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秦疏两个人走的倒是潇洒,偌大的江山就这么交到他们几个人手里,陛下也真是心大。
就不担心他们生出什么不该有的想法么?
可是话虽是如此说,其实几个人都心知肚明,若不是大焱皇族血脉凋零,宇帝陛下又只有他们陛下这么一个女儿,这摄政之权,怎么都落不到他们这些异姓王爵的手里。
但是要完全说皇族血脉凋零也不全对,毕竟宇帝陛下还有战王这个儿子,虽然不受宠的在宫中跟个透明人一样,却也不能说只有陛下一个女儿。
容谦睨了他一眼:“就算陛下做的再不地道,你敢去陛下面前说什么吗?”
司卓远抬眸:“我不敢又怎样?”
他这辈子所有的胆大包天都是因为郦锦,在其他的事情上,他行事一向谨慎小心,更是尽量避免引起女皇陛下的忌惮。
毕竟他没打算当一个佞臣。
郦锦撇撇嘴:“不怎么样。”
反正,他们顶多也就私底下抱怨几句而已。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墨言皱着眉头:“行了,你好好休息,我这就要走了。”
“这么快?”司卓远抬眼看着他:“不多歇一会儿?”
“不必。”墨言看了一眼他纱布上沁出的点点血迹,步伐稳健而有力的转身离开,毫不犹豫,只留下一句:“你自己悠着点。”
司卓远失笑道:“放心。”
容谦挑了挑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再回过头来看着司卓远,说道:“王爷这精神抖擞的模样,大概也没有什么大碍,既然如此,臣就先告辞了。”
司卓远:“……”
一贯稳重的性子让他说不出什么不太稳重的话来,所以他神色复杂的看了容谦一眼,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
人都走了,安静的落针可闻的房间里便可以隐隐约约的听到从后院传来的的吵闹声,司卓远阖眸倚在床头,嘴角微扬。推荐阅读//v.///
他就知道,郦锦沉不住气。
没过多久,伴随着门外侍卫的阻拦声,郦锦像是一道风一样的刮了进来,看着床上男人胸口缠着的绷带,以及绷带上沁出的点点鲜红的血迹,郦锦气急败坏的开口:“司卓远,你怎么回事?”
就前脚后脚回来的事情,这么点时间,司卓远居然能够让自己伤成这样?
郦锦觉得这很不可思议。
司卓远睁开眼睛看着他:“什么怎么回事,不就是受了点伤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郦锦指着他:“什么叫我大惊小怪,你这伤怎么回事?”
脸色苍白的青龙王殿下眼眸微眯,受了伤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威仪:“郦锦,你在质问本王?”
郦锦一怔,在他这般凌厉的目光下败下阵来,泄了气一般的在椅子上坐下来:“我哪儿敢质问王爷啊,只不过王爷不是说好的,千金之躯不坐危堂的呢?”
司卓远冷笑道:“你要不跑到青楼去,本王会因为去找你而被那个女人刺伤?郦锦,你也不长点心,把个心怀不轨的蛇蝎毒妇当做冰清玉洁遥不可及的神女的感觉怎么样?”
所以,归根结底,都是郦锦的错。
错在他不该跑去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