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以后跟王元宝家的人离的远点,免得被牵连了。
“是大人审案,可大人要判冤案,我们就得议论议论,大伙说,是不是啊!?”大夫的人脉可不是一点点的,谁愿意得罪大夫,那是嫌自己小命长了。
“是,要弄清楚,不能判冤案,”这人气高的,陈鱼都有些妒忌了。
就在闹的不可开交,陈鱼想要问一下关于良田的事的时候,突然,一道声音响起,一个人挤了进来,冲到大堂上说:“启禀大人,秀才有事禀告!”
这突然冲出来的人吓了众人一跳,陈鱼不认识他,但周氏认识,白悠岳也认识,他不可能不对自己曾经的情敌了解一番,所以于小宇长什么样子,他是最清楚的。如今见他冲到大堂上,心里“咯噔”了一下,觉得大事不好。
“怎么是他?”周氏怔愣了一会儿呢喃着。
“大伯母,他是谁?”陈鱼一头雾水。
“堂下所站何人?”王大人头痛的问道。这个于小宇怎么回事,怎么在这个时候冒出来,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这王家的人,怎么一个都没有出现?
“我叫于小宇,”他的名字一出来,吓了陈鱼一跳,纳闷这货又想折腾什么。
这于小宇长的是人模狗样的,要是之前对他不了解的话,陈鱼觉得应该会有些好感,但是他之前做了那么多神人愤恨的事,想让陈鱼对他有好感,那比太阳打西边出来更难。
“你擅闯大堂,有何事要说?”王大人想着于小宇是王家的女婿,做的事应该是帮衬王家的,所以语气缓和了许多。
“我是来证明这许闻说谎,他是事先吃了药才这样的,”于小宇的话,惊了众人,也吓住了王大人。他是跟王元宝勾搭在一起,为了密谋陈家的铺子,要是事情曝光了,他这个大人还怎么当下去?
“你胡说什么?”王大人一急,就大声呵斥着。
“大人,他没胡说,这个我可以证明,”大夫抢了于小宇的风头,笑眯眯的说:“这前后吃进去的东西,反应当然也不一样了,所以我可以证明这许闻是在撒谎,他身体不适不是中毒,而是因为吃了东西引起不适,跟陈家铺子无关!”
这从那里冒出来的?于小宇狠狠的剜了一眼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觉得这些话,应该是自己说的。他本来就打算好了,抖出了这件事,然后让陈家人记自己一个人情,没想到被这个家伙破坏了。
“于小宇,你吃我的,用我的,竟然背叛我,我让你不得好死,”王莲在知道消息后匆忙赶来,听到于小宇说的话后,立刻跟泼妇似的冲进来,冲着他怒吼着。
于小宇躲避着王莲的攻击,有些狼狈,但嘴里却狡辩着说:“你的嫁妆我分文未动,是你自己在折腾,我于家那里用到你的银子了?你别跟泼妇似的胡说八道,”她不是在王家吗?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胡说八道,当初,不是你看中我的嫁妆,会悔婚另娶吗?哼,你以为你替陈家出头,人家会把你记在心里,别忘记了,人家陈燕早就成亲了,找的男人比你好,人家会要你才怪,”王莲也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怒气冲冲的大叫着,一点样子都没有。
她是真的气疯了,没想到是于小宇从背后捅自己一刀——这一刀,多么狠,他到底知不知道?
陈鱼冷眼看着他们的打闹,把周氏扶起站在一旁,见那王大人也是懵了没阻止,就想着这王家气数已到,不败也不行了。
“我懒得跟你扯,如果不是你心狠手辣,借你弟弟的手毁人家的清白,我会这样吗?失败一次,你又生一计,想诬赖人家陈家铺子,闹出人命,好让你们收了铺子,我这话是对还是错?”反正撕破脸了,于小宇也不顾了,直接大声的抖露出他们的阴谋。
王莲悲戚的看着于小宇,觉得眼前这个人真的好陌生,自己跟他成亲那么多年,孩子都有两个了,却不知道他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他是要把王家逼入绝境,把她逼死,才会罢手吧!?
“元宝说的对,我到底看中你什么,才把自己这辈子给毁了?”突然的,王莲心死了,冷眼看了于小宇一眼,什么都不争辩了。
“都给我安静,”这会儿,王大人才惊觉事情不对劲,冲着众人大喊着。“此事另有蹊跷,等本大人查清楚后再审,把相关人员都给我带下去,”说完,就要退堂逃走,但有人不允许。
“大人,人都在这里,还需要查什么?”陈鱼慵懒的出声问道,顺便还提醒了一句:“我远在京城的朋友给我捎了一句话,说我得了一百亩的良田跟一百两的银子,这会儿早该到了,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没声没息了,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错,我是一丁点都没有看到……,”说着,还淡淡的扫了王大人一眼,眼里,满是紧逼的锐利。
那原本要走的王大人一听到陈鱼说这个,立刻脚下一滑,摔倒在地,心里在“噗噗”的乱颤。这一百两的银子跟一百亩的良田,全被他给吞了。
不怪他的大胆,而是此事发生后,听闻南渔村无事,都是陈家所为,但跟他这个大人毫无关系,所以并未上报朝廷。可是,前不久,朝廷突然来了奖赏,但只是偷偷的,并没有大张旗鼓。
他想着要是真的把这些赏赐给了陈鱼,那自己这个大人当的就没面子了,所以就有心的延迟了几天,见所有人都不知道,就瞒着了这件事,当从未发生,把地给放在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