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荒你知晓你在说什么吗?”慕尘瞪大眼睛。
“我知晓。”
“你真的知晓这些话的含义?”
慕尘话中有话,尘荒觉得应当不是自己所理解的意思?
便问他,“什么含义?”
“在我们这里,这种举动算作求亲。”
求亲?这么严重?她只不过……
“哈哈哈~慕尘,那个我我……”
她该怎么办?一个不慎,那她就跟毁慕尘的王妇人没什么区别了。
“慕尘知晓尘荒的心意便好,你不必担心,我从来不赞同世俗之见。”
慕尘的话如同救命稻草,尘荒赶紧回道,“慕尘明白我的意思就好。”
“当然!毕竟我也喜欢尘荒。”慕尘又变回了初见时的痞气男子。
“呵呵~”尘荒心知他暗示什么,应和着笑了声,抬脚走了。
两人回到破观,一进门尘荒就听到魔音穿耳。
兔子一边在竹筐里蹦跶一边碎碎念着,饿死兔子了饿死兔子了……
“别念了,吵死了!”尘荒捂住耳朵冲兔子说道。
慕尘放好篮子后,走过去二话没说抬脚踢了踢筐子。
兔精安静了一下,又开始闹腾,“大仙啊你总算回家了,兔子饿呀,嘤嘤嘤…”
兔子一开腔,尘荒脑袋就嗡嗡响,她捻指收了结界后,那不断回荡的嗡嗡声顷刻消失了。
束缚筐子的结界没了,兔精立即跳了出来,伸了伸腿就往尘荒那跳。
它刚蹦起来,冷不防慕尘突然伸腿绊它,它的后腿被勾住重心向下,立即以倒栽葱的姿势摔了下去。
“啊!”兔精尖叫着就地一滚而起,前肢摸着脑袋,气鼓鼓的去瞪慕尘。
“滚回去!”
“不回去!”兔精倔强道。
慕尘懒得费唇舌,上手去抓兔精。
兔精耳朵耷拉下来,往边上一躲,红眼瞪着他,“就不回。”
“看来你这身皮有点紧啊!”慕尘冷笑着威胁它。
兔精一蹦而起,毫不示弱,“你欺负兔子,兔子要把你的丑事告诉大仙,我看她还会不会喜欢你!”
“我的丑事?”
“就是你的丑事!”兔精粉耳朵立的笔直,“兔子都看见了。”
“哦?你倒是说说你看见什么了?”
兔精一愣,心道这小子不是最怕别人说他丑事吗?眼下瞧他怎么一点都不在乎的模样?
“你……”
“我什么?”
他竟然还笑得出来?不妙啊不妙!
兔精莫名不已,转头去看尘荒,心道莫非大仙神通广大治好了他?
“你好了?”
慕尘未答,神色自若道,“这么闲不住?那好,把臭仙道的来历讲讲。”
兔精又去看尘荒,见大仙已经坐下来做洗耳恭听状,看来非说不可了。
“臭仙道原来是个没人要的散道,有次跟人斗气被打的很惨,慌不择路跑进了一座观宇,此间主人见他可怜便收留了他,教了他一些小术法。”
“此间为哪间?”尘荒问。
“不知。后来臭仙道偷学了一样本事便离开了那里四处野猎,初始还真的做了几件好事,后来有了一点小名气便收拾了几个散道,自己独霸了地仙观。”
“你是如何知晓这些事情的?”
“臭仙道嗜酒如命,喝醉了就会叫那个女人来,有时候忘记把兔子放走。兔子就知晓了……”
兔精说这话时神情颇为哀怨,想它堂堂正正的兔精爷们,皮毛光亮,耳朵又尖又长,若没臭仙道这一出,它现在一准跟肥美的兔娘子窝里美着呢。
可恨!
一想到臭仙道干的那些事,兔精两颗大牙磨的吱吱响。
真是始料未及,难怪那几个壮汉叫她王姑娘,可她分明已经是个妇人了。
听兔精的意思,那个王妇人经常与假大仙幽会,也不知她是心甘情愿还是为了报复慕尘。
尘荒道,“那你可知那个女子名唤什么?可是被胁迫的?”
“王泼妇?看不出来是不是被胁迫,从她第一次来求臭仙道后,臭仙道头回叫她来还半推半就的,后来倒也没怎么了。”
“你为何叫她王泼妇?”
“每次她一边那啥…嘴里一边骂这倒霉傻小子,不是泼妇是个啥?”
兔精话音落,尘荒看向慕尘,“慕尘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醒来时什么都不记得。”慕尘回想了一下,他现在记得的全是醒来后发生的事情。
“那兔子知晓吗?”
兔精当然是知晓的,可它却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来。这傻小子一看就是喜欢上大仙了,万一坏了事,它真怕他趁大仙不在的时候剥了自己的皮。
其实不管尘荒问不问,慕尘都想知晓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
“知晓就快说,装什么高深?”慕尘对兔精一干人态度真的好不起来。
“说就说,你凶甚?”兔精蹦跶了两下,“那王泼妇第一回来地仙观,臭仙道就看到了一些事。”
“什么事?”
兔精瞪着慕尘无声道,这可是你让我的别后悔!
慕尘莫名不已。
“那王泼妇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把傻小子骗回了家,结果……事没成!”兔精临说出口时改了一下,为了自己的兔命它还是没敢太直白。
事实并非他被骗去的,而是应约去的。两人好事没成也并非他有问题,而是他发现一些东西,便拒绝了王泼妇。
“可据大娘说,我自那日后便病了很久,差点一命呜呼,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