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赵枫看吴表妹被那些和尚好一番玩弄,不但没有一点被轮x的惊惶失措与羞耻感,反而一幅非常愉快的样子,让赵枫不由大感惊讶与鄙弃。
吴表妹能做出跟他淫奔的事,赵枫多少也知道这女人肯定不是那种端庄性格的女子,但是他是真没想到,这女人被人轮x之后,不但不觉得羞耻,还好意思一幅快活的样子,这幅不以为耻反而享受的样子,让赵枫对她能不鄙弃吗?暗道这女人不但不是那种端庄的女子,还是天生yín_dàng吧,要不然任谁被人轮了,也不会是这样一幅模样啊。
原来吴表妹被他教会了情欲之事,如今又渴了几个月,身体正需要呢,这次被几个和尚弄了番,非但不觉得害怕,反而被弄的欲仙欲死,好一阵快活,觉得那些和尚器大活好,比赵枫好多了,所以哪会有痛苦的样儿。
赵枫是真不想戴这顶绿帽子,但是也没办法,他给吴表妹的那些纸条儿可都是罪证,宗人府随便一查就知道,他是在居丧期间认识的吴表妹,所以那些东西,就算没落日期,别人也肯定知道那是他在居丧期间写的,吴姨妈又有孙家做靠山,不是跟普通人打官司塞几个钱给衙门的人就能糊弄过去的,所以他还真怕会坏事,这时也只能忍着了,要是姓吴的无依无靠,他被威胁的急了,要么收买衙门里的人,要么一时心狠手辣,将人全都灭口了,只是一想到孙家,他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因为孙家的势力不小,他怕收买衙门里的人或灭口会被对方识破,到时他就真的完了,所以还不如忍一时之气。先将吴表妹娶过来,以后再收拾不迟,反正外面的人也不知道吴表妹被和尚玩过了,和尚自己更是不敢将这种事说出去,让那个寺庙完蛋的,于是自然不知道他戴了绿帽子,只要没人用异样眼神看自己,他也就能忍忍了。
因想通了这些。接下来谈结婚的事就容易多了,说好了等明年八月丧期过后就去娶她,双方皆大欢喜。
简安茹看吴表妹和吴姨妈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便知道看来她们的愿望达成了,不由心中郁闷,暗道就吴表妹这贱人,也能做二品夫人,她能不郁闷吗?
更郁闷的是,以前就经常欺负她的贱女人。这时候因能做二品夫人了,对简安茹更不放在眼里了,优越感十足地道:“以后我也是王府的主人之一,以后表嫂来,不妨也到我那儿坐坐去。”
看,还没当上二品夫人呢,就以王府主人自居了,也不想想,你又不是赵栩的妻妾,不过是他庶弟的妻妾罢了。等你跟他成了亲。是会像庶长子那样分府出去住的,如何做的了王府主人?说的好像她是王妃似的,哼,你成不了王妃,我却成得了,到时,我成了庶妃甚至侧妃。才是真正的王府主人,相反,你分府出去,有事来王府时,还要看我脸色呢。
想到以后的目标,简安茹便假假地笑道:“那我等着那一天。”
哼,放心,永远也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送走吴表妹一家极品。沈太妃便马上跟赵枫道:“我看她们的证据也无非是那几个纸条,你好好想一想。一共有几个,到时派人去那府上,将纸条偷出来,等没了纸条,她们只能空口白牙,便是告到了宗人府也没用的,到时就不用娶她女儿了。”
不错,她儿子在居丧期间的确与女人行房了,但这种事要找证据的话太难了,毕竟宗人府顾及宗室的体面,也不可能将儿子的女人拉去严刑拷打的——只要不是杀人越货或谋朝篡位的事,宗人府也不会对自家亲戚这样上酷刑的——再加上没有物证,想拿这种事定她儿子的罪,可不容易,只要没证据,孙家也不至于为了那样一个亲戚,而与宗室杠上的,所以沈太妃才会这样吩咐儿子。
赵枫正不想娶那个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了的女人呢,所以听了母亲的话,正中下怀,自然赶紧行动去了。
在沈太妃那边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简安宁这边,简安英走后不几天,牛氏再次来访。
牛氏怕简安宁怪她经常过来打秋风,所以一来就解释道:“娘娘,我发现点事情,觉得有点不好,所以过来跟娘娘提个醒。”
简安宁看她说的这么严肃,忙道:“是什么事?”
牛氏道:“是这样的,前几天简安英回府,哭诉嫁妆不多,而如今永定侯府上正在建府邸需要钱,她不能尽绵薄之力,觉得很是过意不去,然后钱姨娘就跟娘娘的父亲哭诉了这事,后来我听人说,三叔在家里骂娘娘,说都是娘娘,弄走了他大笔钱,才会让六娘没钱用,听他那口气,似乎想找你要钱呢,所以我想让娘娘小心点,只怕三叔会来找你的麻烦。”
简安英这次嫁侯府,嫁妆虽比简安宁少,但就庶女来说,六千多两也不少了,至少跟二房嫡女简安婷的嫁妆差不多,她少也就是少在简老夫人、简四郎和府里各色人等给的少了点,再加上她是庶女,公中少给了两千两,几样算下来比简安宁少了,事实上按规矩看,府里没亏待她,亏待了她的是永定侯府。
为什么这么说呢,原因很简单。
赵栩给简安宁下的万两聘金和大量聘礼,都是归简安宁的,而永定侯府呢,下的聘金聘礼,只是摆出来给别人看的,过了门就被对方收回了,根本没成为她的嫁妆,事实上,那些东西严格来说,既然送给了她,就算抬过去了,那也是她的嫁妆,只是因事前就跟侯府说好的,她不敢毁约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