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柔要知道事情坏在自己含情脉脉花痴赵栩长相上,恐怕会哪怕再垂涎赵栩的长相,也不敢露出饥渴眼神了吧。
小石头听了赵栩的话后不由叹息,暗道,等您想不起以前的事了,估计也同样想不起那周姑娘了。
心中虽感叹,但想着周芷柔托自己的任务他是完成了的,现在周芷柔没能成功出来,那是周芷柔没能在赵栩这儿博得好感导致的,可不是他的缘故,所以对收了东西却没将周芷柔弄出来,他可不会有什么惭愧感,毕竟,就那一对镯子,他能帮着将对方从里面提出来,已算对得起她了,要不然有些人,可不是那点东西就能出手帮忙的,毕竟,像他身为赵栩的心腹,送礼的人不知道多少,周芷柔那点东西,他还是不放在眼里的。
于是正当思过殿众人羡慕嫉妒周芷柔放了出去时,不大会儿,众人看周芷柔又被人送了回来,不由惊讶,等问清楚是被赵栩打发回来的,软玉、温香两人便不由嘲笑了起来,道:“刚才不知道是谁,得瑟的很,现在怎么又回来了?”
说句实话,刚才看周芷柔走,她们还真是满腹的羡慕嫉妒恨,因为她们觉得,她们跟赵栩时间那么长,赵栩不可能因为她们小小触犯了简安宁一下,就将她们一直关在这里的,终究会让她们回去的,没想到,赵栩没请她们过去,却将周芷柔请了过去,看着周芷柔先前出去时那得意的样儿她们能不羡慕嫉妒恨吗?结果好嘛,还没羡慕嫉妒会儿呢,周芷柔又被赵栩打发回来了,这让她们能不觉得意外与惊喜吗?也难怪她们会高兴了。
虽然对软玉、温香两人自恃自己是赵栩以前最得宠的通房,所以便是到了思过殿还照样摆架子,导致大家不快。但这时候,看两人讥刺周芷柔,众人心中还是很高兴的,跟着幸灾乐祸了起来,毕竟谁也不想看周芷柔真的出去了啊。
周芷柔看众人那幅幸灾乐祸的样儿,连杨采莲这一群跟她同从简府里出来的人都是那一幅表情,不由冷哼了声,暗道自己出不去,她们便以为她们能出去了吗?真不知道她们有什么好高兴的。
不过,一想到自己痛失一对手镯。她还是有点肉疼的,要知道,她进王府后。家里并没有给她多少东西,所以那价值几十两银子的手镯,算是她相当贵重的财产了,结果送出去后只打了个水花,并没起到太大作用。她能不心疼吗?
但再心疼也没用,她可不敢找小石头要回来的,所以也只能暗自郁闷了。
在赵栩这边闹腾的时候,简安宁这边也颇不平静。
晚上的时候,简安宁更衣入睡,头还刚沾上枕头。就听外面一阵喧哗,然后就见绿竹匆匆忙忙进了来,道:“陈太妃要见您。”
陈太妃。是赵栩最小的庶弟赵杞的母亲。
这母子俩一直像隐形人,呆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是需要出席的场合,两人从不会出现,今天怎么会找自己?不过既然找自己。那肯定是有急事,要不然不会三更半夜地过来。
想到这儿。简安宁便赶紧披上外衣,让陈太妃进来说话,一边的绿竹已指挥值班宫女将蜡烛点上了。
陈太妃果然有急事,她一进来,匆忙给简安宁行礼后,便哭着道:“求娘娘救救杞儿。”
原来,今天下午的时候,赵杞就觉得有点不舒服,到了晚间便发起高烧来,甚至昏迷了。
在这个古代,人们一旦得了重感冒,往往就会死人,也难怪陈太妃会着急了,要知道,这可是她唯一的儿子,是她的命根子啊,如果死了,她后半生就无依无靠只能在王府孤寂渡过了,但如果儿子慢慢长大了,以后成家出府居住了,她就是养尊处优、受人尊敬的老夫人,还有儿孙承欢膝下,人生多么丰富多彩,比在王府一个人孤零零地渡过余生显然要美好多了,怕后半生凄凉,所以这时看儿子有事,自然急的不得了,赶紧过来向简安宁求救。
本来作为赵杞的母亲,她是有权力叫良医所的太医给赵杞看病的,只是眼下是深夜,所里只剩下值班太医,医术精湛的医正、医副如今已下班回家了,要将他们从家里挖出来的话,那就得简安宁下令去请了,她一个小小太妃是请不动的。
简安宁看陈太妃惊惶失措,因人命关天,倒也不敢耽误,马上给了手令,让外院管事赶紧前去医正、医副家,将两位医术精湛的太医请过来。
虽然两位太医医术都不错,但在这个没有退烧药的年代,高烧不退还是件让人害怕的事,轻则烧坏脑子成了傻子,重则丧命,要想退烧,全靠身体素质好不好,能不能在喝了草药后有效果。
几个太医都说了,如果再过几个时辰没有退烧,情况就不妙了。
陈太妃听到这儿,痛哭不已,哀嚎道:“都怪我,杞儿要沐浴,我该阻止的。”
原来事情起因于由于天气还不是太热,赵杞已有好几天没洗过澡,觉得身上不舒服,便想洗个澡,陈太妃看他坚持要洗,也就算了,想着如今气温已回升,洗澡也不碍事了,于是便派人烧了热水,让赵杞洗了个舒服的澡,结果第二天就开始不对劲了。
赵杞如今不过十一岁,还是个小孩子,身体体质自然没成人那么强,一旦生病就容易夭折,毕竟古代儿童的死亡率可是很高的。
简安宁本不想插手的,免得万一出了事,比如孩子死了,那就要好心办坏事了,但看她哭的这么惨,想着也怪可怜的,于是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