,他干脆手捧血书跪在了行宫前。”
“血书?”
魏朱停了脚步,“那血书上写了什么?”
如意看着魏朱不满的脸色,叹了口气,“那血书上写着,是您把魏照君抓起来的。”
魏朱皱眉“荒缪!我抓魏照君做什么!”
“我们当然知道不是主子做的,可是这天下人却不知道,晋王如今在外面跪着,文武群臣那里也是议论纷纷……”
如意挡住魏朱的去路,“我觉得侯爷说的对,您现在怀有身孕还是不要露面的好,让侯爷去处理吧。”
魏朱还真想了一下,可是随即她有摇头,“不妥,对方是冲着我来的,恐怕孔最抵挡不住。”
他这伯父还是有几分手段的。
“用不用去告诉齐王?”
魏朱摇头,“义父现在正对外宣称身患重病之际,若是现在露面,岂不是功亏一篑?”
“你放心,这事我有分寸的。”
如意知道阻拦不了自家主子,她招呼了侍卫队,命令他们寸步不离的保护魏朱的安全。
每当如意孔最把魏朱当小花一样护着的时候魏朱就想笑,在旁人眼里她是罗刹饿鬼,可是在亲近之人眼里,她就跟那温室里的嫩芽一样,风一吹都会坏的。
不过小心使得万年船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尤其对手是魏长平的时候。
“父皇!魏朱驱赶皇姐,如今下落不明,恳请父皇公正严明,下令搜寻!”
行宫外面的宫阶上,魏长平长衫一掀,当即跪下。
还没离宫的魏清流,没想到魏长平这阴损的竟然来这一招。
魏照君是两人的姐姐,他现在跪地请求,魏清流按理说也要跪下,可问题是他这要状告的可是他的亲生女儿!
文武百官围着,议论纷纷。
魏清流觉得那举起来的每一个手势,说的每一句话,指的都是他的脊梁骨,戳的都是他的肺窝子。
他这个气啊。
“晋王,回去吧。”
魏清流在一旁说,“父皇现在正在重伤当中,怎么可能会有时间召见我们,皇姐只是现在不在,未必是失踪,行宫外面多山峦树木,或许她只是出去赏景散心而已。”
魏长平瞧着魏清流,就像瞧着一个通敌叛徒,“二弟当然不着急,毕竟这魏朱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女儿?可是当时你也在场,你也亲眼看见了,皇姐可是被他这个好侄女亲自轰出去的!”
“魏朱对曦月公主早有怨怼,谁知道她把皇姐轰去了哪里!我派人去找皇姐的踪迹,这周围的地界都翻遍了,也还没有找到,如果皇姐不是出了什么意外,那就一定是被魏朱给囚禁起来了!”
魏长平说罢声音更大,他冲着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