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涂杰用软剑刺向若瑶,奔跑时脚底腾起的树叶犹如蝴蝶般飞舞。
面对涂杰的剑,若瑶冷冷一笑,一脸不削,只见她迅速收剑入鞘,伸出右手。
顿时,藏在四周的弓弩兵纷纷对准了涂杰。
随着若瑶右手放下,几十支弩发出的箭矢犹如利箭般飞向涂杰。
涂杰很不甘心,因为软剑就要刺中若瑶,就差那么一点点。
可惜,没有如果,面对箭矢涂杰只能躲避,迅速回剑抵挡,而后腾空翻跃。
“你,你耍赖。”面对若瑶那一脸的得意洋洋,涂杰气愤的想骂人。
若瑶见涂杰脸都气绿了,于是挥舞手里的八服微笑道:“屁话,本姑娘又不是傻子,能把你射成筛子,为什么要担风险给你打呀。”
“胜之不武!”涂杰怒吼道。
若瑶听后也来劲了,用剑指着涂杰大声呵斥:“你给本姑娘施毒,还有脸谈胜之不武,本姑娘只是以牙还牙,没什么对不住的。”
说完,若瑶再次抬起右手,毫不迟疑大声道:“放!”
士兵们不停的扳动手里的弩,射出去的箭蜂拥刺向涂杰。
涂杰本身剑法高超,特别是一手软剑使得游刃有余,与淮南第一剑客雷被不相上下。
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再高超的剑术面对这么多的弩也是徒然,两支箭矢在不经意间就穿透了涂杰的右臂和腹部,让他顿时倒地后显得很痛苦。
若瑶不打算按照公孙弘的建议将其捉拿回去审问,而是直接将其杀死。
见涂杰已经倒地,若瑶再次拔出八服快速向涂杰刺去。
面对进攻,涂杰使出吃奶的劲猛的在地方打了三个翻滚而后又腾空而起,躲过了若瑶的刺杀,落地还未站住脚,转身就跳进了旁边的一片地里。
士兵们见状纷纷上前站成一排再次瞄准。
此时的若瑶很冷静,对领头的校尉说道:“追。”
士兵纷纷收起弩拔出汉剑追了上去。
涂杰的战斗力确实让若瑶大开眼界,如果是常人,腹部中箭早已倒下,而他居然在半路扯了一块布缠住腹部还跑了,让若瑶从北城追到南城。
“呼……呼呼……”
涂杰骑在马背上全身几乎都失去了知觉,他已经感觉不到下身还是他的,眼前也开始变得模糊,全身似乎已经不受控制,喘气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他已经坚持了半个时辰,从北城已经跑到了东方山,而他的目标就是郡主刘陵,因为刘陵还在南城等他,而后一起去淄川国。
骑在马背上,站在山岗上,涂杰左手捂着已经染红了的腹部,右手紧紧的拉着缰绳,泪水喷涌而出,因为他已经看见了刘陵,他正与刘细君等候。
他深爱着刘陵,尽管刘陵也只是想利用他而已,但他十多年过去了始终不渝,此时的他已经无力在保护刘陵,更不敢下山与刘陵汇合,不然郡主就危险了。
“郡主,涂杰来生再爱你。”涂杰带着微弱的声音喃喃道,脑海里开始浮现与刘陵的点点滴滴,刘陵那桀骜不驯很有特点的脾气在涂杰脑海里挥之不去。
泪,代表着永别,更代表着不甘心,看一眼足够。
“嗖……”
忽然,一支箭矢穿透树干与涂杰擦肩而过,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射中涂杰,可想若瑶所带的这批军士,绝对来自于羽林卫,只有他们才有这么精准的射击。
涂杰牙呲一咬,缰绳一拉,带着眼前一片模糊向相反的方向而去。
若瑶的战马也已经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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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涂杰究竟在干什么?我发觉他现在越来越没用了,收拾个东西到现在都还没有到,真是气死人了。”刘陵面对久等不来的涂杰于是生气道。
“你!”刘细君见刘陵始终对涂杰是这个态度,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至少涂杰对他的心是真的:“你这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人家涂杰对你一片真心。”
刘陵听后顿感觉火气更大了:“真心?真心能当饭吃吗?你看看人家卫青,三十岁就已经带兵北战匈奴,他要是什么时候带兵攻入长安,那才真行。”
刘陵的心气很高,能被他看中的男人说明真的很厉害。
见涂杰始终没有出现,刘细君再次安慰道:“要不这样,明天再走吧,反正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晚上咱们再合计合计。”
刘陵的干事作风雷厉风行,说干的事情就必须见效,今天说走那就得走:“不行,不来算了,父王还在等淄川国的消息,本郡主必须去看看。”
刘细君转身望向长安城的方向,却只见大队大队的百姓出城进城,却不见一个人向东方山这边而来,其实她才不关心涂杰来不来,而是自己想走了。
等候几刻之后,刘陵的随行马夫开始提醒刘陵时间差不多了,不然天黑前赶不到下一个驿站,这才让刘陵紧张起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细君,你,你说会不会出什么事了?怎么现在都还没到?”刘陵这才开始担心。
刘细君听后内心一乐,这不是犯贱吗?于是微笑道:“你不是不关心人家吗?哦,不在的时候想人家,在的时候就又是吼又是打又是骂的。”
“不是。”刘陵有些着急:“他干的那些事情确实让人生气嘛?一点霸气都没有。”
刘细君听后笑了笑说道:“他要有霸气,你不就成绵阳了吗?”
“行啦行啦行啦,本郡主就先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