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果决啊,真是看得人心寒。”
一个妇人当即就用胳膊肘捅了那人一下,“我说心蓝啊,你这什么记性啊,那笙姐可不是人拾宝海的种,是那姓阮的——”
“哦哦哦——我这不是,可这怎么说也是有两个孩子了啊,唉,老拾家真是——对了,你们给说说,要是这王婆娘真给带着人笙姐回来了,你们说,那拾宝海会接受不?”
众人一听立马个个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
“接受?
怎么可能!”
“就是,不说人拾宝海怎么想了,就是人黄婆子那也是绝对不可能会再让人王清荷踏入她们老拾家半步的。
毕竟,人黄婆子当初就不喜欢人王清荷。”
“要我说也是,而且,指不定人王清荷到现在都还是看不上人拾宝海呢,毕竟,都是住在镇上当过一段时间老板娘的日子了,怎么可能还会回来跟着人泥腿子,回来吃那回头草——”
黄婆子正巧就走到那池塘边上洗手恰好就给听了一耳朵,当即叉着腰就将那几个嘴碎的婆娘给骂得缩了缩脖子。
几人皆是讪讪一笑。
“黄婶子听错了,听错了——”
“是啊,是啊——”
毕竟巫木村庄的家家户户可是都受了人老拾家的恩惠的,自然,嘴巴上就得积德了,当下也是个个都一时没控制住便就给巴拉巴拉了开来。
气得黄婆子哦。
胸闷气短了一个早上。
这不,上午晒谷子也是有点不得劲儿,奈何,老五本就因为在忙着沙场生意而几乎就没怎么回过家。
再加上,这段时间因为阮家闹出的动静,自然,村民们在提起阮家的同时就难免不会顺嘴就提到了人老拾家。
这一来二去的,有那些个嘴上没把门的就给巴拉巴拉的将心理的那点八卦因子都给宣泄了出来。
这才让人黄婆子给遇了个正着。
黄婆子那个气啊,都是因为拾宝海这个闹心的玩意,害得她今天一大早的就是火气直冒。
心肝脾胃肾都疼。
恨不能爆锤人拾宝海一顿,可人拾宝海那也是个精的啊。
知道在这个档口上他得避开着点自个的老娘,于是,本来今天在重阳节这天大家伙都是可以稍微歇息一下回家吃饭的。
而他愣是就留着在那里忙活了。
于是,黄婆子就只能是对着人张氏就给指桑骂槐了一顿。
唾沫星子都给喷了张氏和周氏一脸。
张氏也是个没脸没皮的,更合论今天她们都还指望着婆婆带她们出去耍耍,自然得想方设法的去找存在感了。
这不,虽说是被人黄婆子给骂得一脸的唾沫星子,可张氏却也是乐颠颠的就给上前去开口附和了一句道:“是是是,婆婆您看这不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那个姓阮的这番作为就连是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都——”
黄婆子三角眼一瞪,哪里不清楚她心里的那点花花肠子。
当即就开涮道:“别跟老娘说这些有的没的,这袋子谷子搬完了你就给老娘去到菜地里摘菜去。
老四家的!”
周氏浑身一抖,连忙呐呐开口应了一声道:“哎——”
“这里不用你管,你去摘一些秋菊,中午等勍家老姐姐他们吃饭后就泡一些菊花茶给他们喝,然后还得再多做一些重阳糕点。
半下午赶庙会的时候吃”。
周氏和张氏几乎都是喜笑颜开,立马就给答应了一声道:“哎——”
目的达成。
总算今天是没白挨骂啊。
是的,今天是九月九重阳节,所以,一大早的,老拾家就开始在忙活着把今年晚秋的稻谷都给拿出来晒了。
不仅如此。
每年的这个时候江城的云雾山下都会举行一年一度的“赶庙会”,会期为三天,初八日开始,初十日结束。
是的,其实昨天“赶庙会”就已经开始了。
而且也因为“赶庙会”的地方距离巫木村庄都有九十多公里的路程,再加上村子里的村民们也都是需要去到那凤凰镇上等班车才能坐车去到那“赶庙会”的地方,所以,多数是要准备去“赶庙会”的村民几乎在昨天就都已经出发了。
毕竟坐班车都得坐上四个小时左右。
再加上这期间也是难得的高峰期,很多的村民也都担心因为自个徒步走到凤凰镇的缘故而就给错过了第二辆回来的班车便就也都早早出发了。
而老拾家之所以会在今天都临近中午了还慢慢悠悠的准备着,一来是有那专车接送,二来就是,拾七她们也是今天才放的假。
是的,今天周六。
所以,老拾家的大部队便就在今天中午吃完饭后便就坐着人邺晾特意开过来的豪车赶过去祭拜四方的神明。
期盼来年的风调雨顺,阖家平安。
邺晾为何会来?
当然是因为自家的boss在昨天下午就已经知道了人老拾家也有去赶那“赶庙会”的习俗便就早早的让邺晾开着车子过来了。
理由:邺晾的外祖母也有那“赶庙会”的兴致。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彼时,一辆林肯加长内。
勍婉是一个头发发白年纪大概在七十多岁左右,但目光却是依旧清明的一个和善的老太太。
她此刻正一边笑眯眯的用她那双充满褶皱的手拍了拍拾七的手背,一边就对着她对面的黄婆子道:“大妹子啊,你这闺女是个有福气的。
长得也乖巧,老姐姐我看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