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你们这些畜牲,懂什么人族的预言。
白枢经摇摇头,很快又换回了一幅笑脸,“紫大王,可否请白、黑二位大王出来一见?”
紫大王本就忍他很久了,听他一并提到二位大王,显然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怒道:“老不死的!你想怎么着?”
白枢经一愣,畜牲就是畜牲,刚还说得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等你们入了我的乾坤一气袋,看我怎么收拾你!
“紫…紫大王,要是不方便就算了。莫动怒,莫动怒!这事儿,其实跟你商量也是一样的,你看这一片大象,够你们吃多少日子的?跟着我,保证好肉管饱!”白枢经耐着性子继续哄着紫大王。
“少放屁!你把我们伟大的银纹飞鹄蚁族当什么了?一点儿吃食,就想打动我们?”紫大王挥舞着鳌爪,随时准备冲上来。
白枢经的脸气得半边青,半边白,做出最后一次努力,“紫大王,那你想怎样呢?只要条件合适,老夫无不答应。”
“简单,把那什么狗屁蚊道人交出来,一切都好商议。”紫大王怒道。
听紫大王又一次直呼狗屁蚊道人,白枢经的耐心终于耗尽,“看来,那就是没得商议了?”
白枢经说着,打开了乾坤一气袋。
紫大王吃过这布袋的亏,连忙招呼众兵蚁退后,然后大叫道:“主人快来呀。”
主人?那该死的混帐小子陈长安也在?
白枢经捏起法诀,随乾坤一气袋一起升到空中,往西北方向一看,整个脸都青了,成千上万头的大象尸体,现在只剩下百余头,陈长安正在象尸中间穿梭,到大象跟前,轻拍一下,大象就没了。
象牙可以炼器,象皮可以卖给月霜国官家制鼓,这都是钱,都是资源啊!哪想到却被这混帐小子捡了漏。
白枢经的眼都绿了,顾不得多想,奔到大象跟前,跟陈长安争抢起来。
紫大王见白枢经也开始收大象,根据陈长安教的办法,把兵蚁分成八个小队,围饶在他身边,不时骚扰下。有胆大的甚至趁他不注意,上前削下了一小缕头发。
白枢经不胜其扰,一头大象刚收到一半,被一只兵蚁打搅,法诀没掐好,收到半空又落了回去。
他索性放弃了收大象,将布袋对准了兵蚁。
来吧,收完你们,我就去收陈长安,杀死他,他收的那些大象还是我的。
白枢经脑子一热,也不管什么炼器大师的事了,反正上次已经跟陈长安撕破了脸。
紫大王见事不好,招呼兵蚁赶紧撤离,可惜还是慢了一步,一小分队兵蚁,被吸进了乾坤一气袋。
“主人,救命!”紫大王大声吆喝道。
陈长安现在离得近了,终于听清了紫大王的叫喊,抬头一看,一队兵蚁正被吸进布袋。
“白枢经,那些兵蚁是我的!”陈长安大叫着奔了过来。
白枢经抬头一看,好你个混帐,你来得正好!将袋子口一歪,对准了陈长安。
陈长安只觉身上一轻,身子被吸离地面,向袋子中窜去。
陈长安急了,召出烧火棍,砸向白枢经。烧火棍离白枢经身体丈余,就已失去了速度,身体慢慢缩小,最后成为一个小点儿,晃晃悠悠地飞进了袋子。
“祭混元金斗!”老九大声提醒道。
陈长安意念一动,手心里出现了绿玉斗,轮圆了胳膊,对准白枢经额头掷去。
老九看得直叹气:“你个傻小子,那是法宝哎,你当飞蝗石了?”
白枢经眼光何等歹毒,一看那绿茶盅,就知道是个宝贝,掐起法诀,主动迎向了绿玉斗。
绿玉斗仿佛也敌不过乾坤一气袋的吸引力,加快速度飞向了布袋口。
白枢经大喜,“给我进来吧,你!”
话音未落,嘭!
绿玉斗不但未被收进去,反倒砸中了白枢经的眉心。
白枢经额头立时鼓起了个大包,识海中的长生树被砸得剧烈摇晃,差点儿把胎光、爽灵、幽精三魂晃下树来。
他心神一阵迷糊,左手掐的法诀也乱了,乾坤一气袋少了法诀指引,带着他砸向地面。
陈长安落回地面,不待站稳身形,踉踉跄跄地奔向白枢经,抓起布袋就要翻找烧火棍。
“快停下!你不要命了?”老九喝止了他,“你以为这是你家的米袋子?”
陈长安意念一动,将袋子收入了丹炉盖。
白枢经迷糊也就是一小会儿的事,手上一松,袋子没了,他立时清醒了过来。
“去死!”躺在地上的他,一掌拍向陈长安。
陈长安收完乾坤一气袋,正要抬腿踢他,被白枢经一掌拍中脚底。他只觉脚心一疼,立时如出膛的炮弹般飞了出去。
“百爪挠心!”
白枢经脚在地上一点,如影逐形般追了过来,尚在空中的他,又是拍出一掌。
这一掌是他全力施为,掌风如万马奔腾,里面竟还夹杂着老鼠的吱吱怪叫声。
本就因脚心中掌疼得七荤八素的陈长安,眼见那挟裹着巨大老鼠虚影的大掌袭来,急中生智,意念一动,把柳树精召了出来。
柳树一出丹炉盖,瞬间膨胀,由一个小光点,刹那间变成了几百丈的大树。
人在半空的白枢经被柳树枝划得头发散开,紧接着,停止变大的柳树被他一掌拍飞。
柳树梢贴着陈长安面皮划过,飞出去了几百丈。
披头散发的白枢经心中更是怒极,运转全身灵力,集中于右手。
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