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好事。姑娘想问什么?”
纪梵音敲打木盒的动作,稍稍停顿,笑了笑,那抹笑容却未传递到眼底:
“林镖头,莫急。”
“急?哈哈哈,我不急,我急什么,你讲,你接着讲。”
“咚咚咚——”
敲打木盒的声音,不急不慢,声声清脆。
纪梵音继续说道:
“那一天,下着鹅『毛』大雪,我饥肠辘辘,昏倒在她家门口。乐希跑了出来,把我拖进她的家里,生了柴火,还喂我喝了一碗热汤。我离开的时候,她十岁,我八岁。过了一年,我再去,那里只剩下一片废墟。”
她清澈的眸子,静静的望着林江,眼底没了笑意,变得分外幽冷。
“我问她的邻居,他们家的人搬去哪里了,他们像驱赶瘟神一样,关上门。我一户一户的敲门,一家一家的问,终于,有一个站了出来。他们告诉我,不久之前,有一批人路径那里。”
“恰逢那天,也下着鹅『毛』大雪,他们闯入农户,撕破乐希的衣裳,一个,一个,接着一个,趴在她的身上。那人说,乐希嘶喊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把大火烧光了那里。”
林江的表情开始有了变化。
纪梵音唇角上扬,『露』出一个笑:
“那个村子还在,不过,整个村子,只剩下一户人家了。林镖头,真巧啊,我记得你们镖局里,也是七个人,是吧?”
林江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部肌肉紧紧的绷着,铁拳死死的攥紧,却一动不动的静坐着,似在等待什么。
忽然,纪梵音脸『色』一变,手按住椅子的扶手,急着站起,身体却软弱无力的跌回椅子。
『迷』香,终于起作用了。
林江得逞的大笑,朝纪梵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