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对于研究乔子默达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吃饭在研究,睡觉在研究。
她那个小本本上记得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一个星期之后,她终于从理论转战实践。
伟人都说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可惜的是,香香迈出实践这第一步特别地难。
她想了n多种办法接近乔大头。
可乔大头这个榆木疙瘩,因为在和我生闷气,间接也生了香香的气,无论如何也不搭理香香,甚至连正眼都不肯瞧香香一眼。
我在香香身后给她打气,加油。
说啥子只要工夫深,铁杵也能磨成针,只要她下了工夫,我不信不能将乔大头这一根弯了的铁杵掰直了。
顺便唱了那一首歌: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妇女的冤仇深……
香香由一开始的勇往直前,屡败屡战。
到后来跟朵蔫巴了的喇叭花似的,再也打不起精神来。
她有点绝望了,我再一次给她打气。
“香香,失败乃成功之母。你要当好这一个母亲,方能取得成功。你想一想啊,自古以来,哪个母亲是好当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诺贝尔文学奖还在向你招手呐。”
香香一脸沮丧:“我还是一个美少女啊,我不想那么早当母亲。”
鉴于香香和乔大头都在我的生命长河里充当过重要的角色,我觉得有必要帮香香一把。
这一天,我让慕桥将乔大头给骗到了清水河边上。
我说我和乔大头有话要说,让慕桥一边呆着去。
慕桥一直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主,他说他在教室里头等我,晚上还有好几道题要攻克。
早点整完题,他请我吃串串。
我对他展开了一个千娇百媚的笑。
“我晓得,你先去,我一会儿就来。”
乔大头一张脸黑成了锅底,离我有好几米远。
我晓得,他在因为我抢了他的慕桥而生气。
他是一个病人,我不跟他计较。
我朝他走过去,笑得极尽谄媚。
“你这回生气生得够久的哈。”
隔起八丈远都能感觉他身上那一股冷得要将人冻成冰碴子的气场。
他冷冷地说:“有啥子话快点说,我还要去写作业。”
说实在的,我要说的话有点说不出口,毕竟揭人家的伤疤不是一个君子所为,但为了这娃的后半生过得跟个正常人一样,我豁出去了。
我说:“乔大头,你晓得的,强扭的瓜不甜,更何况你所追求的是不被世俗所承认的爱情。我劝你,悬崖勒马,犹未晚也。”
乔大头一脸懵:“我什么时候追求不被世俗所承认的爱情啦?”
我继续说:“我知道,我和慕桥好上了伤了你的心,但感情的事情说来就来,多巴胺那个玩意儿那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事情。”
他瓮声瓮气地说:“我是自己个找虐,你们不必在意我的感受。”
这娃,果然被我们猜中了,他果然对慕桥有意思。
我说:“那不行,你这个样子我啷个过意得去呢?虽然从小到大都是你虐我,但我不能看着你受虐。”
他双眼一亮:“你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是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更何况你恋的那本身就不是一枝花。你要以发展的眼光看世界,多向你的周围看一看,也许你会发现不一样的风景。”
他脸色瞬间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之前的积雨云似的。
“你到底想要说啥子?”
我说:“你有病,有病就得治。陈香香就是你的良药,良药苦口利于病。我劝你喝下这一杯良药,这病好就指日可待。”
他脸色越发的阴沉,一双好看的眼儿子恨不得来一股龙卷风,将我卷到风眼里头去消失不见,那样子,慕桥就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我怎么能让这一种事情发生呢。
他咬牙切齿地憋出一句话来。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我说:“那哪行呢,你觊觎的是我喜欢的男生。我不光要随时防备那些随时盯着慕桥的女生,还得要盯着像你这样的男生。你说我累不累?说真的,乔大头,看在咱们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份上,真的,有病并不可怕,可怕的有病还不治,我真的十万分替你担心。昨天一晚上我都担心得睡不着觉。”
这个时候的乔子默,脸色铁青得,青得跟个绿黄瓜似的。
他咬紧了嘴唇,都快咬出血来了。
然后,他抛给我一句话,转身走了。
他说:“白猴子,从今天起,咱们两个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
我撵起撵起地跟在他的后头:“怎么可能呢,我与你从小就认识,这是改变不了的客观事实。再说了,我是真心的关心你。你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他蓦地转过身来,我没有刹住脚,直直地撞到了他的胸前,鼻子都差点撞歪了。
我捂着鼻子,眼泪水都流下来了。
他还特别无情。
“白猴子,你要再跟着我,我会打得你找不着北。”
我还傻不拉唧地说:“你不用打,我也找不着北,你又不是不晓得,我没得方向感。”
他又拿他那修长的手指拇隔空指着我,气得浑身上下发抖。
“你,你……”
然后转身跑得比兔子还快,躲我跟躲瘟疫一样。
那之后,乔大头真如他所说,跟我就像一个陌生人一样,即使在校园里迎面遇到,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