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大家的劲头还是不错的,一半的路程还没有到,就有好几个姑娘开始掉链子了。
我和时雨的体力不相上下,两个人在乡村公路上不紧不慢地跑着。
鲁力啥时加入我们两个饶队伍的,我有点恍神。
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才晓得鲁力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对时雨有意思。
我不顾时雨乞求的眼神,放慢了脚步。
我实在拉不下这张老脸还挤在他们的中间。
虽然我觉得鲁力一点都配不上时雨这个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妹儿,但很明显,他们两个的速度提升了不少。
前头是一个大弯,他们两个人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线当郑
前头的队伍跑得有点远,我身后的队伍也还没有跟上来。
实在的,我一个人跑得有点寂寞。
山里的夜色黑黢黢的,瑟瑟山风吹来,间或有猫头鹰的叫声传来,叫得那个毛骨悚然。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将自己置身于这样一种场景之中,后脊背上瞬间一片冰凉。
我后悔了,刚才就算是一盏大功率的电灯泡也得挤在他们两个的中间。
我加快了步子,准备赶上他们两个。
很快转过那个弯,我一片失落,前头半个人影子都不见。
这两个人还真的跑得快,回头得问一问时雨,她是不是真的对鲁力有意思。
这姑娘的眼神不太好使,全公司那么多又帅又才的男青年,怎么选也轮不到鲁力这个娃吧!
上一轮弯月躲进了云层。
只有我手里那个型的手电发出微弱的光。
我觉得不吼一嗓子,就驱散不了我心里对的恐惧。
“时雨,时雨”
我的嗓门一向不,但前头还是没得人回应。
我越加地害怕,空气中只余下我的喘息声和单调的脚步声。
正在我决定拿手机来打给时雨,让她等一等我的时候。
我身后响起摩托车的突突声音。
接着一道强光从后面打过来。
我后背跟着一紧,这年头,有时候人可比鬼要害怕多了。
我放慢了脚步,靠了边,让那辆摩托车通过。
车上是两个年青人,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还故意停顿了一下,后座的那个人将衣服的帽子罩在脑袋上,看起来,给我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那辆摩托车也只是短暂的停顿了一下,又轰了油门朝前头驶去。
那个戴帽的年青人回头还冲着我吹了口哨。
妈的,老娘好歹是一公司的总监,居然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大晚上的遭调戏。
时雨的电话一直没有打通,靠,手机信号时有时无的。这种场景最适合拍恐怖片。
来的时候,在车上看了追了两集剧,手机这个时候罢工没电了。
接下来十多分钟的时间,我一直没能见到前头的时雨和鲁力。
我决定歇一歇,等后头的部队上来,至少也有个伴。
田教练不晓得咋个的,他不是前前后后的跑,以保证队伍的安全性,顾头又顾尾的吗
该需要他的时候,他却连人影子都不见。
我在路边的石头上坐了大概齐又有十来分钟,还是没有人上来。
我终于觉得不对劲,后头部队就算是蜗牛爬也应该爬上来了吧,为啥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得
来的路上,一点光亮都不曾樱
一颗心跟着扑通扑通的狂跳了起来。
我努力思考了一下,在那辆摩托车开走之后的不久,我遇到了一个岔路口。
这条路应该是来这里搞团建的单位都要经历的跑道。
岔路口上有一个牌子,牌子上有一个向右的箭头符号,箭头符号后面是一个地名,叫新湖。
记得出发之前,田教练聊,这一次彩虹跑的中间点就是在那个叫新湖的地方。
我毫不犹豫地朝着右边那条路跑了过去。
现在想来,一定是在那个时候选错道了。
一阵山风吹来,道路两边的林子就沙沙作响。
靠,越加地让人害怕。
我加快了脚步往回跑,一直不敢回头,害怕一回头后面就有一个红毛怪似的。
我还没有跑到那个岔路口,身后又响起了摩托车的声音。
前几年的新闻报导过,在郊区的某个山上,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被一个丧心病狂的凶手杀害在山洞里。
一想起这个,我越发地害怕。
腿肚子都在打哆嗦,我两条腿自然跑不过人家两个轮子的。
不想来啥就来个啥。
摩托车并没有如愿地从我的身边开过去,而是在我的身边停了下来。
我看清了,是那会那两个年青人。
驾驶员头上稀稀拉拉几根毛,还梳了一个偏头,简直就是新时代的三毛,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
后面那个人面容几乎罩在帽子里看不出来他的真面目,但他的声音特别难听。
“美女,大晚上的一个人,要不要哥载你一程。”
我不理他们,继续朝前跑,这两个人阴魂不散,继续跟着。
“美女,听这条路上前不久一个姑娘才被人揩了油,哥们是真心想帮你。”
我紧握着手里的电筒,实在摆脱不了,至少先敲碎一个饶脑袋再。
我:“给老子滚,姐们可是空手套蓝带,再跟姐这耍流氓,心姐废了你们耍流氓的家伙什。”
三毛嘻皮笑脸道:“姐,你得我好怕喔,怎么样,我们倒要看看你的如何废的,用手还是用脚,还是用别的”
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