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城东有一个寡妇姓文,男人两年前得了急病忽然死了,留下了两个年幼的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最大的孩子才三岁。
文寡妇年轻时长得貌美如花,风姿绰约,是城东有名的俊俏媳妇。
可惜的是男人福薄,一夜之间绞肠纱就去世了。文寡妇抱着怀里还吃着奶的女儿,手里拉着三岁的儿子为丈夫出殡的画面刺痛了每一位看客的眼。
那漫天飞舞的纸钱就像是六月的飞雪,扬扬洒洒地刻在了人们的心上。
文寡妇自从丈夫死后靠给人浆洗衣服过活,日子过得十分凄惨。吃了上顿赶不住下顿,两个孩子经常饿得面有菜色。文寡妇每每见到个熟人总是话还未说泪已先流。有些邻居可怜她,经常周济她点食物。
一日有个平时不太来往的邻居拿着二斤肉来到了文寡妇家,他对着文寡妇先是一通安慰和可怜的话,说完后把手中的肉递给了文寡妇,并吩咐她把肉炖上给两个孩子好好补补营养。
文寡妇双手颤抖着接过了邻居手里的肉,她已经有半年多没有闻过肉味了,两个孩子每每嘴里念叨着想吃肉肉时,文寡妇的心就像是被刀在剜一样疼,她只好强按着心里的泪水把孩子们打一顿,边打边说:“你们还想吃啥,吃打吃不吃!”,两个孩子受不得疼哭了起来,文寡妇也跟着孩子们一起哭,三个人抱在一起痛哭的场景让人实在是可怜她们。
今天有邻居送肉上门,文寡妇心里十分地感激,她对着邻居千恩万谢地说道:“太感谢你了,孩子们已经有半年多没吃过肉了。我也是太没用了,每个月给人浆洗衣服挣的那点钱还不够糊口,哪有钱让他们吃肉呀!”边说着边抽泣起来。
邻居这时低声和文寡妇说道:“有个买卖你要是答应了,能挣一百两银子,就是你得冒点险才行。”
文寡妇一听赶忙问道:“什么买卖就能挣一百两银子?我不怕吃苦冒险。”
邻居悄悄地和文寡妇说了一段话,就见文寡妇听完后瞪大眼睛问道:“这不是害人吗,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害过人呢,我干不了!”
位面界皇
只见夜色阑珊,月影婆婆,凌霜华就像月光仙子一样地站在凉亭里。
她一看到丁尔康就迫不及待地扑到了丁尔康的怀抱里,丁尔康也是紧紧地抱着凌霜华,数日不见的相思,会元得中的喜悦,撩人的月色都在那一别让他们激动不己。丁尔康抱着凌霜华的脸就深深地吻了下去。
凌霜华初时还略有些羞涩,但是在爱情的磁石吸引下,没有人能够残忍地在这一刻把他们分开。
就像是蜜蜂在吮吸花蜜,也像是月光在轻抚湖水,丁尔康温柔地吻着凌霜华的双唇,凌霜华也勇敢地回应着……
终于,丁尔康抬起头把他的吻更多的落在凌霜华的额头,眼皮、鼻子上,好像是永远也亲不够。凌霜华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轻声地啍着:“痒痒,太痒了!”丁尔康才停止了他的亲吻。
丁尔康对着色如娇花的凌霜华说道:“想死我了,你为什么一直不联系我,我在书院等你等得花儿都谢了。”
凌霜华轻轻地解释道:“爹爹把我关了起来,他说趁这个时候赶紧让我学点女红,省得我绣得那些个花朵就像是被猫叼过一样。不过,我和管家打听到你考了正榜第七名,是“会元”身份了,真替你高兴呀!”
丁尔康开心地说道:“我是不是就可以上贵府提亲了呢?”
凌霜华点点头娇羞地说道:“嗯,我早就盼着这一天呢。不过是不是得找个媒婆,递上生辰八字贴才对呢?”
丁尔康说道:“我也没经历过哦,应该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我明天就托人找个媒婆,这个媒婆一定得能说会道,一登门就巧舌如簧把你爹说服了,马上答应把你许配给我!”
凌霜华一听用手指点了一下丁尔康的额头,说道:“别小看我爹,他可不是个轻易就能说动的人,所以说媒婆一定得是太原城最厉害的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