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火车站广场,宁孺威还在回味刚才那个红衣女子的惊艳。
而成刚则感叹起在火车上发生那担惊受怕的一幕。
“妈的。刚才我以为又要干架呢!”成刚感慨道。
“干什么架?”鄞苹不解地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成刚道。
“因为我什么?”见成刚这么说,鄞苹就更加惊讶了。
“刚才在火车上,有两个色眯眯的大老爷们儿,在你身后死死地盯着你。是老叫花把你拖过来,让你逃出了虎口!”成刚道。
鄞苹还一直没有明白,宁孺威为什么会把自己拉过来,紧紧搂在怀中,原来是因为这个?在宁孺威的怀中,鄞苹有了很多种想法,还以为他......
“那怎么可能打架?”鄞苹问道。
“你不知刚才的情况。那两人和老叫花对峙的那种眼神,非常不服气。我们都以为下车后,他们会找老叫花的茬,还好他们没什么反应。急死我了!”成刚道。
鄞苹看了看宁孺威,眼神中似乎在问,这是真的吗?
宁孺威依旧是傻傻地笑了笑,同样没有说话。
但是,鄞苹已经得到了答案。刚才在车上救她的人是宁孺威,一直都在保护她的人是宁孺威。当躲进他怀抱中的那一刻,自己真的很踏实,很幸福。能够躲在他的怀中,哪怕风吹雨打、历经苦难也无所谓,因为他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经成刚这么一说,鄞苹知道宁孺威心中也不是完全没有她。这更加坚定了鄞苹对宁孺威那一往情深的执着。
白鹭州火车站外,是一栋栋高楼。看起来,虽然这里不及六州那么繁华,可比巴城又要热闹得多。
火车站广场外,是一处环形十字路口,经过这里的车辆特别多。
他们准备穿过这段拥挤的马路,向那边更繁华的地带走去。
“你们饿了吗?我们去吃饭吧!”姜余煜问道。
“也才吃过不久,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宁孺威道。
“从这儿顺着这条街过去不远,就到我们学校了。带你们去学校看看吧,然后我们去江边的小木楼上吃饭,那里有几家小菜馆味道还不错!”姜余煜道。
白鹭州师范学院,就在马路旁边。
就是正校门,距马路也只有十来米。
校园中到处栽满了龙爪槐,还有一颗颗硕大的香樟树。学校很多房子样子都很陈旧,看起来也有些历史了。
校园中,有一个大圆形的花坛,花坛中央有一颗很大的楸树,花坛上面铺了软绵绵的草坪,看着就想让人上去打几个滚儿。
草坪上三三两两地坐着人,各自都是懒洋洋地沐浴着里面的清凉。
“我们坐会儿吧!”宁孺威道。
大家也顺了宁孺威的意,走上了草坪。
鄞苹进了草坪后,扬天长躺,看着天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姜余煜看了看鄞苹,不禁为她摇了摇头。心想,这女孩子家家的,在公众场合,也不注意点形象。
而鄞苹本人,则不以为然。
接着,成刚也躺下了,摆出一个正宗的“大”字型,口中还说道:“真舒服!”。
可能是因为放假的原因,和六州大学相比,白鹭州师范学院的校园内,要安静很多。
宁孺威见他们几个躺着,也不说话,于是问另一旁坐着的姜余煜道:“你们开始军训了吗?”。
“还没呢!”姜余煜回道。
“怎么你们都没军训,就我们学校积极点?”。
“难怪你都那么黑了,还一直不好意思问,原来是军训的时候,被太阳晒黑的!”。
宁孺威淡淡地笑了笑。
“你们先待着,我去这边儿看看!”宁孺威准备去校园内四处瞧瞧。
白鹭州师范学院虽然不是太大,可里面的环境卫生还是做的相当到位。楼脚间,校园内都看不见一点杂物。
宁孺威来到操场前。足球场上的黄土也四处可见,球场上有六七个学生正在踢着足球,看他们玩得不亦乐乎,自己心中也是痒痒的,想上场踢上几脚。
想想这差不多一年没有踢足球了,不知动作生疏了没有。
操场后面,是一些错落有致的人家户,这些应该都是民房。
宁孺威继续往里面走去,里面是图书馆,图书馆有三层,外墙贴着白色瓷砖。再往后走,就是学生宿舍。宿舍的走廊上挂满了一排排衣服,或是床单,五颜六色的,有些像古时候打仗的战旗。
图书馆右边一公里处,就是食堂。食堂只有两层,食堂旁边有个学生超市,这时,正有学生进进出出,好像在买什么东西。
食堂最下方,就是教学楼,整个白鹭州师范学院,也只有教学楼的那栋房子最高,看起来有些新,应该是才修建不久。
宁孺威走了一圈,又去学生超市一人买了一瓶冰红茶,这才回到草坪上。
见宁孺威回来了,姜余煜急忙说道:“走吧?我们吃饭去!”。
他们出了校门,走出不多远,就见到了一条碧绿的大江。
江水静静的,不见半丝水纹。上面时有打鱼的小船划过,水面看起来非常干净。
江的两岸,长着很多大树,树下有供人闲暇时间游玩的步道。
“这就是白鹭江!”姜余煜说道。
他们沿着江边的休闲步道向前走,前方不远处就是一栋栋吊脚楼。
楼房修得十分精致,很有民族特色。
这天,姜余煜带他们吃了一顿黑豆花火锅。
店里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