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跟你打赌,以后您总会同意的,不用把话说的这么绝。”
“我一辈子都不会同意!”
“行行行,我先不提,听他们说金叔明天会回来,等他一回来,金家的事儿我就能功成身退了。”
“你金叔有主见,是你一个黄毛丫头能比的?他常年在外不知道金丽蓉做的坏事,等他回来知道,金丽蓉肯定讨不了好。”
让金丽蓉鸡惧怕,村里人信服的金山,也就是金丽蓉的父亲,现改名为金爱国的爱国同志,是个退伍军人。
一身功夫十里八乡无人能及,小混混看到就害怕。最重要的是思想非常正,退伍之后不占国家便宜,决定自己解决工作问题,就找了个运输车队,先是小员工,后来慢慢做大,有了五辆车,常年在外跑车,金家现在能过的这么舒坦,大部分是金爱国的功劳。
因为金爱国太能干,金家老大跟媳妇就不需要做额外的努力,反正金爱国公平公正,自己有的东西,大哥要有,爹娘更要有。
金大伯生活的算是很幸福了。
金爱国孝顺,仁义,而且绝不徇私,金大伯做了错事他能亲手把金大伯提溜到村长面前,丝毫不顾及他哥的面子。
他的信条就是,占便宜可以,加绝不能败坏晋金家的名声。
金家能有什么名声,金家的名声是从金爱国之后才经营起来的。
能让大家这么信任,可见他平时的为人了。
也是因此,他家住着青砖大瓦房,村里人虽然羡慕,却不会生坏心抹黑。
李茸是这样想的,那场运动到来的时候,如果金丽蓉被查出问题,金爱国绝对会毫不犹豫和金丽蓉解除关系,这就能将金丽蓉出事波及金家的危害降到最低。
金爱国在众人的期待中回到家,照例拉着半卡车的东西,村里大人孩子都会去看热闹。
只是正常时间都得上工,只能趁着午饭晚饭时间去金家串门,说说话什么的,回来的时候抓一把花生,黄豆或者瓜子。
金家有钱,金爱国回来的时候是村里的大事,每到这天,金家就会敞开大门,欢迎所有村里人来。
正房门口会放着三个大缸,放着三样东西,每个金家人在这一天都无比大方,脸上是骄傲又矜持的表情,微微笑着招呼人走的时候多拿点。
这种微妙的优越感让金家人这天显得无比大方。
李茸和父母去金家的时候,金家气氛僵硬,涂了紫药水脸上青紫交加的金苗正跪在金爱国膝下磕头。
金大伯脸上又是嫌恶又是不自在,还不住威胁金苗说你二叔刚回来累的很你不要找事儿。
金苗哭的很惨:“二叔,你不回来我险些被他们打死啊!”
金丽蓉和金母眼神闪烁,暗暗躲到人群后面。
金大伯语气凶恶:“你胡说什么,都是一家人谁要弄死你?你要发了癔症就去诊所吃药,别打搅你二叔回来的好日子!”
金苗充耳不闻,哭的更凄惨:“二叔,从小我爹就不喜欢我,要不是您,我早就没了命。您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金丽蓉要我为她顶罪我也不是不愿意,可她不该联合奶奶和我爸妈逼死我!
二叔,您救救我,您带我走吧,再留在金家,我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金爱国脸色凝重,声音却很温和:“替金丽蓉顶罪是怎么回事,一会儿你详细讲。”
接着对着人群大喝:“金丽蓉,你给我滚出来!”
那一声大喝太有气势,震得包括李茸在内的人情不自禁一哆嗦。
金丽蓉吓的不行,可还是低着头不情不愿出来了。
“爹,您找我有事?”金丽蓉小心翼翼的问,连头都不敢抬。
金苗看到这场景,心中闪过一丝快意,在二叔面前,金丽蓉不也怕的要死?
但二叔对她却是没话说。
不管是可怜还是出于责任感,她都不能失去二叔这个靠山。
金苗挑衅的对着金丽蓉笑了一下,金丽蓉大恨,这不省心的搅事儿精!眼神如针一般向金苗射去。
金苗顿时泪流满面。
金爱国看到金丽蓉的所作所为,更生气了,拿起扫帚就往金丽蓉头上扔。
金丽蓉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金爱国不动,眼眶却逐渐红了,眼看扫帚要砸到金丽蓉头上,金母冲出来抱住金丽蓉,扫帚砸到金母后落地。
“你想干嘛?!”金母瞪着金爱国。
金爱国说:“在我眼皮子底下你就敢这么对你姐,可见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把她欺负成什么样子了。苗苗起来。”
金爱国温和又坚定的把金苗拉起来,又看向金丽蓉:“你给我跪下!”
金丽蓉梗着脖子倔强的扭过头,金母说:“一回来你就不安生,孩子做错事你就不会关上门教训。丽蓉也大了,姑娘家哪能不要面子。”
“她既然知道自己做的事丑,不能让大家听,那她为何还要做?让苗苗给你顶罪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一五一十说清楚。要是做了违法的事,我亲自送你去监狱!”
金丽蓉被亲爹的无情气的直掉泪,好,你不是要送我去警察局吗?我看你能不能送!
她就说了事情始末,最后挑衅的问:“爹,你觉得我会不会诅咒?”
金爱国却不看金丽蓉,转向金苗:“你说。”
如果金丽蓉真有这个自信,就不会让她顶罪。
金苗说了金丽蓉和金母商量的事,最后哭道:“二叔,我不在乎丽蓉有没有做过那些事,可她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