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让老八将乾坤一气袋里的蚊子全部关在一个小黑屋里,将从棋盘山得来的蛮兽内丹全部装了进去。
对于剑齿象的象牙及象皮,陈长安考虑再三,还是没有拿出来。
常睢看到乾坤一气袋,眼都直了,“恩公,这不是白枢经那王八蛋的宝贝吗?怎么在你这里?”
陈长安笑笑,“他嫌这袋子不好,不想要,就送给我了。我听说,修炼资源交到学院后,可以兑换积分,麻烦三哥帮忙给兑换了,到那金不换处买我赢。”
常睢听到金不换的名字,眼睛更加明亮起来,他兴奋地搓着手,“那死胖子,又开盘口了?不知这回赌什么?”
陈长安把灵伴大赛的事儿说了一遍,未等说完,常睢早跑没了影子。
半夜里,常睢回来了,一进入小院,奔得气喘吁吁的他就结巴上了,“恩……恩公,你…你可…是打……打劫了琅……琅琊府库?”
“怎么呢?”
常睢喘息了半天,才恢复正常,“237000积分,我作为教员,一个月才1000积分,好家伙,你那些宝贝,一下子就换了我二十年的薪资。恩公,老实说,你是不是打劫了府库?哪来的这么多宝贝?”
“那你就别管了。”陈长安故弄玄虚地道,“我让你下的注,买了吗?”
“买了,全买了!你的,加上我的,还有我师兄吴刚的,全买了。”一提到这个,常睢的眼瞪起来了,“他大爷的,金不换那死胖子死活不接我的注,嫌太大。要不是我与师兄二人联手说合,这个注还真下不下去。”
“辛苦你们了。”陈长安道,“那咱们一共下了多少?”
“24万,整整24万。恩公,明天你可一定得赢啊,一赔八,赔死金不换这王八蛋。”
24万?合着你们两人的积分加起来才3000?陈长安一脸的不可思议。
常睢讪讪地道:“咳,我的积分都被金不换这王八蛋哄去了,我师兄的都换酒喝了。你可得赢啊,否则,我师兄没了积分换酒喝,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说完,感觉很没面子的常睢自己找了个地儿,盘腿坐下休息去了。
陈长安自己也投入了修炼当中。
第二天卯时,试种石前已经集结了黑压压的人群。受金不换开盘口的影响,所有参与的人,全部等在了这里。
直到辰时临近,陈长安才会同常睢等姗姗来迟。
不是陈长安不想早来,老九说,金莲到了一个关键时候,最好是等金莲状态稳定下来后再行动。
女娃看着满广场的人,倒也没有多说。道院就这个习惯,每逢有重大比赛,金不换在道院明里暗里的支持下,就会开出盘口。
反正那些人输没了积分,就得想办法出去淘换,或是杀蛮兽积攒修炼资源,或是上河西战场对战魔族积累军功。无论是哪方面,对学院来说都是稳赚不赔,至少能给学院带来好名声。
女娃看看众学员全部到齐,大袖一挥,带着他们重新回到了“鸟巢”。
废话不用多说,上来就是抽签,寻找各自对手。
这一次,陈长安抽到了6号。
抽到1号的一个胖成一团的大个,他大喝一声跳上战台,两脚踏在地板上,发出“轰隆”的巨大响声。
陈长安看看这个肉球,靠,费胖子虽然很胖,跟他还是没法子比啊。
他脚尖轻点,同样跳上战台。
朱刚烈见他的对手是陈长安,不由暗中庆幸,我老朱的命可真好!陈长安在金不换的赔率榜上几乎垫底,只有一赔八,自己的黑脊金刚鬣可是高居第三,赔率是一赔二。
本来,对于自己能否进入前三,他还没有底,一看到赔率榜,他兴奋得一夜没睡,那赔率榜可都是庄家精心测算出来的,看来自己大有希望。于是,他准备了无数好吃的,把自己的灵伴儿黑脊金刚鬣伺候得肚圆肠肥,就等着它今天给自己出彩儿了。
朱刚烈一抬头,从怀里掏出一只两寸余长的小黑猪,往地上一扔。
那小黑猪一接触地面,瞬间变成一头大野猪,长到了三丈余长,呲着獠牙对陈长安大声怒吼。尺余长的金刚鬣毛,全部炸了起来,如一根根利箭般倒插在脖颈上。一张大嘴用力咀嚼着,白沫唾液顺着嘴角流到地上,扯出一道长长的粘丝。
陈长安看了看它那足有茶杯口粗的两个大鼻孔,把紫大王放了出来。
一看到只有拇指大小的飞蚂蚁,朱刚烈乐了,如果是那只重达三四斤的金翅蚂蚁,说不定还有一拼,就这么个小不点,都不够黑脊金刚鬣塞牙缝的。
这时,陈、朱二人身上都落下透明保护膜,同时也宣告比赛正式开始。
黑脊金刚鬣嚎叫着冲向紫大王,临到跟前,却失了那飞蚂蚁的踪影。
紫大王翅膀一振,早飞到了黑脊金刚鬣头顶上空。
黑脊金刚鬣察觉出不对,脖子上利箭一样的金刚鬣毛噌噌射出,发出阵阵尖啸声。
紫大王盘旋在它蒲扇大的耳朵上方,黑脊金刚鬣耳听得嗡嗡声响,两只大耳朵用力忽闪,想要将紫大王拍死。
紫大王启动着翅膀,轻巧地就躲过了它的耳朵。
黑脊金刚鬣努力地仰起脖子,想要找准紫大王的位置。
可惜,由于天生的生理缺陷,猪是看不到天的,更何况紫大王又被耳朵遮挡。
一会儿功夫,黑脊金刚鬣脖子上的金刚鬣毛就射出去了一半,露出了下面沾着泥土的黑皮。
紫大王瞅准机会,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