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时候,他们还算是客气。

恶魔之子多次派遣弗里德曼·科赫(fiedann koch)与法比安进行洽谈,并准备了大量的资金,想以收购的方式合法的取得法比安医院的所有权。

法比安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就法比安个人来说,他虽然算是个商人,但他建立医院的目的却并不单单是为了赚钱,他是发自内心的爱着这个医院,真心的想帮助那些病人,也是打算为巫师界做出一些贡献。tod这个组织的残暴和嗜虐,他多少也有所耳闻,在他心里,这些人比恶魔还要可怕,简直就是人渣,他是不会允许这些人渣来随意玷污神圣的医院的。

而作为格鲁内瓦尔德家族的家主,他所考虑的还要更多。除了主观情感上对这些人渣的厌恶以外,他更多的是要考虑到家族的利益。说法比安医院是法比安最重要的产业之一,并不是因为医院能为他带来巨大的金钱财富,而是因为医院给法比安带来了无上的荣誉,这荣誉覆盖了整个格鲁内瓦尔德家族,并逐渐与格鲁内瓦尔德家族的名誉紧紧的捆绑在一起,一旦法比安医院的声誉受到了影响,那么对格鲁内瓦尔德家族的打击绝对是致命的。

所以于情于理,法比安都没有答应的理由。

在双方的几次洽谈都以法比安严词拒绝而告终后,tod被激怒了。他们改变了策略,打算采用暴力手段直接将医院抢夺到手。他们把目标对准了法比安个人,认为只要这个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顽固家伙死了,他们就有的是办法能将医院轻松搞到手。但是法比安却有着阿尔德在保护,tod组织了好几次刺杀都被阿尔德所破坏。

tod的袭击行动不仅全部以失败告终,还因此引起了法比安和阿尔德的警惕,阿尔德更是严阵以待,时刻不离法比安身边。法比安和尤莉亚娜也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他们将家族防御法阵改为随时可以开启的状态,并将开启的权利也赋予给了阿尔德。这样一来,万一真的到了危急时刻,只要他们当中有一个人活着,就可以马上开启法阵,将庄园彻底隐藏起来,即使是tod也没有办法再找到他们。

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结果让tod恨的牙痒痒,但是他们并没有再采赛加过激的行为。所谓疯子不可怕,就怕疯子有文化。tod虽然全是疯子,但他们又都是充满了理智的疯子,这样说也许有些矛盾,可只有这样的形容他们才足够贴切。这也是tod最可怕的地方。

暴力夺取的计划失败以后,tod终止了所有行动,静静的蛰伏下来等待机会。

同一时间,一小队人马从tod的总部悄悄出发,分散到世界各地,以扫描式的方法在寻找着什么。

就在这样tod诡异的安分守己,法比安等人严阵以待的情况下,时间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三年后。

尤莉亚娜仍然没有要临盆的迹象,这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毕竟怀孕的时间越长,生下来的孩子魔力也就越强。一般的巫师孕期大约在一年到一年半之间,有麻瓜血统的巫师,则孕期与普通麻瓜一样是十个月。贵族家庭则因为血脉比较纯粹,孩子的魔力也强,基本上都可以在两年左右出生,而欧洲所有贵族家庭孕期的最高记录是两年零四个月,出生的那个孩子,就是法比安。

在这三年当中,tod仍然时不时的有些地下活动,但是却再也没有特意针对法比安和他的医院进行过什么小动作。法比安和阿尔德虽然一直保持着警惕,但随着时间的流逝,tod也好像放弃了夺取医院的计划,他们也不再时刻保持如临大敌的状态,法比安开始进行正常的外出与社交活动,阿尔德也不再对法比安进行全天候的贴身保护——毕竟法比安也需要有**的空间——并被法比安要求留在庄园里保护尤莉亚娜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生的孩子。

就这样,转眼间又过了一年,在第二年的二月初,具体的说,也就是1940年的2月4日,那天是立春,是春天到来的的日子,是万物生的日子,是小安瑟尔出生的日子。然而对法比安一家来说,却也是灾难全面降临的日子。

毁灭与新生总是相伴而行。

那一天,阿尔德在家里照顾尤莉亚娜,却猛然感应到附近出现了同类的气息,他惊了一下,怕连累到尤莉亚娜,于是迅速跑出了家门,在追踪那个血族的路上,遭到了敌人的伏击。

那是十一个五代血族联手对他进行的追杀,即使强悍如他,一时也无法脱身。

他觉得有些蹊跷,这些年他在巫师界一直隐藏的很好,那些陷入内乱自顾不暇的血族们不可能有精力来搜索巫师界,而他更是常年都待在法比安的庄园里,那里有古老魔法阵的保护,像血族这样的黑暗生物是绝对无法探知到到里面的人员的任何状况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巫师界曾经见过的他的人里,有人将他的消息卖给了血族。

可是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血族的聚集地一向隐秘,他们又与巫师不合,是不会主动告诉巫师的,那到底是谁?他怎么找到血族的聚集地的?

他突然想起了前几年曾经袭击过法比安后来却又一直安分守己的tod,但他来不及再细想了,因为直觉告诉他,必须尽快回到法比安身边。

于是他拼尽全力,以身受重伤为代价,强行突围成功。

可依然还是晚了。

当他找到法比安一家时,只看到了法比安还留有余温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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